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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像是他捡来的一般。“臣妾没有醉。”“没醉怎么摔成了那样?”“我、”同皇上争辩,若输了自己心里受气,若赢了怕是脑袋不保。她还是安安分分睡觉好了。“怎么不说话了?”“困了。”她去扯他横箍在她腰间的手,皇帝从善如流地松开了。于心然又一阵心慌,忍了忍终究是是没有忍住,抬起双眸看向皇帝,明明两个人那么亲近,他总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疏远感,即使笑着同好声好气地说话,眼底的薄凉冷漠依旧如同万年化不开的积雪,君王的心思她永远都猜不透。“怎么了?贵妃?”皇帝见她愣着不动便询问道。“那臣妾也问皇上一个问题。”“嗯,你说吧。”“唔,皇上是不是觉得妙贵人比臣妾更好?”在皇帝看来,面前的女人,说她聪明吧,有些不大识时务,在许多事情上看不清形势,说她笨吧,其实还是有些机灵的。夜深人静的,皇帝起了逗弄之心,“贵妃是指哪方面?”她没头没脑地将问题抛给了他,完了他又轻而易举地打了回来。还能是哪方面,当然是性格、长相、谁更讨他欢心这些事上。自己跟谢清不敢比,跟这个新人比比,总有好的地方吧,皇帝总不能得了妙静云就完全瞧不上她了吧。两个人平日里话都不多,她还是第一次同皇帝这样想对着心无旁骛地聊天儿,尤其两个人还这般亲近,黑暗中皇帝凝视着她,她有些紧张的。“嗯?”皇帝提醒她说话,一双大手虎口轻箍着她的腰,拇指摩挲着她细嫩的肤。“就是总体上来看,臣妾同妙贵人比,如何?”她没头没脑地又说了一遍同样的问题,手指无意识地抚上了皇帝寝衣的盘扣,“是不是比臣妾好?”“是。”皇帝淡淡给了回答。。果然!皇帝喜新厌旧了!所以两个人现在在同一张床榻上,他半分都没有动那心思!“至少人家不会跟你似的把盐当成糖来放。”皇帝又补充道,一双眼睛揶揄着她。于心然愣了下,回忆了一个月前马场那碗红豆汤。这都多久了,皇帝怎么还记着呢,坐拥天下的君王心眼怎么这么小?她更愁了!作者有话要说: 贵妃长,贵妃短,贵妃难过你又不管---明天上千字收益榜,会晚点更,大概晚上11点零5分吧。以后还是中午12点更感谢在2020-08-0711:59:48~2020-08-0801:15: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63484243瓶;哇哈哈哈、棽然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9章皇上喜爱女色,凭着妙静云的姿色将来定会扶摇直上,渐渐取代她的位置,说不定自己还会被打入冷宫,无儿无女孤独终老,与从前先帝那些犯了错的嫔妃一样孤独终老。越想越深,钻牛角尖似得出不来了,一直到皇帝的唇贴了上来,她还在想着。对于这个吻,她的身心都在抗拒着,全然得不配合,甚至往后退了些。皇帝曲起一条腿抵住了她的后腰才不叫她再继续躲。这般的心不在焉又令皇帝不满了几分,离了她的唇,“贵妃的心思太重了些。”于心然伸手擦了擦唇上,她心思能不重吗?能不多想吗?“贵妃平日里不是闲吗?学学如何御下吧,你宫里头的下人送去的时候都是好的,怎么伺候了你两年,一个个都不会护主了?”皇帝鲜少提点人,更多的时候他喜欢隔岸观火,远远地cao控全局。于心然却觉得皇帝有意要翻那夜的事儿啊。他怎么会懂其中缘故,小琴是侯夫人身边的人,她身边伺候的奴才都唯小琴马首是瞻,小琴不扑过来护着她,其他宫人自然也不会动。可她也不敢动小琴啊,侯夫人背后有王家有于家,没有两家的势力,自己也当不上贵妃,更何况侯夫人还用meimei欣然牵制她。所以小琴也不单单是一个宫人那么简单。而且皇帝提及此事就避重就轻了,他不该去训斥皇后嚣张跋扈、颠倒是非诬陷她偷人吗?怎么又说起她御下的手段来了。归根结底,他就是对她不好。“爱妃哭什么?”皇帝提高了声音质问。于心然干脆往后靠到皇帝曲起的长腿上,低声抽泣起来,她心里的苦闷他能知道才怪呢,“臣妾手疼。”说了一句不算胡话的胡话。刚才拔刺的时候不哭,现在却是哭了?皇帝当然不信。也不敢大声哭,咬着唇静静默默流眼泪,跟过得多苦受了皇帝多少虐待似的。“委屈?手上的伤可是贵妃自己弄的。”皇帝瞧了一会儿开口道。他果然对她不好!于心然在心里认定了!“往后,不许随意主动跟朕的臣子讲话。”皇帝又道。“?”皇帝的心肠也太硬了吧,她正难受哭着,他还一句一句训斥。“手很疼吗?”他又问。一连串没关联的问题她都并未应,只默默流着眼泪,如此怠慢君王,若非在床榻上,皇帝便可治她罪了。“听闻徐雁秋还未娶妻。”皇帝又转换了话题。于心然一听这话,立马就从自怜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了,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终于应了皇帝一声,虽然是带着哭腔的,“臣妾听闻也是。”“唔,倒是要给他找个良配。”“皇上看臣妾的亲meimei如何?”脸上转悲为喜,翻脸比翻书还快些。“徐雁秋双亲已经亡故,自小寄养在其叔父家里,永安侯之女,他怕是配不起。”皇帝道了一声,娶了贵妃的亲妹,从某种意义上是同皇帝成了连襟。“怎么配不上了?!”于心然着急道,“虽然他双亲已经不在人世,可徐编纂模样俊朗,风度翩翩,自幼读书勤勉,又金榜题名成了状元,方才他回臣妾的话,有礼有节,不卑不亢的,教养瞧着十分好、”皇帝静静听着她说完,“唔,还有吗?”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寡淡。还有更多了去了,她可是叫人打听了不少关于徐雁秋的事!于心然来了精神,好好坐起了,泪眼婆娑的,“听闻他入了翰林院后,人人都佩服他的文采学识,在京城的儒生当中又极受拥戴,为人谦逊,待人真诚。不止如此,除了文章写得好,还精通土木水利建造,工部有些图纸也是他帮忙改的,好几位大臣赞他德行出众......总之是个良配!还有、还有、他自小......”一口气说了好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