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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 银狼惊讶地脱口而出。 我顿时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在微微发烫。 我刻意地保持面色镇定,故作淡定的瞥了她一眼。 “有什么奇怪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所当然,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拜托我查她就是为了这?想不到你还是个恋爱脑?”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声音都带着几分揶揄。 我无视她的调侃,故作镇定地将与她交汇的视线移开。 刃戴着墨镜帽子口罩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他正抱着自己的单反相机,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锁定在扮演金人勾魂使的coser身上。 似乎是想要和这位“金人勾魂使”合影,但他是个老社恐,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他的穿着打扮与僵硬的举止给人带来的感觉就像一个恐怖分子。 已经快僵持了十分钟,那位“金人勾魂使”开始感到一丝不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叫保安来。 “哇!!是阿拉哈托!!” “这还原度,绝了。” 与刃那如临大敌般的姿态截然不同,流萤以阿拉哈托的形象出现后立即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汇聚在她身上,更以其出色的社交能力吸引了一群人围观合影。 而我和银狼,则是被我们的上司卡芙卡威逼利诱过来当苦力排队,帮刃购买此次场贩他心心念念的金人公仔盲盒。 刃对这次的隐藏款机巧龙鱼情有独钟,但盲盒中款式众多,每人限购五个,希望我和银狼不要翻车,不然还得重新排一遍。 望着眼前蜿蜒曲折的队伍,我虔诚地祈祷。 而因为这队伍实在太长,若是没有打发时间的手段也实在太过无趣了些,排队中的我只能百无聊赖地围观银狼打游戏开挂,她在一顿飞空穿墙的cao作后轻松取得胜利。 “号又被封了!?啧,我才刚开两把。” 银狼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怕就别用,用就别怕。”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起自己的手机已经被镜流无意中用手捏成了废铁,看来一会回去的时候要顺路买个新手机了。 “应星...真的是应星...你还活着!!”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惊讶地转过头,对上一双清澈的红瞳。 镜流在不远处静静注视着我。 而在她的旁边,白珩正滔滔不绝地和刃交谈着,似乎完全沉浸在了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刃的注意力也终于从那位“金人勾魂使”身上转移,但他似乎又忘记了该如何开口说话,只能用眼睛紧紧盯着白珩。 “金人勾魂使”向白珩投去感激的目光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到她们即便分手也还能如此坦然地一起逛漫展,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有些气恼地移开视线。 我装着并未注意她们的样子,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平静如水。毕竟,一旦发脾气那岂不是明摆的告诉她我吃醋了,这样的话,我从气势上就先输的一败涂地了。 我得保持冷静,不能让自己陷入这种被动的局面。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把揽住了银狼的肩膀,将她拉到我身边。 “喂,你突然搞什么?我这关本来马上过了!” 银狼被我打断cao作有些不爽,瞪了我一眼抱怨道。 我故作亲昵地将脸凑近她的耳旁,轻声说道: “你小声点。” 银狼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发现了刃旁边的两人,她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顿时重新挂起了看好戏的表情。 “哟,吃醋了?” 银狼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调侃道。 我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嘴硬地解释 “我的意思是,她们以前似乎认识刃。” 尽管我费尽心机地掩饰自己的情绪,但余光还是不自觉地飘向了镜流。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双眼睛犹如静止的湖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在我逐渐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她突然有了动作。 我隐约感觉到有风划过耳畔。 镜流的速度快得令人难以置信,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就已经矗立在我面前。 我惊愕得无法动弹,心脏在胸腔内疯狂地跳动。 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已经像一道闪电般冲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排在我前方的高大男人干净利落地制服在地,动作矫健而果断。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我甚至都没能看清她的具体动作。 随后,她迅速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 那一刻,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男人应声倒下,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白珩闻声迅速赶来。 “你没事吧?” 不明情况的白珩看我还愣在一旁,连忙安抚我的情绪。 “嗯。” 我故作淡定地回应了一声,声音小得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对于我这个社交恐惧症患者来说,和情敌打交道简直是一项艰巨的挑战。 ———— 警方在接到报警后迅速抵达现场,他们在那个男人身上搜出一把微型冲锋枪,很难想象这种东西是如何通过安检的。 我沉默地看着赶来的警察熟练地给那个男人戴上手铐。 公安副局长竟然亲自出面,对着镜流连连道谢。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神情之恳切,仿佛镜流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一般。 然而,面对副局长过分殷勤的吹捧,镜流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转头看向白珩,用平静的语气解释道:“他身上有硝烟的气味。” “真的是「无罅飞光」本人!?” “好强大的气场...” 一旁跟随而来的刑警们在不远处小声地议论着,他们的目光不时投向镜流和那个被制服的男人。 “噢!一发入魂!” 银狼的欢呼忽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正面带得意地拿着隐藏款机巧龙鱼向刃,向我摇晃着手臂展示她的好运。 我并没有太过在意,不过好歹是抽出来了,能给刃一个满意的答复。 回到家中,疲惫不堪的我才终于感受到那份久违的安全感。 该是和她算账的时候了。 镜流正按照我的要求跪在调教室的角落,她的脸上依旧挂着一副茫然又无辜的表情。 “为什么要和白珩单独出去?” 我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量平和。 “白珩得知应星还活着的消息,非常想见他。” 她回答时语气平静如水,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尽管我心中的醋意难以平复,但我也清楚地意识到,与镜流这样感情迟钝的人置气,无疑是最徒劳的解决方式。 大概率只是我自己在这里生闷气,而她却完全不明所以。 所以,我没有继续纠结于此。 “以后除了工作之外,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私自和白珩外出。” 她轻轻地歪了歪头,眼眸中透露出些许疑惑,嘴唇略微嗫嚅,似乎下一秒就会从中吐出一个“为什么”出来,不过最终还是沉默着,乖驯地继续跪坐着,等待我下一步命令。 她对此已经十分习惯了,这是一个好现象。 “把内裤脱了,趴在这。” 我示意她趴在调教室的沙发上。 镜流没有犹豫,干净利落地将内裤褪到脚踝。 随后,她一言不发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 她的服从性在我这几天的刻意训练下已经有了显著的提升。 白皙紧实的臀部没有一丝赘rou,整个裸臀在弧度的作用下微微抬起,完整地展现在我眼前。 之前被我罚过的伤痕已经完全消退了。 我不允许她在受罚的时候绷紧臀部,但她在被塞了两次姜条后依旧学不会放松。 我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去厨房取来削好的姜条。 指尖在沾了润滑后轻轻地在她后xue的入口处按揉,偶尔略略探入,将那xue口稍稍撑开,又收回,在入口处打转。 在我做这一串动作时,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不像最初那般应激,甚至对我产生攻击举动。她似乎逐渐接受了我的触碰,不再那样明显地抗拒。 我轻轻地将姜条推了进去,被充分扩张的内壁被迫接纳了这个不速之客。 我又将视线转移到她小巧的阴户。 这几日每晚我都会将扩阴棒放进去,最小号只有手指粗细,进入并不困难。 小逼与之前相比明显水润了许多,能够容纳yinjing的小孔依旧严严实实地藏在小yinchun的包裹下。 如果真枪实弹cao进去,那种体验究竟会是何等销魂,实在令人难以预料。 我将戒尺抵在光滑的臀rou摩挲,时不时用圆润的边角挑逗一下小逼。 戒尺的边缘已经被小逼流出的yin液沾湿,边角泛着水光。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呼吸却变得急促了些。 我轻轻剥开小yinchun,里面极窄的小孔已经难耐地开始收缩蠕动,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想吞下什么来缓解这股痒意。她的身体开始略微发抖,丰腴的腿根打着颤,几次想要合拢双腿,最终却因为谨记着我的命令而大张着。 随着身体的紧绷,后xue也本能地随之收缩,但又在姜汁的刺激下被迫放松。 我看准时机挥动戒尺,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后落在她光裸的臀瓣。 戒尺与皮肤接触的刹那,紧实的臀rou被打的凹陷下去,紧接着又迅速回弹起来。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迅速隆起一道肿痕。 但她却依旧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真是惊人的意志力。 我又以同样的力度打了几下,臀rou被打的发颤,几道肿痕整齐的排列。 我停止了动作,检查小逼的状况,发现她整个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戒尺轻轻挑逗她的小阴蒂。 我要训练她从疼痛中获取快感,记住它,记住只有我带来的疼痛能够激起快感,以此来让她的身体永远离不开我。 小巧的阴蒂很明显已经动情,它微微充血,挺立起来。 我继续挥动戒尺,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饱满的臀rou或大腿上,留下一排整齐的肿痕。 每打完一组的间隔我会逗弄一下她的阴蒂与yindao口,刺激她产生快感。 镜流很快就受不住地高潮了,她的yindao深处在达到顶峰时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在沙发上,线条流畅的大腿也在过量的快感下抽搐不止。 她终于无意识地发出几声闷哼,显然是被玩狠了。 我轻轻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她面对着我。 她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目光涣散,眼睫毛也湿漉漉的,仿佛灵魂暂时游离于身体之外。 脖子上纯黑的项圈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一分凌虐的美,而一想到这项圈和被这项圈束缚住的人属于我,那股兴奋便从心底一直源源不断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脱力地躺倒着,身体仍随着高潮的余韵而略微发颤,细细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如此清晰,轻易就能激起人的恶趣味。 “被这样对待也能高潮吗?” 我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我并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反倒略显戏谑地开口,如同羞辱,想知道她对我的这般说辞会有怎样的反应。 “把腿抱起来,你需要额外加罚。” 我不由分说地分开她饱满的大腿,示意镜流用双手抱着,将它们保持敞开的姿势。 刚高潮过的小逼泛着水光,两瓣小yinchun悄悄敞开一条小缝,露出藏在其中的艳红入口。 我精准地控制力道,对着阴户用戒尺打了下去。 敏感的xiaoxue顿时被打的水花四溅,过量的刺激使她难以自持地下意识将双腿紧紧合拢。 在我刻意的控制下,这个力度给她带来的快感要远高于痛感。 我在心中暗喜,但依旧保持面色如常,用严肃的声音示意她重新将腿抱起来。 她又被我用戒尺打到高潮了一次,娇嫩的小逼被打到充血肿胀,容纳yinjing的小孔吃了痛,严严实实地藏在肿起的小yinchun里,无处可躲的小阴蒂却只能惨兮兮地立在外面。 现在的她,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不可避免地牵扯到已经肿起的小逼。 时间该差不多了。我盘算着姜条在她体内呆放的时间,知道是时候将它取出。这姜条刺激久了,还是会带来伤害的。 我用手指探入她已然红肿松软了的后xue,触到仍牢牢被吸附其中的姜条,捏住它的边角,将它从那甬道深处抽出,一大股姜汁混合着肠液顿时从其中汹涌而出。 她随着我的动作身体颤了颤,很快又控制住了,只一言不发地敞着双腿,眼神涣散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眼角生理性的眼泪正无声地滑落,这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