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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一个头,突然散发出的冷意,冻得小厮浑身一震,他缩着身子,后退了一步。月色下,江时暮笑颜如花,他伸手拍了拍小厮的脸,声音非常轻柔,可听在小厮耳中,宛如恶魔的恐吓。“说话小心点,否则下一次……遭报应的就是你了。”明明长着一张极其俊美的面容,可小厮只觉得冷意从脚底升起。不能因为一个废物的话就乱了手脚,小厮咽了咽口水,面上故作镇定,可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话、话我带到了。你,不去的话,仙师怪罪下来,后,后果自负。”留下这一句话,小厮转身就走。江时暮转头看去,小厮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害怕,他挺直了背,一步一步离开方堰的院子,可心底升起的恐惧令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呵。”江时暮回屋后换下了汗湿的衣服,简单的洗漱一番,早早上床。因为强行用灵力冲开堵塞的筋脉,所以会比较疼痛难耐,随着第二次、第三次的治疗,情况会好转很多。砰砰砰——江时暮刚酝酿起睡意,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砸醒了。他等了一小会,对方去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加重了砸门的力道,一声一声刺激着江时暮的脑袋。忍了又忍,江时暮只得掀开被子,披上衣服去会一会门外的人。不出所料。门外站着那位姓郑的医修。“何事?”因为被人搅了睡眠,江时暮脸色肯定不好。然而。那姓郑的医修脸色比他还难看,阴沉着脸。“这些天你都在干嘛,怎么没去我那?”“为什么要去?”江时暮反问一句,那姓郑的医修顿时气笑了。“方堰,你现在灵根已废,除了给我试药之外,你还有什么用处?”郑医修把手背在身后,说的理所当然,“你要是连试药都做不到,方家也不需要养一个废人。”“哦?你还知道这是方家?”江时暮挑眉,“我看郑仙师这副唯我独尊的架势,还以为方家改姓郑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正医修瞪了他一眼,在看了看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厮,见他们没说什么,才松了口气。“怎么说,我也救过你一命。而你的父母也答应让你帮我试药,这么多年一直如此,就算你现在灵根被废也不能改变什么。”“他们答应的,你找他们去。”江时暮睨了他一眼,作势要动手,那郑医修惯性的后退一步,江时暮砰地一声,直接把门关上。“方堰,你……”郑医修自小便习医术,武力值自然不敌方堰,以前方堰哪怕不情不愿,可有方家父母的首肯,他也不怎么反抗。可现在,方堰没了灵根,郑医修却还是被他那张凶狠的神色给吓到,身后的两位小厮面面相觑,郑医修在两个下人面前落了面子,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方堰。江时暮还没上床,门外又传来了砸门声,当真是用砸的。在郑医修的命令下,两名小厮从花园里找来了石头,一颗一颗的朝门上扔。江时暮拳头倏然握紧,看了眼挂在床头的剑,走过去将剑取下,气势汹汹的朝院子外走去。他想也没想,直接拔剑,因为筋脉疏通,江时暮也能暂时重聚灵力,他右手举起剑,朝着院门一挥。砰地一声,大门被劈得四分五裂。正打算继续扔石头的小厮一愣,另一个则是保持着弯腰捡石头的动作,愣愣的看着江时暮。郑医修的惊愕程度不亚于两位小厮,他站的远,目瞪口呆的看着执剑傲立与门口的少年人。一张漂亮的面孔夹着戾气。“怎、怎么会?”郑医修瞪大了眼睛,喃喃道。灵根被废,不至于修为全无,可定是聚不起灵力,别说劈开门,这一把灵剑在他手中就如废铁一般,基本毫无攻击性。江时暮沉这一张脸,大步走向郑医修,剑刃直指他的胸口。“你疯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扔石头的小厮,他丢掉手中的石块,指着江时暮道。“他可是郑仙师,连宗主都要礼让三分,你竟然拿剑指着他。”小厮有些杵这样的方堰,明明对方没有丝毫灵力,可这肃杀之色,满眼的戾气,让人双腿发颤。可他必须的站出来,如果他旁观不理的话,先不说事后郑医修会怎么折磨他。若真的出事,那宗主那就不好交代,甚至会直接被宗主杀掉。方家一直以来的规矩便是‘不养闲人’。如果连护主都办不到,那他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与其被宗主虐杀,不如站出来为自己博取一线生机,况且……小厮看向江时暮,他在赌。赌江时暮灵力不足以伤人,赌江时暮其实不敢动手。“你就不怕方宗主治罪于你?”小厮提起方宗主,也是想让江时暮有所忌惮。可是,他估错了。江时暮蓦然一笑,“反正他人不在这,不如就先把你们杀掉好了。”“我看你疯的厉害。”小厮见江时暮杀意不减,偷偷给还呆愣在一旁瘦弱小厮使眼色,示意他去搬救兵。江时暮自然也注意到,瘦弱的小厮刚一转身,江时暮打了个响指,横空出现一条细长的树枝,直接拦在了他面前,他往左,树枝就挡在左边,他往右,树枝就挡在右边。瘦弱的小厮为难了,只能求助的看向示意他去搬救兵的小厮。那小厮蹙眉,似乎没料到江时暮如此眼尖,更没想到,江时暮不仅能够聚起灵力,还能隔空折断树枝,且cao纵的如此之好。怎么看都不像灵根被废的模样。但不可能。方堰从魔窟逃出后,回到方家的那个狼狈样,很多人都亲眼瞧见了,一身的血污,面色惨白,随时都可能断气的模样。郑医修静默了一会,反而冷静下来。“方堰,我们谈谈。”“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江时暮嗤笑道。那郑医修突然笑了,故作镇静的看着江时暮,“就凭我知道的这件事,是你最在乎的事。”郑医修有十分的把握,这个秘密方堰绝对会想知道,而且知道后定然会崩溃。然而……江时暮显然不想和他多谈,剑刃划破了他的衣服,慢慢的没入他的胸口,殷红色的血一点一点的显现、绽开。郑医修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代替疼痛的是油然升起的恐惧感,他现在清晰的认识到,方堰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且有心要杀他,又不想轻饶他,这是打算慢慢的折磨他。“你如果杀了我,就永远也不可能知道。”郑医修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句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