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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有h)

    然而,沉入梦中的人并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话分两头,玄烨从畅春园东苑也就是张廷玉那里离开后,便转道去了寝宫,去到那里,惠妃已经在那里候着了,玄烨的心思向来缜密,许多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三步,即便是和自己起居注官的事情他也能够安排的滴水不漏,在去东苑之前,他就已经安排人去通知惠妃今晚侍寝,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后来,惠妃想起那晚,只觉得皇上异常的兴奋,甚至没有任何前戏,自己居然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事后,皇上居然还破天荒的关照起她的日常来,心里不由得高兴了许久。

    可是就在那样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紫荆城中的一个人却是彻夜难眠,她就是康熙朝的太后,从回到慈宁宫,她仍不敢相信那是她亲眼看见的画面。

    前段时日,太后之前听过来慈宁宫请安的妃嫔们也说起皇上已经许久没翻后宫的牌子了。而且玄烨每次去慈宁宫请安也都是来去匆匆,好几次,想跟自己儿子说说话,话还没出口,人就已经走远了,念在他是一国之君,这倒也没什么,可是一直这样也不行。索性自己这个当娘的主动些,也算是增进一下母子亲情,白天考虑到他要处理朝中大小事情,所以就只好趁傍晚亲自去膳房做了些玄烨喜欢的吃食,去看看他。在余晖笼罩了天迹时,往畅春园去,在去之前,她已经让宫里的小黄门打探清楚皇帝在哪里办公。到了畅春园,却没见着皇帝的踪影,问了院里的小太监,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只说皇上不让跟着他,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们确实不知道,每次皇帝出里屋,他们就都被李德全遣散,不让跟着。太后没法子只好把东西留下,先回去了,在宫道上慢慢的走着,心里寻思着皇帝会去哪,身后的小黄门看着,心里突然想起那个曾经从皇上寝宫出来的男人,心里似乎有了些什么猜想,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太后,皇上这会儿保不齐是回寝宫了”

    太后闻言,点点头,那就去皇上寝宫看看吧。久居后宫,行走的机会也很少,今晚太后来时就带了一个掌灯的小太监和黄门,走路过来的,也当做是活动筋骨了,来到寝宫不远处,看到门口停着一台轿撵,太后看出来那是皇帝召人侍寝时才用的,太后不禁心里明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但不知他翻的哪位的牌子,可是这种事情自己也不好过问,小黄门颇会察言观色,谄媚开口。

    “看来皇上确实回宫了,太后不必忧心”

    “嗯,你过去问问是哪位?改日哀家也好赏赐她”

    小黄门得令于是过去,几句话后,小黄门跑了过来,躬身说。

    “回太后,是惠妃娘娘,不过听说皇上还没回宫呢,说是先让惠妃娘娘去寝宫等着,皇上要天黑后才回来”

    “皇上去哪儿了?”

    “回太后,奴才问了,他们说皇上差人回来说他在畅春园,等天黑就回去”

    太后心里不禁疑窦丛生,明显皇帝的话明明难以自洽,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想着,太后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往回走去。他说他在畅春园,畅春园那么大,他也可以不处理政务,做别的也不是不可以啊,太后的心里不禁放松了些,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太后还是转身往畅春园去了,不管怎么样,今晚也要见玄烨一面,这前朝和后宫总要好好协调,不能顾此失彼。

    正好,自己也没怎么观赏过那园子,也就当观景去看看也行,于是把那掌灯的小太监使了回去,只留着小黄门一个人,两个人慢慢的往畅春园去,不过走着走着,太后停下脚步。质问这是去哪里的。小黄门听闻赶紧跪下回说这是去畅春园的另一条路,也能通园子,只不过这条路都是下人们走的路,是想着太后既然独身出来,想必不想让太多人关注,奴才才斗胆走了这条路。这一说话,太后看着不远处路旁的灯笼早已经点亮,虽不说亮如白昼,但是七八成的景却是大差不差的,太后没有责怪他,让他起身,确实,人太多了熙熙攘攘的着实闹人,何况这皇宫之中也没有不认得她老人家的,索性也就随着小路走去,各种奇花异草,假山石洞应有尽有,目不暇接,太后慢慢的走着,小黄门指着不远处一景说。

    “太后,您看,那里是不是一间屋子,还亮着灯呢?”

    太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透过影影绰绰的树叶,看到形似房屋窗户的地方透出一片亮光,心里纳闷这地方如此隐秘为什么会有一间屋子呢,看样子还有人住,于是顺着路,到了尽头,才发现那屋子在湖的对面,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可以过去的路径,心里正打算放弃了,可是心里却总是好奇,于是对小黄门说让他想办法过去看看那屋子里是谁,但这种窥探的事情还是要悄悄的做。

    小黄门听了,于是往湖边走去,四周没人,望了半晌,终于在非常隐秘的地方发现了连接对岸的一座小桥,太后则慢慢的看着周围的美景,天色也逐渐黯淡下来,小黄门看四下无人,确定没人看见,于是往那处亮着的房子轻跑去,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屋后,趴在墙下,里面似乎传来依稀的人声,小黄门用最轻的脚步趟到一个窗户下面,悄悄的探起身,借着窗户的一点缝隙,往屋里看去,看到自己这辈子从未见过的惊掉下巴的场面,从缝隙斜面过去,他清楚的看到了两人男人,而一个正是太后要找的皇帝,另一个,和他脑海里那个从皇帝寝宫出来的人逐渐重合在一起,皇帝居然同男人做那种事情,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事情,他确实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其实自己真的也只是想着让太后走走,本意也不是非要找到皇帝不可,可是现在一切好像成了自己有目的的领着太后来这里,他冷汗直流,他只能用最短的时间消化这件事,尽管今晚这一幕让他闻所未闻,他现在看到了这些,他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一边是皇帝,一边是太后,他一个也惹不起,于是他战战兢兢的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离开了屋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到那条小路上,他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太后,心里不停想着要怎么跟太后说。可是一想到这明明是皇家丑事,不管是皇帝还是太后都绝不可能把它透露出这宫门一个字,那么,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处理上皇帝床的那个人,于是一个计划在小黄门的心里逐渐现出雏形,只要也让太后看到今晚那一幕,那么太后势必就会为了维护皇帝的声誉,派人暗中处理掉那个人,或者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那个人头上,而自己就可以借这个机会趁机跑路。

    他走了过去,装出一副惊恐万状的表情,跪下结结巴巴的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太后,奴才有罪…”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后诧异。

    “到底怎么了?屋子里是谁?”

    “是…皇上”

    太后听了轻笑出声。

    “是皇上是好事啊,你哭个什么劲?”

    “不是…是…”

    小黄门几乎话都说不清楚,太后心里一惊,莫非出了什么事,正要过去,却被小黄门拦住,泣不成声的说。

    “皇上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在床上…”

    太后一听,瞬间怒火,正要发作。却被小黄门拦住。

    “求太后息怒,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太后不信可以亲自去看”

    太后感觉就像遭了晴天霹雳,让小黄门起来,扶着他的手臂往会对面走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在离房屋还有两丈远的时候,太后停下脚步,她努力冷静下来,要是皇帝知道自己来过这里,那保不齐后面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万一他要是重蹈了先帝的覆辙,那局面就不可收拾了。这个事情只能暗中解决,于是她没有往正面去,而是去了侧面,来到侧边窗户,屋中就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太后偏过头,试图从透光的缝隙中看到些什么,在调整了角度后,不到一寸宽的狭缝中,太后看到了窗户正对面的床上,玄烨居然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潮红着脸,口中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呼吟,袍子下面修长的腿偶尔动作摩擦着趴在身上的人的腰身,场面旖旎不已,直到太后听到皇帝口中的张大人三个字,她才想起来,这个人就是当初在自己寿宴上祝寿的那个年轻人,当是自己还夸他年轻有为,没想到如今竟行如此yin乱悖逆之举,太后只觉得几乎要站不稳,小黄门赶紧扶住她,在太后的示意下,悄悄的离开了。

    ……

    慈宁宫,小黄门满脸冷汗直流,颤颤巍巍的跪着,太后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咬着牙开口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此事,所以故意把哀家往那处引去?”

    小黄门惊恐不已,抬起手,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说。

    “奴才要是有此心,就是死一万次也赎不清奴才身上的罪责,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本意只想着太后老佛爷很少出宫,所以想让太后散散心,奴才真的不知道那间屋子,更不知道屋子里的事情,奴才平日在宫里伺候太后都来不及,又岂会去干那种窥伺皇上的大不敬之行,求太后明察,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说完这番话,小黄门的嘴角已经溢出鲜血,脸颊红肿不已,太后看着他,心里觉得不忍,也不像是说假话,让他起来。现在重要的是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她紧锁着眉头,小黄门看着,把案桌上的茶水递给太后,太后反应过来,摇摇头,又突然抬头看向他,说。

    “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奴才以为这件事情要办得越隐秘越好”

    “怎么个隐秘法?此事恐怕难的还是皇上那一关,如果要是直接处理那个人,恐怕皇上一不高兴会做出什么事情也不知”

    “回太后,奴才以为,此事可以从皇上身上入手”

    “怎么讲?”

    “只要让皇上讨厌上那个人,那么要处理他就很容易了”

    “让皇上对他厌恶,嗯…不过该教训还是得教训,身为臣子,不守臣道,胆大妄为”

    小黄门看着满脸怒火的人,不说话,太后转过头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办好了,哀家重重赏你,倘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哀家绝不轻饶”

    小黄门赶紧跪下,重重磕头,万念大恩。

    第二日,太后已让儿子过来寒暄的名义,跟儿子说了几句话,也就是几句体己的话,玄烨应答着,说等盛京祭祖回来再来请母后安,太后一听,心里不由产生了些别的想法。装作不经意的问。

    “这次去祭祖要去几日?”

    “也就去来回七八日”

    “随行的人都定好了吗?”

    “今日朝廷大起也说这事儿,正在定夺”

    “嗯嗯,那一路上要保重身体”

    “多谢母后关照孩儿,母后放心”

    母子俩寒暄了几句,玄烨就跪安离开了,小黄门走了进来,太后看着远去的背影,说。

    “你去弄弄清楚,此次祭祖皇上带不带他去?”

    ……

    玄烨走在回养心殿的路上,心里有些不高兴,本来他想让那个人跟他一同去的,可是今早大起朝会上,就见他脸色惨白,回到养心殿,看他的精神更是不济,他赶紧找来太医帮他诊脉,是染了风寒,这样一来,也不能让他一路颠簸,只能让他在北京休养了,索性直接给他批了好几天的假,让他在家休息,不用到上书房当值。

    朝廷上下都按部就班的开始运作,两天后,玄烨的銮驾出京了,玄烨虽然给张廷玉批了假条,但还是每日都按时到上书房处理朝事,同僚打趣他说他不知道享清闲,是个辛苦命,他也只是笑笑,只是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时候染上了风寒,难道是那晚回去?他也懒得深究,每日按时吃药,就这样过了两日,身上的力气总算恢复了些,这几日朝廷的事情很多,他总是忙到天都黑透了才回府。

    这样,一直到了玄烨离京第三天晚上,张廷玉依旧处理完事务,回到家中,身体恢复了大半的人心情也不错,他站在院子里,心里突然念起玄烨来,这时候玄烨应该在盛京的街上微服私访吧?他和自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自己不喜欢热闹,但是玄烨很喜欢。想着,张廷玉脸上竟露出了少见的笑容。他居然想要出门去走走,那是天已经黑了,换了常服,张廷玉来到离家不远的街上,晚上人也不算稀少,卖各类东西的人络绎不绝的往来,他慢慢的走着,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自己,可是转身却什么异常都没有,看来病还没好,他安慰自己。

    直直走着,居然走到了青楼瓦舍的胡同口,来来回回的吆喝拉客声搅得他头疼不已,正要转身离开,一个带着面纱,穿着暴露的女子突然挡住了他的去路。媚眼如丝。

    “这位客官面生,是头一次来吧,不如上我们这楼里坐坐”

    张廷玉摇了摇头,正要离开,女子一个转身,直接靠进了他怀里,他一惊,往后退去,女子却一把抱住了他,一阵奇异的香味钻进鼻孔,眼前的人逐渐变得模糊,几乎是片刻之间,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张廷玉从一片混沌中找回记忆时,他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甩了甩头,睁开眼,依旧是暗无天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被至少两层的黑布蒙了起来,布头之间的缝隙透过一丝丝微弱无比的黄光,那是蜡烛的光吧,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张廷玉的眼前,膝盖传来一些刺痛再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被捆住四肢,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跪着,空气中的凉意毫无保留地贯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扣子,衣服大敞着的完全的裸露的胸膛上,他的上身因为被困住手腕向上吊着,而膝盖则是跪着,全身所有的重量全压在膝盖上,清醒的他被一下下从膝盖上传来的疼痛刺激着,他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自己的脚踝处也被系上了绳索,并且紧紧的将他的双腿向外分开,绳子甚至往上把他小腿提高,根本没有往里移动半厘的可能,屋子里传来柴火烧裂的声音,他又屏气静听,没有任何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活物的声响,他大大呼了两口气,手腕被拉伸的疼痛和膝盖被压的刺痛搅乱了他的呼吸,他想试着开口说话,正当这时,嘎吱一声,是开门的声音,门外的冷气吓得张廷玉忍不住打了一哆嗦。听脚步声至少有五个人。

    “喲,这么快醒了”

    张廷玉听着,心里凉了下去。他感觉有个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蹲了下来,他正要开口,却一下被人钳住下颌,将他的头抬起来,剧烈的动作迫使本就身形不稳的他摇晃起来,膝盖骨随之在地上狠狠摩擦起来,疼痛让他倒抽了口气,脸上逐渐扭曲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了他,手渐渐往下滑去,手指碰过那硬红的果实,张廷玉忍不住剧烈的颤栗着,面前的人悠悠开口,用一种极其慵懒却又有些威严的语气说。

    “嗯…不错…”

    “谁让你们这么绑人的?”

    身边的人随即动作起来,悬空的小腿被放了下来,但并没有松绑,张廷玉被几个人抬到了大概是一个桌上,身下穿过一条长凳,让张廷玉的身体支撑着,随着手的绳索往前一紧,他的

    身体就像被挂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张廷玉几乎是每一个字都是颤抖着说出口。

    “你们…是什么人?”

    这人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一字一句的说道。

    “张大人,知罪否?”

    听到这话的张廷玉,瞬间五雷轰顶,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他慢慢地垂下头,仿佛引颈就戮的犯人,那人似乎是很满意他的表现。站起身。

    “现在交给你们了,诸位想怎么做都可以尽兴,记住进来前我跟你们说的话,胆敢犯禁,杀无赦”

    张廷玉听着,如入冰窟,听着门关上后,有人走到他身边,刺啦一声,自己的衣服被扯碎,那人还恶狠狠的说。

    “真碍事”

    “住手,别碰”

    “怎么了?张大人又不是第一次”

    说着竟伸出手在张廷玉的背上抚摸起来,张廷玉的脊梁上瞬间生出一片鸡皮疙瘩,他气急怒喝。

    “畜生,不许碰我,滚开”

    这是他第一次发火,却没想到反而惹来一行人的讥笑。

    “怎么,不许我们碰,只给皇上碰?还以为自己是个贞洁烈女?”

    张廷玉听着他们的话,眼泪顺着鼻梁滑落。他曾经想过很多种面对的方法,可是却独独没想过要面对这样的侮辱,他无助的反抗着。

    “你们杀了我吧…”

    “杀了你?我们可不背戕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身上人的动作不停,从后背到了前胸,碰上那敏感的rutou,激得张廷玉忍不住从牙缝中溢出重重的喘息,这声音听得在场的人都浑身燥热,身旁的人更是浑身难受。手下更重了,另一只手沿着腰身往下,一扯把仅剩的亵裤扯成了两半,这样,他的身体完全赤裸在众人的面前。那人揉捏着软腻圆滑的曲线,张廷玉扭动这身体,怒骂着。

    “混账,不要碰我,你们这些禽兽…啊~”

    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儒道法,此时却连句骂人的话都找不到要说什么,这么几句话却让人更生玩弄的心思,那人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大力起来,手指戳进了那已经湿润了的后xue。

    一只手将他从跪趴的姿势抱起跪坐下来,手指陷入得更深了,那人喘这粗气,咬上了已经被蹂躏得殷红的果实,迫使张廷玉忍不住尖叫出来,那人放开他,口中还忍不住嘲讽。

    “这还不许碰呢?我看张大人已经等不及了吧,看看自己湿成什么样了?”

    说着,手指在那湿热的红xue中抽插起来,一边吻上那潮红的唇瓣,突然,一阵刺痛让那人疯狂甩开他,抽出插在身下的手,一只手用了最大的力气扇在张廷玉的脸上,巨大的力量甚至让张廷玉的耳朵鸣响不断,那人捂着嘴,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你还敢咬我,你这个贱货”

    说着就要上前再打,却被另外一人拉住, 一个清亮的声音却说着最无耻的话。

    “哎哎,行了,别打了,谁让你现在就这么急不可耐的,不咬你咬谁啊?慢功出细活不知道?越到后面才越好玩明白吗?”

    那人听了,哼了一声,往旁边去了,张廷玉被刚才巨大的冲击震得脸上像一块烙铁,嘴中涌出血腥味来,过来的人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人,活动了一下绳子,将他翻了一个身,让他腰背靠在长凳上,那硬起的阳具直立立的竖起,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往外吐着浊液,他用手抚摸着那逐渐变得通红的rou柱,仿佛在把玩一件玉器一般,几下柱身就已经变得晶莹,用指甲扣弄着那粉红的铃口顶端,每一下都让身下的人痉挛不已,没了视觉,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皮肤的触觉上,一下下的冒出浊液,打湿小腹,有的顺着腿心流下,腿无力的蹬着,欣赏着这美丽的躯体的回应,他沿着柱身向下,往下扭捏着那圆润的精囊,张廷玉不断的扭动着,想要并拢腿,可是脚踝的绳子紧紧的拉着,根本动不了半分,倒是更像是欲求不满的难受,齿间的喟叹更甚,把手探进那已经烫湿的甬道中,换来紧致媚rou的吮吸纠缠,张廷玉伸直了脖颈,仿佛溺水一样,拼命挣扎着,将三个指头尽根没入,那失去抚慰的阳具便自己喷涌出一股白浊,将身下的不到两尺高的案桌和甬道里的手濯湿,那人兴奋的更加用力的在甬道抽插。而在场的其他人看着这香艳的画面,身下早就已经胀痛不已,可是他们进来前被警告,不能在他那里做任何事,众人看着这摸得着吃不着的东西,抓心挠肝,甚至只能看着他的身体自己自渎。三个指头在那糜红熟rou中来回穿梭,带出清冽的水声,指甲狠狠的刮过那敏感之处,张廷玉几乎全身都痉挛抽搐,酸麻的腰被迫承受着那煎熬的cao弄,让他痛苦不堪,可是却还要听他们各种yin词秽语。

    “张大人觉得如何?不知道草民可让张大人觉得满意呢?看张大人这样子,草民也是难受的紧,今天就劳烦张大人多辛苦点了”

    “滚,把你们的脏手拿出去,不许叫我…啊哈~~~”

    随着一个用力,手指狠狠的顶进了那深处,更加快速的捣鼓着那湿润的深xue,将张廷玉的话撞击得支离破碎,不知来回来多少次,张廷玉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仍旧抑制不住那断续的哼吟。最后,幽泉深处一股微凉的yin浊汹涌流出,顺着甬道颤抖着流出那人的指缝,他抽出手指,玩味的看着满手的白浊,随之抚摸上那修长洁白的大腿,涂上一层油亮。张廷玉要是能看到,就可以看到,此刻他正大张着腿,那隐秘的地方正在被五个人看着就这样高潮了,翕张的热xue口不停开合着,肠液汩汩流出,看得屋里的人呼吸急促起来。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狠狠cao他。

    “喷水了,还这么能叫,哈哈,难怪皇上这么喜欢呢,想必张大人在龙床上肯定很卖力吧”

    “别废话了,老子快炸了”

    依旧是开始强吻被咬的那人粗犷的声线,说着过来狠狠捏住那圆粉的精囊,疼痛逼张廷玉被迫溢出了哭腔。

    当他还昏迷着时,他们解开他的衣裳,甚至还可以清晰可见上面那淡青淡红的痕迹,咬痕抓痕,腰间的青红指印还清晰可见,众人看到时候就不禁血脉偾张,如今一试才知,这可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随着情欲上涌,雪白的皮肤上渐渐变得粉红,连被绳子捆缚的地方也磨的通红,仿佛要渗出血液一般。

    随着这一次高潮,张廷玉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只能任由几个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予取予夺。

    被咬的人掰开他的下颌,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中,在他里面来回抽插着,上下颌骨被手指撬动得酸麻无比,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拉出长长的丝,那粗犷的声音又响起。

    “张大人,现在怎么不咬了?是不是快shuangsi了?嗯?”

    张廷玉嘴里呜呜的哼着,难受的喉音在别人耳朵离成了催情的春药,那人听着,双眼变得通红,口中骂着贱人,用空着的手在另一边又不轻不重的扇了一耳光,张廷玉得脑袋嗡嗡作响,手指戳到喉咙底,强烈的恶心涌上食道,面前人却没有停手,只向更深处往下。

    他被翻了一个身,又像开始那样跪趴着,嘴里的依旧胡乱捣弄着,他感觉一个火热的东西抵着腿心,他疯了似的挣扎着,换来的却是臀瓣上几下大力的拍打。那火热开始在张廷玉两瓣圆白间抽插起来,自己的阳具随着动作在两腿间来回拍打,臀瓣被手紧紧的包着,任由火热一下下穿过,没几下就是已经变得通红。被重重碾过的柔软xue口,每一次总是能引起那瘦弱身躯一次颤栗。膝盖随着一次次前后的推攮变得麻痛交加。他们被警告不能自己进去那里,别的想怎么做都行,几人有些懊丧,但是好在这个身体诱人的地方实在多不胜数,一个人把自己的阳根放在膝窝处,折起他的小腿,开始在哪白嫩的皮肤来回剐蹭着,张廷玉的身体就像要被拆成几块,喉咙的难受剩下两处的热辣疼痛让他的身体几乎没办法受自己支配。

    蒙眼的黑布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眼泪濯湿,张廷玉几乎没有了半分再想活下去的欲望,可是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闪过他身影,他的话。如果……如果当初自己跟着他去盛京祭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吧,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而且有人知道自己跟皇上的那些事,这就意味着,他跟玄烨从此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到底是谁透露的?不言而喻,这只有宫里的人才有可能知道这事,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八成是宫里或者朝廷的人,那他是听谁的呢?这些他找来故意折辱自己的人,是自作主张还是他人之命?张廷玉的大脑被身上的痛楚折磨得一片混沌,但是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早想到会有这一天,可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心似刀割,五脏俱裂。

    几个人看到身下的人似乎在走神,一用力又把他拉回现实。

    “看来张大人还远没尽兴,是我们失职了”

    那嘴里的手出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人发胀的阳根,张廷玉偏过头,却强劲的手力掰正,一挺身进入了他的最终,张廷玉所有的呜咽都被压在了喉咙底,被湿热包裹阳根的男人深深的发出了一声喘息,随着身后人用力一推,张廷玉几乎把整根阳根都含了进去,抵到那深喉,强烈的作呕感让喉头不断挤压着那阳根顶端,头顶的人尝到甜头,开始在他口中抽顶起来,张廷玉感觉自己的下巴酸痛得几乎快要裂开。这个桌子的高度正好可以让前后三个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张廷玉数不清被这些人弄了多少回,最后那个人把满满一包腥腻的jingye都射进了他的嘴中,他干呕想要吐出来,却被堵住,强行把它全灌进了胃中,有的顺着嘴角留下,满口都是腥气。其余两人也全部射上了脊背和腿心,身下的人晕了过去。

    心满意足的三人于是到了一边等待,剩下的两人看着这yin乱的场面,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个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将身上的白浊大部分擦除,另一个人从桌边拿起一根做工不算精美的的玉势,一个看着,心领神会,将紧拉着的绳索放松,扶起他瘫软的身子讲他靠在自己身上,把玉势放到先前被摩擦的充血的xue口,轻擦着,不一会儿,玉势上也沾满了大片水渍,抵上那软熟的口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将玉势吞进三分之二,昏睡的人口中涌出一串粘腻的音符,两个人将失去知觉的人夹在中间,两个人的火热都放在腿心正下方。绳索都是活扣,拉紧放松都不费力,于是一个人扶着腰,一个人按着腿,开始在他细嫩的腿心rou上来回抽插着,这样一来,将那玉势完全抵进了那狭长热xue中去,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即使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口中仍不可抑制的发出让人热血的吟叹,体内的玉势随着两人的抽动,一下下的往上顶弄着那宫口,前面的人甚至不忘关照一下被冷落许久的rutou,随着前后抽出的动作,精囊有时被碾压过去,让中间的人更是颤栗不绝,口中呜呜噜噜的含糊着。

    “放开我…停下…呃~”

    可是根本没人理会他,无尽的痛苦袭扰着身心,耳边传来的讥讽嘲笑羞辱的话充斥自己的脑海,身上每一处都被几人留下可耻的斑驳的痕迹,从里到外都是让人作呕的腥气,身体被他们各种摆弄侮辱,张廷玉仿佛一个被人搓扁捏圆的泥人。

    渐渐死寂的心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到最后,几乎是将他身上所有能索取的东西都索取干净了,那被yin液浸润得光泽耀华的玉势被拔出随处丢下,滚了几圈才停下,留下一片水迹。几个人也精疲力尽,把他放倒在桌案上,任他像尸体一样随意躺着。其中一个人看看地上的玉势,捡了起来,轻蔑又带着些醋意的语气说道。

    “我们几个大活人,活得还不如这根破棍子呢,哼”

    说着似是不服气的在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颜色更深的巴掌印。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能享受的就好好享受吧,总比把性命丢了好。要不是那三百两银子的诱惑,还能让自己也享受一下皇帝的待遇,谁敢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过现在相比起来,还是姓张的这位大人更加大逆不道。

    几个人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出去了,就留下混沌的人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