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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瓦莱里安催眠失效(沾酒迷离,空间裂缝呕吐,洗澡清理)

    瓦莱里安坐在床上看向面前倒着鸡血的时念,几个月的时间瓦莱里安的心态已经从惊恐试图逃避到平稳接受,甚至带着点羞愤。

    晃了晃脚上的镣铐,叮叮当当的脆响,骨翅轻颤,男人没再挣扎后脚铐也不至于磨伤肌肤,之前伤了之后时念会用手给他涂药,涂着涂着就……男人耳尖不自觉漫上红晕,薄薄透透的尖耳一红更显气色了,时念听见声响偏头望了一眼,瞧见男人莫名其妙热起来的脸轻笑一声。

    这声轻笑惹得瓦莱里安更是羞恼,仿佛回归兽型的状态般想在墙角窝着,好半晌男人才收拾好面无表情地开口。

    “时,不用锁着我,我不走。”

    男人唯一的安慰估计是那只白毛鸡不在家看不见自己这囧样。

    时念晃鸡血的手一顿,把杯子递到瓦莱里安面前,男人伸手接过。

    【咔哒】一声,脚腕那抹金色断裂,消融。

    *

    玄宿的伤也已养好,被时念接了回来,鹦鹉心大得很,对时念非人类身份接受良好,索性也不恢复兽型了,嘴上动个没停,不是作死撩拨团子就是用土味情话sao扰时念,惹得瓦莱里安实在受不了一巴掌下去恩赐于他婴儿般的睡眠。

    玄宿偏偏是个不长记性的,仗着时念护着他不让两人打架,疯狂吃一堑吃一堑……

    这不又霸占着家里的电视人形窝在沙发上嘎吱嘎吱啃着薯片,天气炎热,少年就穿个短袖裤衩,短袖后心开了两个洞,身后巴掌大的rou翅从洞里穿出,小尾巴也在尾椎骨的布料处凸出一节,瓦莱里安将骨翅收好了,银发被扎起低马尾垂在身后,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书,一张沙发,两人愣是窝在左右两头。

    时念扶额,她这怕不是捡回来个儿子……无奈地叹口气,慢悠悠走到团子身边,俯身趴在沙发背上,“团子,陪我出去一趟。”

    玄宿立马收住埋进薯片里的脑袋,转头问时念“我呢?”

    “你看家。”

    少年委屈巴巴地瘪瘪嘴,“倒是终究被jiejie嫌弃了,不像其他弟弟生的俊俏。”嘴上说着阴阳怪气语录,眼底的不悦怎么都藏不住,愤恨地瞪着瓦莱里安。

    男人根本不理他,单手合上书,一个术法古书消失,物归原位,缓缓靠上沙发,一双大长腿在扶手处无处安放,柔软的臀rou在侧边溢出,低声问道,“去哪?”

    时念一手架在男人肩头,“出去采购。”回头冲玄宿解释,“你身体刚好,人形不稳,rou翅和尾巴也收不回去,出门太明显了,兽型的话那个商场不允许进入哦~”

    伸手拍了拍瓦莱里安,“去收拾一下,直接穿欧式的就行。”男人闻言起身走入房间。

    时念起身走到玄宿身后,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探下耳后轻挠。“乖昂~”

    熟悉的感觉让少年一愣,下意识地蹭上时念的手迎合着抚摸,眼眸轻轻眯起,略显迷离,“嗯……好……”时念走了玄宿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被舒适冲昏的头脑渐渐清明,“可恶。”

    时念跟着团子进了房间,关上门,见男人没有动作,略感疑惑。“怎么?”男人扭头看向时念,指了指那一衣柜女人给买的衣服,“你要,哪件?”

    “这个。”

    素手抽出一套欧式复古套装,时念眼睛都亮了,她想看瓦莱里安穿这套好久了,男人就像一个美艳贵气的真人芭比娃娃,身材比例完美,腰肢细窄没有多余赘rou,臀部圆润挺翘,因为是血族,皮肤简直白到发光,青白血管在手背蜿蜒微凸,五指修长指尖透粉,长腿在放松状态下肌rou匀称,过度自然,腕骨关节微红,从内到外不自觉地散发着优雅矜贵的气息。

    “好。”

    接过那套衣服,瓦莱里安也不客气,当着时念的面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从锁骨到胸膛再到腹肌人鱼线,一点点在时念眼前显露,脱下上衣将那欧式复古衬衫穿上,扣子又一颗一颗将美好风光藏起,褪下原本的长裤,将那窄脚的高腰西裤套上,遮住了过分惹眼的白皙长腿,环扣将两边侧腰束紧。

    层层叠叠的荷叶边从肩头一直蔓延到正前方的衣摆,被埋入勒紧的高腰裤内,长短不一的珠链环坠在肩膀和胸口的位置,不时敲打着西裤腰前的纽扣,环扣束紧的设计把男人的腰线完美地勾勒下来,臀部将西裤撑起,却没有一丝褶皱,绷紧包裹下垂。袖子在肘部变宽,逐渐在腕部收紧,稍粗的松紧带前接着荷叶摆袖口,男人稍稍一抬手,便能看见皓白的手腕,绵延出的血管遁入小臂,再匿进衣袖。

    银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全身黑白搭配,血色的瞳孔,白色的长睫,尖长的耳朵,得天独厚的脸,高腰的设计显得瓦莱里安的腿更长了,宽肩倒三角,好身材一览无余,立领上是男人凸起的喉结,穿的严实,几乎裹得一点不露,却格外性感勾人。

    “耳朵……和眼睛……”

    时念摆摆手,“没事,不用藏,牙也是,翅膀别放出来就行。”转到男人身后梳理柔顺的长发,拿起一条黑色缎带,在低处扎了个蝴蝶结,分出几缕垂在瓦莱里安胸前。

    “完美,走,采购去。”

    *

    商场——漫展……

    采购——买谷……嗯怎么不算采购呢……

    形形色色的Coser很多,到处都在集邮,拍片,虽然二人外貌突出,但在这满是大佬的漫展里还是不甚明显,除了……瓦莱里安的身高。

    194的身高放在什么地方都是惹眼的存在,何况是两俊男美女。

    时念拉着瓦莱里安到处瞎逛,手里拎了个纸袋,全是吧唧立牌色纸,瓦莱里安慢步跟着时念,不怎么说话,余光观察着周围。

    “那个……老师,请问您出的是自家oc吗,能不能集个邮呀?”

    有个穿着洛丽塔的小女生仰头问瓦莱里安,男人有些无措地望向时念,时念挂起微笑,“可以集邮的,不好意思,他是我强行拉来的,不是很了解这些。”

    “啊啊!好的!没关系!谢谢老师!”女孩似乎有些紧张,又是鞠躬又是道谢的。

    瓦莱里安眨了眨眼睛,“……不是强行。”低垂轻缓的声音响起,本来脸就够有杀伤力的了,这嗓音更是为男人的气质更添一层楼。

    “呜呜呜……姐妹你背着我们吃那么好。”女孩捂着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女孩凑到瓦莱里安身边,时念刚准备走出拍照范围,被女孩一把拉回来,塞到她和瓦莱里安中间,“老师也拍呀。”

    结果是时念和女孩在前面比心,瓦莱里安在后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时念,又看向镜头。女孩拿到照片似乎很满意,捧了小把巧克力递给时念,“谢谢老师,这个给你!”“谢谢~”

    期间不少人集邮,收了一袋子小零食,剥开一颗糖果塞进嘴里,又给瓦莱里安投喂了些,男人直接俯身把时念手里的糖衔走,基本是给什么吃什么。

    又剥一颗巧克力塞嘴里,喔,酒心的,瑟瑟的微苦,瞧了一眼牌子,顺手给瓦莱里安塞了一颗,男人一如既往地毫无防备,尖牙咬碎巧克力外壳 舌尖品到了内底的苦涩,咀嚼的动作一顿,酒……含了半晌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时念似乎特别爱吃这牌子的口味,源源不断往嘴里送,自己含一颗,给瓦莱里安塞一颗,男人仿佛就只会嚼一样吃得飞快,不过才吃了几枚,男人的表情便显得有些迷茫,那冰冷的血瞳都水汪汪的,咀嚼巧克力的动作渐渐慢下。

    不过旁边有个互动活动开始了,没那么多人注意瓦莱里安,时念感受到男人步频慢了下来,偏头一看才发现瓦莱里安几乎整个耳朵都烧得通红,脖颈皆是如此,嘴里还衔着半块巧克力,已经化开,包裹的浓稠酒心流了出来,将那红舌染上褐色。

    勾人的血瞳微微涣散迷离,眼睛虽然还睁着,长睫却已经掩上一半,白色的睫毛将呆滞的血色玻璃渣割裂成一条一条,缓缓合下又睁开好似能泛起波澜。

    男人还有些许意识,偶尔会动动嘴巴,总能在口中褐泽即将漫上唇瓣的时候把巧克力往内卷卷,吞咽一口又没了动作,嘴巴再次无意识慢慢掉开。

    满是绯色的脖颈喉结不时滚动,莫名有种渎神的意味。

    男人几乎无法思考,半睁着眼睛任由时念拉着走,痴茫的表情在这张脸上添了几分呆萌,眼前的色彩散开又聚集,跟吃了蘑菇似的。

    时念牵着瓦莱里安的手把人往自己这轻拽了一下,没想到男人根本没反应过来,血瞳往上翻了一瞬,被扯得一个踉跄惊得回归了几分神智,“唔!”男人往时念身上扑去,双手扶在女人的肩头,才堪堪稳住身形,把口中化了大半的酒心巧克力吞吃入肚,“哈……”男人稍稍垂头,闭了闭眼,慢慢抬手挨上自己的额头,银白低马尾长发甩到身侧,蹭着时念的手臂。

    这动作被周围几个男女生看见了,“老师没事吧?不舒服吗?”

    时念托着瓦莱里安的侧脸,入手guntang,男人被吓回的神智再次埋没于酒精里,纤长的羽睫颤颤巍巍,底下的瞳孔又开始有了散开的趋势。

    这是……喝醉了?不是吧,堂堂伯爵大人,吃几块酒心巧克力就……

    扶着瓦莱里安缓缓变得酥软的身子,扯了个谎给那群男女生解释了一下,“呃……”瓦莱里安低沉地呢喃一声,血瞳已经离开了下眼睑,稍稍上移,底下嫩白漫得越来越多,见男人瞳孔都快翻进眼皮里了,时念暗感不妙,这里人太多了,瓦莱里安也显眼,在这里醉晕过去显然不合适,被带去医院她的工作量就大了。

    把男人拉进场馆楼梯间,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在补妆,抬手一波烟气窜入他们的鼻间,四周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无神,而此时瓦莱里安已经软得不像话,几乎整个人要贴在她身上,脖颈支撑不住往下一点一点,嘴巴微启,口中涎水欲漏不漏,眼睛坚持半睁,但显然除了涌出更多的眼白外并没有什么用。

    时念叹了口气,一杯倒啊……算了。单手撕开空间裂缝,暗紫色的光旋转压缩着从缝隙中透出,踏进缝隙中时男人身子忽的一软,时念连忙揽紧,却一不小心抵到了胃,瓦莱里安眉头蹙起,急促地嘤咛一声。

    几息之间回到家,客厅电视仍旧在播放着,可玄宿已经无聊得在沙发上睡着了,伸手一挥,茉莉花香窜入少年鼻间,玄宿呼吸沉了几分,身体四周更是酥软,脖颈仰在沙发靠背,嘴不受控地张开着,睡得一塌糊涂,时念封了个结界任由他睡去。

    瓦莱里安几乎整个人折在时念的手臂上,眉头拧紧,加上空间裂缝的压缩跳跃,搅得脑海一阵翻腾,“呃……唔……唔呕……”

    男人没忍住,胃部痉挛,喉结一滚,忽地一下呕了满地的血,溅在自己繁复的白色衬衣上,平添了危险的神秘感。

    本就岌岌可危的神智经过空间裂缝的摧残变得支离破碎,停留在底部的视线也不在发直,瞳孔放大,血色暗沉下来,涣散开后缓缓上翻而去,眼皮盖下掩去大片纯白,嘴巴无力阖上,暗红色的鲜血染上大半嘴唇,勾着丝往下滴。

    “嘶……”时念直接把男人扛起离开这是非之地,掐个诀把地清理了,走进浴室放好水,几下将男人扒光放进浴缸,毫无意识的身体酥软非常,勉强靠住浴缸壁,脑袋枕在一旁特制的颈枕处,微微后仰,黏合完好的眼睛因为重力开了一小条细缝,洁白的羽睫轻撩能看见嫩红的眼睑,那缝隙已经完全翻白,眼皮底下平静无波,昭显着主人的不省人事。

    嘴角和下颚挂着血渍,微张的口腔里也是鲜红一片,那两枚尖锐的犬牙更是爬上血丝,显然男人的早饭仍有残余。

    拿棉布蘸水探入男人的口腔,隔着布捻起那无力瘫软的红舌,轻转擦拭,抚上口腔壁一点一点吸过每一处残留的血液,直致将棉布染得通红,时念这才换一条重新擦拭,裹住男人的尖牙,摩擦拭净,尖牙实在锋利,即使主人意识不在,仍旧将棉布扎穿大洞。

    将脏污的棉布扔下,给男人口中灌了点水,阖上下巴手动漱口,“呃,咳咳咳咳……”瓦莱里安似是被呛到了,淡粉色的水滴从口中溅出,落在浴缸里泛起波澜,眉眼也在咳嗽时不受控制地翻起,将细缝拉扯得更大,早已无神的血瞳滑落下来,又悠悠上翻,最终维持小半枚在外,对浴室顶部灯光的反应弱得可怜,显得男人更为呆愣,神智全无。

    柔着力道把瓦莱里安脸上的血渍擦拭干净,热气蒸得瓦莱里安白嫩的肌肤成片浮粉,用手舀起水淋到男人的肩头,水流蜿蜒滑落,掠过锁骨窝留下一汪清潭,又溢满淌出。

    棉布带着水擦过男人的胸膛,下身,长腿,攀上软在跨间的性器,轻轻蹭拭了一会儿,惹得男人泄出几声嘤咛,腿根微颤,挑起一片水波,所幸时念并没有帮他洗很久,被挑起的反应渐渐平息,男人昏软的躯体又恢复了寂静。

    简单帮男人冲洗清理了下,抬手将人捞起裹上浴巾抱回房间,轻放在床上,男人赤身乖巧地平躺着,双手撇在身侧,长腿松弛自然外翻,跨间性器也安安分分地软在身下。

    转头去沙发瞅了一眼玄宿,少年仍旧维持那个不舒服的动作熟睡着,把少年手中的薯片袋子拿走,抱着人躺下,将头搁置在沙发靠枕上,盖上被子。

    回房看向瓦莱里安,趴伏在男人身侧,将枕头下移了些抵在肩胛和脖颈处,男人松软的头颅便会自然后坠,薄薄的眼帘掉开,将半睁的血瞳曝露得更多,连嘴巴也一同张开了。

    指尖探入男人的口中,捻起尖牙,拨弄挑摁,不小心便能划破,时念倒也不在乎,血液滴漏在男人上颚,滑向喉间,男人的舌尖颤了颤,喉结微动,却是没有闭上嘴。

    许是酒精对瓦莱里安影响真的很大,又或是魅魔的血液在作乱,滞于中部的血瞳开始慢慢上翻,垂直遁入眼皮,仅在眼帘边留出一线瞳边,昏滞的模样与清醒时的冷淡大相径庭。

    收回指尖,含入自己口中止血,捻起男人柔顺的长发,在指节绕着圈圈,悄悄编着辫子。

    一连玩了几个小时,倒也不腻,抚上男人的胸膛,催动灵力,“嗯呃……”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肩胛骨处的翅膀显现,巨大的翅膀在床上打开,仅是一瞬便软糜下来,微微颤抖着,骨翅的放出把男人的胸膛顶得更高,头颅后仰到极致,指尖戳弄着薄却富有弹性的翼膜,轻抚骨翼,男人的眼睑抖了抖,扬起的眼皮缓缓下阖,直致剩下一缕奶色细缝。

    “嗯……”

    男人开始无意识轻哼,眼皮下的瞳仁缓缓转动,在微开的眼缝中掠过又翻起,指尖轻抽,连带着翼膜也在低频颤抖,感受手下翅膀的异动,看来那酒和空间裂缝的后劲应该过了。

    半晌,瓦莱里安的眼睑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用手肘将自己半撑起,血色的眸子转向时念,女人仍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己的翅膀,那细腻的体感,仿佛透过薄膜落在了自己的身躯。

    男人的脸不自觉开始漫上红晕,撇开眼不再看,却是没有将翅膀从女人的手中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