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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楚相玉】一笑春温(二)

    summary:

    近来,楚相玉时常晃神.....

    楚相玉看着眼前的黑发出神,那不是别人,正是在汴京一路风风火火赶来的你。你是他故人之子,此故人对他来说非比寻常,他自是对你照拂有加,至于你和他的关系怎么变成床笫之交的,还说来话长。

    楚相玉倒没有探究这关系演变成这样的意思,他早年游历,见识颇多,对同性之事并不惊讶,牢狱之祸更是让他对此坦然,说到底,这是两厢情愿的欢好,谈不上什么伦理纲常。更何况,他与你那素未谋面的娘亲曾是青梅竹马,对你更是说不出一句重话。

    按照他的话来说,你的眉眼最像你娘。你是对娘亲没有印象的,除了噩梦里护你的背影,你记不起惜霜的一丝一毫。惜霜这个名字也还是楚相玉告诉你的....

    楚相玉说是就是吧。你在他胸口拱了拱,鼻头蹭着他柔软的胸口,充血变硬的乳尖硌着你的鼻子。你用下巴挤压乳晕周围,偶尔还会有乳汁泌出。这并不稀奇,孙师姐照顾过很多病人,“如果长时间营养不足,忽然加以调理就会泌乳,过几天自然就没了。”

    孙师姐在医术上的天赋和经验与她在做饭上的天赋完全相反,这就是说,她的药膳会让人痛苦,失忆,恨不得捶胸顿足,她的医术就让人可靠,安心,如沐春风。你对此格外放心,这可不是说你理所当然的承担起帮助楚前辈解决泌乳这项令人发愁的“小毛病”的责任。这是个意外,而且也不是你现在正在做的最主要的事,解决泌乳只是顺带的。

    你的意图不在于此,楚相玉出神却是被你勾动了回忆。那是少数的,惜霜与你同在的回忆,也是为数不多的,楚相玉还没有告诉你的事。倒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放在称上称,多数要被老板当做人情赠送。那是你还没记事时候,准确来说,牙还没长齐,再准确来说,是六个月零三天。

    楚相玉的记性很好,他靠这和坚毅的性格度过了十几年。他可以确信这个日期的准确,事实上,他说出大多数惜霜和你的故事时,你都很诧异他如何把时间记得那么准,就好像他记了年表,上面全是惜霜的故事。

    楚相玉绝对没独吞惜霜的过去,他把绝大数都告诉了你,尽可能地给让你心里出现一个完整的惜霜的。但这件事是个例外,这属实难以启齿,最起码不是现在能说的,如果以后有机会,楚相玉说不定会告诉——

    那是一个春日,你刚开始长牙,不大点的小家伙,还没断奶,牙却长起来了。软乎乎的牙床粉嫩嫩的,透露着无限的生命力。你挥动着小手,还不到抓周的时候,却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你很健康,不似现在这般脆弱,为人母亲,总是为孩子健康而开心,哪怕惜霜并不喜欢你的父亲,但楚相玉知道,她对你露出的笑容是真心的。可是惜霜有一个烦恼,也是你太健康了,六个月就开始长牙,长了牙就爱咬人。隔壁的婶子说那是孩子长牙牙床痒,惜霜也想体量你的成长,你那么软,那么小。可是长了牙还没断奶,吮吸的时候就总是咬人。

    为此,惜霜头疼不已,隔壁的婶子建议她去集市上给你买个奶嘴。集市距离盛家庄快十里地,还要过河,来回至少一个上午,这附近并不安全,所幸楚相玉就在附近,惜霜暂时将你托付给他。

    楚相玉当时颇有名声,除去他闯荡江湖得来的绝灭王的名号,当时连云寨也是在筹建的。他仍是来帮忙看护你,这可是他碰到的最头疼的事。饿了哭,不舒服也哭,还不会说话,骂不得,更打不得,要是说当母亲的都有厉害之处,能凭借同样的哭声判断孩子的意图,简直是天下第一绝技。

    楚相玉猜你是饿了,热了羊奶给你喝,才放你嘴里,你立马就吐奶了,审着小舌头哇哇哭。不会是烫着了吧,楚相玉赶紧给你擦擦,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你柔软的唇舌。你立马就抱住了他的手指啃咬起来,力道也不大,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牙还没长齐,这样下来倒更像是吮吸。

    原来是牙床痒。楚相玉的手指感觉到你的牙床在他的指肚上磨蹭,故而猜测。他看着你白嫩嫩的脸颊,竟然没来由地想起来前些天杀的那个谁谁,血一抛,正好落在他的手掌上。他一时晃神,竟看见自己手上仍粘着血。

    他立时把手抽回来了,那是幻觉。你太干净了,刚来到这个世上,既不懂人心险恶,也不知世事无常。沾满鲜血的手对你来说是一种污染,他不想你太早接触这样的脏污。

    你没了啃头儿,又开始哭起来。楚相玉是哄不好你的,他知道怎么哄好你,只是不想让你吸他手指而已。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可怜,楚相玉头脑一热,想出一个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主意。

    他竟然把rutou给你吸——反正小孩子是要喝奶的,给他吸两下也没什么。

    楚相玉,闯荡江湖已久,功力深厚,打败过不少高手,心气难免高傲,加之神功初成,看谁都像插标卖首。你一个小娃娃,又是惜霜的孩子,自然全无防备,他尚不知你牙虽没长齐,但齿已露头,看着没什么杀伤力,咬得久了也是要红肿见血的。

    惜霜和他虽有青梅竹马之情,却已为他人妇,自然不会和楚相玉说起此事。当然,也有她根本不会想到楚相玉竟然对她稚子如此爱护,听得一声哭都不不愿。

    如此,楚相玉的乳尖自然被你这小娃娃咬出了血,周围乳晕自是红肿。你是不哭了,喝饱了羊奶就睡了。楚相玉给你盖好被子,说不出什么心情,倒是惜霜回来后他便匆匆离去。

    而你,在摇篮里睡得哈喇子直流,当然不知道楚相玉路上杀了好几个不长眼的土匪心气才顺,自然也不知道,你成为全武林第一个“重伤”绝灭王楚相玉的人,且在其中年纪最小。这个记录大抵是没人能超过了....

    你吮吸着rutou,对此毫无印象。楚相玉被你啃咬的力道勾起这不太好的回忆,把手插进你的头发,拉起你的脑袋,放到另一边胸口,他似乎琢磨出了怎么预防你的口癖风险,无奈道,“别总咬一边。”

    耳鸣遮住了他的声音,你听不清,只能从他的动作推测他的意思。原来是换一边咬,你在他胸口拱拱,像是稚犬撒娇。

    楚相玉问:“听不见声音了?”

    你没反应,他的手指捏住你的耳垂碾磨,你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对你说话。楚相玉看着你懵懂的眼神,暗自叹气,也不知道这效果得多久才能消退。

    大约十天前,你从铁手师兄处得了楚相玉自尽的消息,正在和黄金鳞打斗的你楞在原地,黄金鳞趁机偷袭,你没有防备,被他的内力击飞出去。你自是悲愤,正要爬起来和黄金鳞拼个你死我活,铁手忽得拉住你,示意你不要冲动。

    “我....”

    “明日你还要回三清山看师伯。”铁手忽得说,“受伤了怎么出发。”

    铁手师兄和你提过回三清山的事,可是这事还没提上日程。不是说楚相玉的事结束了你才回去吗?你正要说话,铁手却对你眨了眨眼睛。你自是相信铁手师兄的,在他的暗示下咂摸出些别的味道,没再出声。

    原来是假死,你在江湖游历,有过一些奇遇,学了个假死的法门,还当做乐子告诉了师叔。没想到师叔深入研究,竟成了暗度陈仓的关键。

    楚相玉没死,你自然高兴,但世上福祸相依,他虽没死,却也伤重。本来师叔和你的意思都是让他先去三清山养伤避风头,这么一折腾,三清山是治不了他的伤了,只得中途转去药王谷。

    药王谷在深山,有毒雾做屏障,再加九零,素问两大流派,傅宗书的手伸不到,况且你与这两门派素有交情,虽不如三清山一般完全是自家地盘,但也算是安全。

    楚相玉在神侯府的暗中护送下平安抵达了药王谷,你在汴京留了几天,没立马赶去也是害怕黄金鳞去而折返或是暗中监视你。你连信鸽都不敢传,也是提心吊胆的。这么过了几天,听准备去沧州查案的铁手师兄说,黄金鳞被傅宗书责难后才敢出发去药王谷。

    汴京已见春暖花开,药王谷却还飘着碎雪,你穿着单衣,冻得瑟瑟发抖,大白菜帽子都要变成冻白菜了。

    楚相玉在渡口接你。他的红衣分外明显,你大老远就看见了这位前辈。因着今日下雪,小船得破冰才能到渡口,你不愿楚相玉多等,在船头发力,轻功渡水。

    楚相玉还没看见你,碎雪遮挡视线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则是他没想到你穿着单衣,戴了顶....嗯....他难以评价的大白菜帽子。真是人老了,功力不再,不然几里之内耳聪目明,他看着白茫茫的药王谷感叹。也正是此时,你脚下一滑,像个小炮弹一样撞进他怀里。

    这回楚相玉看清了,你的白菜帽子没有遮住的唯一露在外的小脸。这一下险些给楚相玉撞得一趔趄,他尽力稳住身形,下意识抱住你冰凉的身体。

    “咳咳....”

    “前辈?”你这才想起来楚相玉伤得很重,不一定接得住你,你后退两步,带有歉意的扶住他。

    武林中轻功腿法不胜其数,太平门独绝,修习其腿法的崔略商正是四大名捕中的追命,但其他门派亦是百花争艳,下三滥何家的轻功诡秘,自在门飘逸,逍遥门玄幻....

    楚相玉早年行走江湖,见过不少轻功绝技,他自己巅峰时亦是到了轻功的顶尖踏雪无痕的境界。他与诸葛正我一战,受周围干扰,仍能走上百招。他不免想起诸葛正我的轻功,自觉和自己是不相上下的。

    这孩子是诸葛正我的师侄,料想学得是同一法门。楚相玉看着你身后雪地上那一大串脚印,摸了摸你的脑袋,夸奖道,“好孩子。”

    楚相玉总是叫你孩子,你也是这次在药王谷陪护一段时间之后才知道内情的。他和你的母亲惜霜曾经是青梅竹马,他一直挂念着惜霜,哪怕她已经驾鹤西去了。

    你收着母亲的玉佩,他看后会还给你,叫你不要轻易在人前展示。你也是此时才知道自己身世异常,说不定你的母亲死于皇室争斗。楚相玉给你指了查案的方向,并把他的猜测告诉了你,希望你有机会可以去验证。

    母亲的案子你自会查证,但排在这之前的是守护好爱护的人。你在药王谷住下,因为此前在药王谷学习过,还能帮孙师姐打个下手。连云寨付了治疗费,你和楚相玉住在听雨阁的一个房间里,透过窗子可以看见药王谷的雪景。

    楚相玉的外伤很严重,他的肩胛骨被贯穿多年,一直没有痊愈。囚禁者有意磋磨,倒没叫他死于化脓发炎。此处伤势最为严重,药王谷全力会诊,也不能保证肩胛的复原。

    相较于内伤,外伤看起来又不那么严重了。你到来的那天药王谷群医会诊,为的就是这棘手的内伤。你在旁边听着,学术讨论已经超过了你的水平,听得云里雾里。楚相玉默不作声,余光看见你正仔细记下目前已有的方向。这是个孝顺孩子,只是惜霜无福。

    你也说不上和楚相玉为什么亲近,但一看见他就觉得熟悉,信任。楚相玉的名声可能并不好,药王谷也是在和连云寨接触之后放下心的。可是你不一样,你在沧州大牢第一眼看见楚相玉,就仿佛看见了失散的亲人。

    你不忍他的离去,汴京的那段时间,你经常做母亲离去的噩梦,相国寺的大师无法开解你,倒是民间传闻听来更可靠——你的母亲亦不愿他出事。这何尝不是一种嘱托和叮嘱?

    你透过楚相玉房间的小窗望着药王谷的春雪,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场突然的雪把药王谷预定的药材都堵住了。药王谷派人去取,到了才发现药商怕药材冻损,点了暖炉,夜里看护的小厮打瞌睡,没留神,火星飞出来,把药材烧得一点不剩。

    下一批药材要下月初才到。还好药王谷有些陈旧药材,你跟着师姐整理库房,尽力翻找出能用的。

    师姐一连叹气,你一问原因,才知道有些药材堆放久了药效会改变,由于只能确定药材的存放时间,至于药性变成什么样子,还得进一步确认。

    这些药,大多数都是给楚相玉用的。他已经是药王谷受伤最严重的一位了。你毅然决然扛起了试药的责任。

    这药真是奇怪,你看着飞舞的彩色树藤,告诉师姐药王谷的那棵大树活过来了。

    师姐说,“这个药变质了,会出幻觉。”

    你又试了各种奇怪的药,各种功效都有,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跟汴京拆盲盒一样,谁也不知道喝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

    你自有一种轻拿轻放,举重若轻的潇洒。楚相玉强烈反对你试药,你不听他的,该喝喝,只希望楚相玉能好的快一点。

    今天不知道喝了什么,你的耳朵一直嗡鸣,听不见声音,头脑混沌,起初还肚子疼,在床上蜷缩一会儿就沉沉睡过去了。你那没见过几面的娘亲又来了,她抱着你逃亡,义无反顾地挡在你的面前,你大喊着“娘亲”惊醒。醒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呢喃着“不要离开我”。

    楚相玉在房间里陪你,被你着一嗓子惊住,他想安慰你,还没出声,你就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guntang的泪珠子流进他的脖子,他听见你说:“我娘不要我了。”

    他不知道什么药让你陷入梦魇,难过和沉默在屋子里蔓延,楚相玉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你难受极了,耳朵像是进了虫子嗡嗡作响,听不见楚相玉说话,或者他根本也没说话,脑袋沉沉,只能暂时搭在楚相玉肩膀上。你知道他的肩膀还有伤,就搭一会儿。

    “你发烧了?”楚相玉问,你听不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犹自哭着。

    你也有十九岁了,还跟小孩一样哭,他想叫大夫来,你不干,抱着他不撒手。你也不知道怎么了,人虽迷糊,但燥热奔着下面走。

    “我难受。”你呜咽道。

    “嗯,我去给你找大夫?”楚相玉说。

    你察觉到他要脱离你的怀抱,你立时警觉起来,收紧了手臂,不让他离开。

    楚相玉没养过孩子,他与幼童的接触仅限于你幼时的几次,自然也就不会哄,一时手足无措,任由你在他颈窝蹭着。

    “娘亲,我好难受。”

    “哪儿难受?”楚相玉问。

    “都难受。”你说不清位置,只觉得肚子里的火辣辣的,逐渐烧到了全身,你委屈地在他肩头拱拱,意外碰到他的肩伤。楚相玉闷哼一声,你就不在碰他肩膀了,转而轻咬他的脖颈。

    你的牙齿这回是真长齐了,楚相玉只觉得你好像要把叼起来。你微微用力,又用舌尖舔舔,口水把他侧颈一片都打湿了。

    气氛暧昧且诡异,楚相玉想要叫停,却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肚子。他自然之道那是什么,此时他在床边,任由你搂着,你的小腹自然紧贴他。

    “是不是下面难受?”楚相玉问。

    你的胯下撑起一个小帐篷,你松了手,和楚相玉暂时拉开距离,一低头,就看见了肿胀起来的东西。

    “怎么硬了呀?”你喃喃道,不舒服地动了动腿。

    “我倒是知道。”楚相玉说。

    他说着,手已经从你衣服下摆溜进去,你这衣服腰带松,他直接就摸了进去,对你勃起的性器又揉又捏。

    你蹬了蹬腿,推起包皮的快感险些让你呜咽出声,“我不要了。”

    你夹起腿,抓着他手腕不让他碰,声音哽咽又委屈。

    “怎么不要了?”楚相玉问。

    你只感觉胯下一凉,像是插进冰里,冻得疼。你的脚踩在楚相玉的大腿上,被这么一激,立马轻轻踢了踢他。一翻身,就要钻回被窝里。

    楚相玉不让你回,拉着你回来,胯下又是一热,像是插进了烤地瓜里,烫得唧唧疼。你的哭声更大了,楚相玉一楞,就听你高喊道,“我要坏掉了!”

    他的功力也就恢复一点,料想不至于伤到你,方才也不过是起了逗弄心思,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强烈。

    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赶紧松了手,却是已经晚了。他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孩子哭得如同三岁稚童,要看你要喘不上气,立马抚摸你的后背给你顺气,“别哭了,乖孩子。”

    “嗯……别哭了……”

    你哭得满脸泪痕,眼泪哗哗流,竟是喘不上气。你也在赌气,踢了踢松松垮垮的裤子,一点也不介意公然遛鸟。

    “嗝……”你喘不上气了,才开始控制哭声,稍有平静,又开始打嗝。

    楚相玉实在不会哄人,除了重复“别哭了”,就是不停地轻抚你的后背。你一向珍视自己的几把,受得委屈哪能是这么哄好的。

    你一抹鼻涕,骤然出手,圈住楚相玉的脖子。楚相玉对你是毫无防备,即使防备,他现在的状态也是敌不过你这个正在壮年的孩子的。

    一时间天地翻转,你竟是一边圈着楚相玉脖子,一边盘上他的腰,将他背摔上床。

    楚相玉本也全是壮年,可惜牢狱之灾太过磋磨,身体底子坏了,被你这么一摔,顿时腰疼眼花。还没等晃过神,你已经欺身而上。

    这也就是你此时在啃咬他奶头的原因。

    楚相玉对你格外纵容,你把他的乳尖咬红了,他才扯着你的头发挪到另一边。你胡乱的啃咬一番,不明白他为何轻易接受自己,但也就这般稀里糊涂过。

    乳尖在你的玩弄下开始泌乳,你一诧异,又开始吮吸起来。这还是你头一次有记忆地喝奶,不多,还苦,一点都不好喝。你把rutou吐出来,嘴角还沾着奶液,鼻头上也是。

    “不喝了?”楚相玉打趣你。

    “一点都不好喝。”说着,你却又低头去吸,力气像是小牛犊,吸得楚相玉胸口疼。一直凑满一整口,你又起身寻找楚相玉的嘴唇,将一整口奶全都渡了过去。

    且不说呛没呛到,男人的乳汁有什么好喝的,苦涩不堪,隐隐还有腥味。楚相玉略一皱眉,你又抱住他的脖子,细嫩的脸颊在他侧脸蹭着,像是猫咪撒娇,“娘亲,你自己尝一尝。”

    你一嘴撞上去,楚相玉被你磕得脸疼,唇舌被撬开,奶水被兑了进来了,呛得人直咳嗽。你舔了舔嘴角残留的乳汁,碎碎念道,“不好喝。”

    “确实不好喝。”楚相玉附和。

    你已经挤进了他的腿间,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腿,感受到你年轻的动力和火热。你被他磨得爽极了,干脆就着这姿势顶了两下。楚相玉身子一时僵硬,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信息。武林众人一向不忌讳情色,开放之处大有所在,楚相玉自以为迈得过这道坎,亦或是持着对你进行一些情事教育的想法抚摸你的身体。但真到这实打实的关头,他又升起退意。

    楚相玉很少打退堂鼓,这可能是唯一一次。他给这个退却想了无数的理由,你还年轻,他却垂暮;你还有大好强撑,而他现在不过苟延残喘;你还要娶妻生子,何必与一老男人纠缠不清....

    但说到底,他一看你那与惜霜极其相似的眉眼,就不愿意和你做出前辈与后背,父亲和儿子之外的事。偏又是因此,他没法拒绝你的一切要求/请求,他对你的纵容叠加了对你母亲的情愫,也包含着对你的喜爱。

    你凑到他跟前,亲吻他的下巴,被胡子扎了。你不喜欢胡子,但如果前辈喜欢,你也愿意喜欢。碎吻从下巴到耳后,你自是明白如何一点点攻城略地的。

    他的喉咙里泄露出些许声音,似乎想要和你说些什么,最后在你向前倾轧下止住了。

    如果你要求,他没法拒绝你。

    你的眼睛犹带泪花。他趁你低头时伸出舌尖卷走泪水,又亲了亲你的鼻尖,“乖孩子,别哭了。”

    他哄人还是翻来覆去的三个字,你又起哽咽,是一种亲人失而复得的感觉。你用厚重的鼻音轻哼了一声,小臂提起他的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