010:jiba废了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仲夏(父女h)
痛是桑若睁开眼以后的第一感受。 全身骨头都像被战车碾碎一般,尤其是腰部位置,轻轻动一下就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她甚至怀疑腰是不是真断了。 这十欲散果然不是常人能消受的东西,估计只有穆青青和萧子衿这对po文男女主才会将这东西当补药吃。 “桑姑娘,你醒了?” 男子清澈如泉水的嗓音从一旁传来,桑若动作微僵,昨夜那些yin靡画面又浮现在脑海。 “啊……醒了。”她不太自在地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南风馆了。” 她眼神有些心虚,余光瞥了眼门外,剩下半句话没说出口。 就算没回南风馆,也会被墨玄杀人灭口吧,怎么还在她这里呢?难道是墨玄在忙别的事耽误了? 好歹承了他一夜十次的恩情,桑若做不到看他白白送了命,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担忧地催他:“你还是快些走吧。” “姑娘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同你在这么?”他摸索着倒了杯茶水递到桑若面前,抓着茶杯的手筋骨分明,修长的指节还带着些淡淡的粉,比女人家的手还要好看。 他不似昨夜的赤裸,穿上白衣的他更显温润,比起卖身为营的小倌反而更像世家公子,只有这双过于无暇的手能看出是为了伺候人特地保养。 桑若接过茶水道了声谢,一饮而尽后喉咙里的干痒缓和许多,这才问:“你收钱了吗?” 小倌摇了摇头。 “那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来的。”她道:“我还知道那人是个疯子,趁他现在没回来,你赶紧跑吧,要是等他回来了,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年清明替你烧点纸钱了。” 说着,她又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估计也活不长,咱两谁给谁烧还不一定呢。” 小倌似是被她逗笑,唇边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里有着压不住的愉悦:“那你为什么不跑?” “你当我不想跑么?”桑若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只觉得生气:“我们两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我现在全身都要散架了,别说跑了,我连床都下不了!” “啊……抱歉。”小倌满怀歉意地道:“是我没把握好力道,你需要下床么?我可以帮你。” 那诚恳的言辞,担忧地语气,真诚到丝毫看不出一个时辰前他才将桑若在房间里扔来扔去当球玩。 “算了吧,咱两一个眼盲一个体残,凑一起一个都活不了,还是你自己先跑吧。”桑若知道这事怪不到他头上,甚至他才是被牵连的那个,她只是气自己不争气,浪费了逃跑的大好良机。 想到这,她忍不住惋惜地叹气。 只是才叹出声,就听到小倌笑着道:“姑娘不用担心,我们都能活的。” 虽然他看不到,但桑若还是尽量忍着不朝他翻白眼,干巴巴地笑两声,语气敷衍:“靠什么活?靠你一夜十次?兄弟,你知道那个绑你来的人是谁么?” “妖君墨玄。” 桑若一怔,随后猛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谁知道都不算稀奇,可他一个盲人,既看不到银发也看不到异瞳,怎么就这么确定抓他来的是墨玄?! 除非他不是盲人……也不是小倌。 不知怎的,桑若又想到昨夜他彻底进入时,那在烟雾中一闪而过的金蓝异眸。 她脊背不自觉绷紧,手一点点摸向玉枕。 手伸到一半,桑若又缩了回来。 身子底下湿黏的被褥还没干,腿间还残存着高潮数次后的麻,动作间能感受到花xue湿滑的要命。 一切都在提醒她,她同眼前这人在昨夜性器交合,体液相融,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 她真是脑子不好使了,居然会觉得墨玄冒充小倌同她欢好,她多大脸啊! 她颇有些难堪的绞紧手指,紧绷的神经倒是松懈下来,听着小倌的解释。 “昨日夜里有人闯入南风倌后院大开杀戒,存活下来的只有连我在内的三位盲倌……不过现在只剩我一个了。”小倌紧抿着唇,似乎在强行咽下苦涩,须臾后勉强露出个笑:“他们死前唤的便是墨玄,而且一个时辰前屋外有人传信,说妖界内乱,请帝君速回。” 他说的有理有据,桑若信了大半,但有一点她还是想不通。 “所以你方才说我们都能活是指他已经回妖界了?” “正是。” “那你怎么还不走?是等着我付钱吗?”桑若有些头疼:“别说钱了,我现在连件衣服都没有,你算是白等了。” 本来她还有一堆金银首饰,可昨夜急着找人,首饰珠宝一个没剩全给了墨玄cao控的傀儡人,真是想想就rou疼的厉害。 “我不是想要钱。”小倌顿了须臾,神色有些落寞:“我不走,是因为无处可去了。” 桑若想到他说南风馆被屠一事,心底也有些难受。 那些想将她分食的男人还算的上死有余辜,可那些无辜的女子和小倌都是受她牵连才会丢了性命。 “我……我很抱歉。”才一开口,哭腔便混在声音里发着颤,她胡乱擦去眼泪,哽咽着问:“要么,要么我帮你再寻一家南风馆?” 她半依在床上,被褥只堪堪遮在胸前,露出的半边浑圆隐在散落的秀发中,随着她抽泣的动作,绵软的乳rou在黑发中抖出一层波浪,像是有只兔子藏在里面跳动。 有些趣味。 墨玄手指蜷了蜷,有点想拨开那碍眼的头发,看看她是不是真藏了只兔子在胸口。 再抬头,倒是真看到了只兔子。 现实到底是比梦境来的真实,她昨夜再怎么哭眼睛也没红成这样,倒是添了几分可爱。 他忍不住想笑,连忙用手掩在唇边低下头,唇角克制不住的上扬,笑的肩膀微颤。 不知道兔子被剥皮抽筋时,眼睛会不会更红,更可爱。 桑若看他颤抖的肩膀,还当他是在哭,心里的愧疚疯狂蔓延,急的她开始打起哭嗝:“你先别,嗝,别哭,我一定,嗝,一定给你找个更好,嗝,更大的南风馆。” 可她说完,小倌肩膀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发着抖:“我,做不了小倌了。” “为什么?是怕去了新地方没生意么?”桑若拍着胸口边顺气边安慰道:“你能力这么出众,嗝,不管去哪,都能,嗝,都能做大,做强的。” 小倌长吐了一口气,语气带了些低迷:“替姑娘解了十欲散后我已经伤了根本……可除了这事,我并无一技之长,所以我想求姑娘收留,只要给我口饭吃就好。” “嗝——”惊吓过度,桑若打了最后一个嗝,随后陷入了沉默。 慢慢的,她哭得通红的眼底浮现nongnong的同情。 啊……原来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