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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了一句,视线又落到她身上。那他就去找新人好了,反正他一直都看她不顺眼,于心然在心里赌气这么想。面上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臣妾告退了。”“把你的红豆汤拿走。”皇帝的语气又烦躁起来。他的训斥她尽数收下,一声不吭地端起汤盅,转过身往门口走,才走了几步,又想起妙静云那胜利者的姿态,她心里着实不甘心。转过身背着光,一身绫淡紫色罗纱裙,绣了繁复紫藤花纹的腰带将纤腰勾勒得盈盈一握,头上的步摇轻巧地晃动着。因为方才哭过,一双眸子水润光泽,愈加惹人怜爱。后宫之中,皇后的容貌如红色牡丹明艳,谢清则如冬日寒梅一般清心脱俗。至于于心然,她的脸隐隐透着羸弱的清纯精致之美,明明已经入宫两年了,旁人看了总觉得她不谙世事,依旧像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怎么了?”皇帝淡淡问了一句,他又饮了一口茶,右手按在茶盏上,只这么坐着便透出了九五之尊不怒自威的气势。于心然在侯夫人面前都自觉卑微,在皇帝面前其实她更怕,她这样的人怎么就当上了贵妃,好几种心情交织在一起,她鼓足勇气开口,“那皇上,晚上还来不来臣妾这儿啊?”皇帝整个人一愣,视线从茶杯上移到她身上,连呼吸都滞了一下。下个瞬间,起身一个箭步上来扯住了她整个人。哐啷当,她手中的汤盅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皇帝强势地将她抱起,就如同在营帐里一模一样。大步流行地进了书房的里屋。书房外的大太监听了动静,只当出了什么大事,立即心急地喊了一声皇上。皇帝什么都没理,只是将里屋的门从里头锁得死死的。他这幅样子,于心然是从来没见过的,跟疯了似的,下意识地手脚并用往床榻里退了些,防备地看着皇帝。皇帝急不可耐地上了榻,粗暴地扯过床边的幔帐,遮住了所有的光景。足腕被他大手握住一拉,于心然被整个从角落里拉了出来,她吓得惊叫一声,抬眸撞上皇帝的视线,他眼底沉沉的比营帐里还要恐怖。耳边响起绫罗被撕裂的声音,“贵妃要不要朕来?”皇帝的呼吸急促,一双手强势地去扯她身上的衣裳,“嗯?”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入v码字不易欢迎支持正版呀~接档文欢迎收藏【文案】这一世,你疯癫,我奉陪时语冰作为皇后为皇室cao劳过度,二十五岁骤然薨逝头七还没过,娘家就让皇帝给抄了诛九族,所有家产充入国库尸身未入皇陵,被弃于荒野重活一世,她发誓一粒米都不会向皇室贡献且看好吧,她非得搅得皇室不得安宁!自己一人单干不成气候,时语冰想起那位被称作皇室之耻的纨绔小王爷,那可是个疯癫不成活的主,喜扮作女子,创造了不少气死皇室的丰功伟绩比如某次宫宴这位小王爷扮作了贵女赴宴云鬓霓裳、顾盼生姿、风华绝代如天仙下凡不但迷倒了一干皇室子弟皇帝更是为之神魂颠倒命太监去问是哪家的贵女恨不得立即纳入后宫日夜宠幸事后真相大白皇帝气得吐血皇室子弟捶胸顿足后宫妃嫔们更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叔子上一世时语冰母仪天下,觉得此人荒唐至极,这一世她只觉得,妙啊,这么好的队友简直是上天的恩赐,立即收拾细软,义无反顾地加入这位前世小叔子的阵营!第25章她朱唇微启已经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所有的声音都被瞬间吞没了。书房的榻不似营帐里的那般小得施展不开。没过多久,衣裳便七零八落地散在偌大的塌上,皇帝的和她的。于心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得皇帝成了这般模样。他的唇似乎一刻都没离开她身上,冷落了她十多日,在这一日全部都索取了过来。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夜色朦胧,于心然用手背压在嘴上阻挡着声音从唇边溢出,皇帝没完没了的!“皇上,妙贵人来了,亲自给皇上送晚膳。”屋外大太监十分不识趣地高声喊道。于心然骤然清醒,双手抓住皇帝撑在她身侧的双臂,焦急万分道,“皇上,别叫她进来。”皇帝正在兴头上,唔了一声,却是没下去打发妙静云。于心然真担心妙静云那个性子会直接冲进来,忍不住去瞄内室关上的大门,是不是真的锁好了啊。“啊!”腰间的手掌重重捏了她一下。强迫她回过神来,“专心些。”皇帝的唇就贴在她耳边。低沉且粗重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暧昧得令她脸上绯红一片。又过了许久,皇帝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她一双手腕,额上渗出薄汗,比方才在驯马场时汗还要多些,精壮的胸膛也上红了一片,于心然怔怔地看着头顶上方,腿、酥、软得像是失去了知觉,朱唇微启喘着气。幔帐里尽是令人羞涩的暧昧气味。“贵妃辛苦了。”皇帝道了一句,什么火都没了,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同谢清说话一般。夜色渐暗,殿里没有点灯,她都不知道这是时辰,更没了从床榻上起身的力气。皇帝披了衣裳下床去。“皇上要去妙贵人那里吗?”于心然问了一声。“饿了吗?贵妃先在此处休息片刻。”皇帝只道了一声,起身离开了内室。只剩下懊悔,这大概就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吧。休息了一会儿缓过神于心然才下床,衣裳已经碎得不能穿了,她又去柜子里翻找,她记得在这应该也有衣裳的......收拾好身上,她又去捡床上的步摇钗环。此刻天已经暗了了,粗略地挽了发髻要离开。书房里已经点起了灯,皇帝没去妙静云那儿,反倒端坐于御案前翻看起折子。于心然朝着皇帝行了一礼,因方才的一番荒唐脸上有些guntang羞涩,“唔,臣妾回去了。”皇帝轻嗯了一声l.k.d.j,并未抬头。在榻上的模样和此刻清心寡欲的模样判若两人。走出书房,月明星稀的夜晚,丝丝凉风吹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哟,娘娘您可总算出来了。”大太监凑过来道,眼睛瞄向于心然有些凌乱的发髻,压低了声音关心道,“方才皇上可是在里头发了大火?将汤盅砸道娘娘身上了?娘娘您没伤着吧?要不要请御医啊?哎哟近日朝堂上那几件大事惹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