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抢劫后真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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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保镖,你还记得这点吧?” 阿米特抱起手,他的头几乎碰到了车顶,这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莱恩。 莱恩当然没忘掉这件事,他点头,说道:“阿米特,我当然记得,我肯定会确保你的安全,这点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阿米特差点跳起来,但头撞到了车顶,莱恩想上前帮他看看,他制止了,揉着头继续说:“我们一起旅行挺久的吧?你为了奥米尼斯差点死在那个山洞,你为了救那个小女孩胳膊几天动不了,还差点暴露我们是巫师!你出门帮个路人结果胸口被插了一刀,你之后跑去原谅差点杀了你的人!莱恩!你是我的保镖,你应该保护我的人身安全,可这一件件事让我更担心你!” “莱恩啊莱恩!你只是个人!你现在把自己当神来帮人,你这样我没办法跟你继续旅行了!下次你要真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异国他乡,你想过我该怎么办吗?啊!” 阿米特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头又撞到了车顶,这次更疼了,这打断了他的思路,只能揉着头继续运着气。 被数落的莱恩很内疚,他捏着自己的胳膊,低着头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现在你又不跟我说一声就和人换了房间,把我孤零零地丢在那节车厢里,你考虑过我的安全吗?”阿米特沮丧地说, “我应该跟你说一声。”莱恩应和,但显然并没有安慰到阿米特。 阿米特从上铺跳了下来,双手抓住了莱恩的肩膀:“莱恩!你不用这样应付我,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我认为我们现在、也许、应该放弃这次的旅行!” “我的精神没有问题,阿米特,我保证我接下来一定会以你的安危为第一的。”听到终止旅行,莱恩急了,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问题,努力的挤出笑容,想用这种方式来安慰阿米特,说服阿米特,他还可以继续走下去。 阿米特看着莱恩微笑的脸,眉头锁的更紧,他把手搭在了莱恩的双肩上:“莱恩,你我是朋友,我们也一起旅行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你觉得支撑不了,我们随时都可以暂停,回英国,回伦敦,回霍格沃茨,我见不见我那个未婚妻不重要,我那的书写不写也不重要,我父母不会让我饿死,但现在你的健康对我很重要。” “我的朋友,我怕失去你。” 最后这句话打碎了莱恩的心防,一股暖意涌入心窝,包裹了早已脆弱柔弱的心脏,让莱恩的疲惫有了一瞬的放松。阿米特用他笨拙的诚意和友情小心沾合上了他原本破碎的信任和精神。莱恩张开嘴,无数的话想说,委屈,欣慰,感恩,无数的心情交织,但最后他拥抱了阿米特,这位真心对待他的朋友。 “谢谢你,阿米特,但我的问题不会在伦敦或者霍格沃茨解决,这趟旅行我必须进行下去,我需要再见到她。” “哎……”阿米特叹气,拍了拍莱恩的后背,“好吧,但你不能再把我一个人丢下了,上次你丢下我,你就被人捅个半死。” 莱恩笑了一声:“我可以跟你立可不破誓言。” “得了吧,我可不想牵着你,怕被你带沟里。” 二人相视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气氛松快下来了。 “我一会儿把我的行李拿过来,阿德莱德和一个孩子挤在一张床上还是太小了,我的房间让给那个小女孩吧。”阿米特有些遗憾的说,“那床可舒服了,只睡了一个小觉太可惜了。” “阿米特,真抱歉,我擅自做了决定,你只能和我挤在这里了。”莱恩带着歉意地说道,他开始反思自己太多时候只考虑自己而忘掉和他一起旅行的同伴。 “哎……”阿米特又深叹一口气,他意识到莱恩误会了他的意思,正想解释,他们的车厢门被敲响了。 莱恩前去开门,是列车长亚当。亚当高抬着大鼻子,用鼻孔看人,就见鼻孔开合几次,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二位晚餐是在这里享用还是去餐车?” “餐车吧。” 阿米特提议,这个包厢还是太小了,莱恩和阿米特的体型都不小,挤在这里吃饭太没滋味了。 亚当的小眼睛扫了扫他们二人的穿着,最后说道:“餐车用餐需要正装,二位先生记得换好衣服再来,稍后见。” 正装,他们相互看了眼对方的衣服,都是日常穿的。莱恩记得自己还有一身正装,那是他出逃时穿的,但他一有了换洗的衣服就把那件丢进行李底端再也不碰了。 “那我还是不去了。”莱恩犹豫地说,但是他看到大盗从放在床上的行李袋中拽出了那套衣服。 “你这不是有件挺好的衣服吗?”阿米特把那套衣服拿起来比划。 “你有正装吗?”莱恩问道,阿米特的衣服都随着飞毯飞走了,在最近才买了几身衣服。 “……啊!我都忘了我没衣服了!”阿米特赶紧拍了拍脑门,他果然忘了。 “你可以穿这套衣服,我们身形差不多。”莱恩提议道,莱恩对这套衣服的感情很复杂,这是奥米尼斯送他自由,认可他作为一名成年人的一套衣服,但同时也提醒着他曾经那段经历。 他想远离那些事,那俩人。 “但你就没衣服了,我可以翻翻我那几件衣服……” “阿米特,你有什么衣服我还不清楚吗?就这样吧,你穿这套。”莱恩把那套衣服塞到了阿米特手里,“我在这里吃饭,这里距离餐车不远,有什么事我也能接应。” “可我一个人吃饭很没意思啊!算了,我也不去了。”衣服又被丢回了床上,盖住了大盗,小东西一边和衣服挣扎一边发出激烈的叫声,大约是在骂这俩事儿太多。 “莱恩!阿米特!你们在吗?”阿德莱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莱恩再次开门,阿德莱德带着艾米丽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自己的行李包,她:“先生们,我猜你们没带正装,正好我丈夫身高跟你们差不多,我给他带了几身新作的衣服,你们可以穿。” “阿德莱德,这怎么好意思呢。”莱恩正想拒绝,就看阿德莱德拖家带口的进了包厢,这小小的空间更狭小了,他和阿米特只能小心翼翼的贴着墙,把更多的地方让给阿德莱德这个顶着肚子的孕妇。艾米丽看到床上的大盗就陷入了嫉妒的兴奋,上去就去抱那只嗅嗅,大盗脱不开,只能认命般的在女孩怀里任由揉搓。 阿德莱德把自己的行李包也放到床上,她看到了那身衣服,发出了诧异的声音,她拎起那件衣服:“这衣服的设计不是法国那家特别有名的裁缝做的吗?那人叫什么来着?记不得了,反正请他做一套衣服可难了,至少要提前一个月下订单才能拿到,我给我丈夫好不容易订了两套,将将赶上,这是你们谁的?” “莱恩的。”阿米特抢答,莱恩瞪了他一眼,他不是很想和这套衣服有什么关系。 “哇!莱恩,看不出啊!你还挺时髦的,那我就只需要弄一套就行了。”她说着就从行李袋里抽出一套深蓝色的礼服交给阿米特,“先生们,赶紧换,换好了我给你们调整下尺寸,我和艾米丽在外面等你们。” 包厢门关上,阿米特就开始换衣服了,莱恩抱着手盯着那套衣服,手无意识的攥着那个被塞巴斯蒂安用咒语烙过的手臂。 “怎么了?”阿米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阿德莱德老公的衣服真是够大的,看来是个又高又胖的壮汉,裤子松垮的套在阿米特的腰上,全靠皮带拴住,上身衣服在阿米特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像是披了一层象皮。 莱恩摇摇头,不想多说什么,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套衣服而已,便拿起换上。几个月了,裤子还好,但上身已经变紧了,他的肌rou撑满了衬衫,外套基本上穿不进去了,终于勉强扣上扣子扭头看到了阿米特,发现他们两个一个衣服松松垮垮的垮在身上,一个过紧绷在身上。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各有滑稽。 “哈哈哈哈……” “你们换好了?” 阿德莱特听到他们的笑声就推门进来了,她在看到莱恩时就两眼放光,快步走了过来手就放在莱恩的胸口。 “阿德莱德?”莱恩被阿德莱德这主动袭胸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身体紧绷的贴在后面的墙上。 “啊!抱歉抱歉!你身材太好了,一时没忍住!现在我来帮你改衣服。”阿德莱德这位母亲脸上露出少女时的羞涩,但还是麻利的拿出魔杖帮莱恩调整衣服。“我上学的时候就想摸摸了,但那时候我好要脸的,不敢问,现在做了mama,我应该给孩子做榜样,但可能生孩子让我经历了次生死,反而丢掉那些矜持了,但我这么直接上手太不好意思了。”她小声的解释,莱恩听到她生孩子的不容易,略微放松了一下,表示不介意。不过细心地她没有再直接触碰莱恩的身体,只有在调整袖子的时候把手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 阿德莱德的调整很快,布料在她的指挥下这里缩短那里延长,没多久就合身了。弄好了莱恩的衣服,她挺着大肚子就去帮阿米特,但显然太多布料需要处理,莱恩就先带着艾米丽去了餐车,这样不用几个人挤在闭塞的包厢里。 餐车里的人并不多,都是熟人,那个少年坐在靠角落的桌子,穿着换了一身黑色,但是还是各式珠宝堆满了面料,他的老佣人站在一旁侍候。那位叫卢米埃尔的年轻人看到莱恩和艾米丽立马热情挥手,艾米丽也很开心的和他打招呼,但是莱恩还记着这人拍自己照片的事情,不冷不热的点个头就带着艾米丽随便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那些印度壮汉们并没有坐在这里,看来是在自己的车厢用餐了。 空旷的餐车里,只有一位侍从在进行服务,艾米丽坐在餐桌上就拿出自己的绘画本和蜡笔在上面涂涂画画,莱恩托着下巴看着她的“大作”,听着她解释自己的画的是什么。 “这是你。”她指着一个细长的火柴人说道。“我带你看我的家人!” “这是mama和弟弟!”她画了一个有肚子穿裙子的火柴人。 “这是爸爸!”这次不是火柴人,而是一个圆圈上照了一个小圆圈,四根细线从大圆圈旁边伸了出来,大概是胳膊和腿。不过莱恩从那身衣服的身形来看,不至于胖成这样,真不知道这位父亲知道自己女儿这样画自己会怎么想。 她之后画了一个小的火柴人,头上戴着和她一样可爱的蝴蝶结,在这一家人身后画了一个两层楼的大房子,还有一只像腊肠一样的狗。 “哥哥你看,我,我弟弟,我mama还有爸爸住在这个这么大的家,如果你喜欢,你也可以跟我们一起住呢!” 莱恩笑笑,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以后有机会一定的。” 艾米丽又投入到了她的创作之中,莱恩把目光挪向了窗外,日光下沉,行驶在阿尔卑斯山脉之间的火车窗外只能看到高矮错落的山峰影子和依附在山崖上的积雪。 这样的风景让他意识到他离开伦敦很远了,是他这辈子走的最远的距离,但面前还有更长的路。他有又开始想家,他记得出发前给自己的家人寄了一些东西,告知他们自己的平安,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 “莱恩,想什么呢?”阿德莱德带着阿米特来了,衣服修改之后,这身深蓝色还是很适合的阿米特,让他们想起他的学生时代。 “没什么,阿米特这身衣服不错。” “谢谢,但更得感谢阿德莱德愿意把这么好的衣服借给我,不过改了尺寸很难改回去吧?” “很容易的!”阿德莱德边说边坐到了莱恩对面,她挥手让艾米丽坐她旁边,这样空下的靠窗位阿米特就不客气的坐下了。“你俩和毕业时相比都长高了不少呢,真不知道这几年你们吃了什么。” “说到吃,我饿坏了,菜单给我看看。” 四个人各点了不同的菜品,东方列车的服务没得说,上菜速度很快,他们一边吃一边聊。话题不过是学生时代的趣事和毕业后的生活,他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莱恩和阿米特的旅行。 “你们打算去印度?为什么不坐船?直接到孟买很方便啊。” 莱恩和阿米特压根不知道有邮轮可以去印度,现在都已经走了陆路了……后悔也没地方后悔了。 看这俩没做好功课就上路的家伙,阿德莱德头很痛,只能将错就错:“那你们抵达君士坦丁堡之后有什么打算吗?中亚那里可不安稳,俄国和我们在那里阿富汗暗流涌动,我听我丈夫说整个地区都挺动荡的。”阿德莱德犹豫了一下,看女儿还在吃自己的甜点,就低声说,“而且最近魔法部指派了一个很不靠谱的人去那个地方,那个人臭名昭著的可以……” “什么人?”莱恩好奇了。 “阿贾克斯·菲利普,他的故事都挺惊悚的,我女儿在,我就不详细说了,很倒胃口。他家里和不少纯血家族有姻亲关系,他自己又是某位高官的小舅子,有的是人给他脱罪。就前段时间,他组织非法角斗场给抓了,关了没几天不仅出来了,还给了个官职送到了波斯那边做外交。”阿德莱德越说越厌恶,“我真不知道魔法部在做什么,那个自大又邪恶的家伙送到外国,不会加深破坏关系吗?老华森跟我说最近那个地区出了不少人员失踪事件,也许就是那家伙搞得。” 莱恩和阿米特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但是从阿德莱德严肃的神态里,他们察觉到接下来的路程绝对危机四伏,他们对视一下,看来到了君士坦丁堡一定要好好地安排下接下来的路程了。 “阿德莱德,到了君士坦丁堡,能帮我们打听打听吗?我们只是路过那些地方,并不想惹麻烦。”莱恩问道。 “你们还想继续啊?哎……”阿德莱德搅了搅自己的茶,“要我说你们就在君士坦丁堡玩一玩,很多欧洲人都是这样的,再远也不过是大马士革,越往东边走,越陌生。” “我得去见我的未婚妻!”阿米特先解释了,“我父母逼着我娶一个不知道美丑,可能胖的和鲸鱼一样的人,我总得亲眼看看才行!” 啪嗒!莱恩看见坐在角落的那个少年脸色变得很难看,手中的勺子掉到了地上。就在他还在想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之前的那帮印度壮汉冲进了餐车,每个汉子手里都拿着一口粗重的弯刀,从灯光反射来看,是开刃的利器。 “把钱交出来!”领头的一个大汉用他手中的刀拍着桌面走到了莱恩一行人的桌子旁。 莱恩并不着急,他从列车长淡定自若的神态和这些大汉只围着自己和另外那个法国青年就意识到,这是一场戏。 没有强盗花那么多钱买了车票而不去打劫这个餐车上最有钱的那个人,而刚刚脸色难看的少年此时有些兴奋的看着他们这里。 这场戏是做给那个少年看的。 莱恩对这种针对富贵权势的表演很是反感,尤其是这凶神恶煞的男人吓到了艾米丽,几岁的女孩只会放声大哭,阿德莱德护着孩子小声的安慰。这男人毫无耐心,用了更多的咆哮和异国咒骂丢到这对母女身上。 莱恩捏紧了拳头。 “求您了!这是我们的钱,您拿去!”阿米特抖抖索索的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仅有的一点钱并且用他所知的印度语试图化解气氛,但换来的是那个男人反手一刀打到了脑门上,鲜血流了下来滴在了深蓝色的布料上形成了一片深色的印迹。 莱恩见阿米特脸上出血了,眼睛一眯,猛地起身,先是一拳揍到了领头人的脸上,趁对方不备,迅捷地抓住了对方握刀的手,用力一扭,刀下落,他用脚一挑刀让其悬空接住,再将男人按在桌子上,用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愤怒让他稍微没控制好力道,锋利的刀刃削掉男人的一部分胡子,还在脖子上划出一刀血道。 整个过程太快了,其他的贼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戏该演完了,你们滚吧。”莱恩的声音冰冷异常。“你,给我朋友还有那对母女道歉。” 这帮人看头领给人按住了,也就不演了,赶紧收起了刀,而被按在桌子上的领头却很倔,对莱恩吐了口唾沫又开始了破口大骂。莱恩偏头躲过了那口水攻击,揪住了对方的胡子一刀划过去,给这位的一嘴漂亮的大胡子比这下颌线做了个平削。见自己的大胡子窝在莱恩的手中,下巴凉飕飕再加上刀刃嵌入肌肤的痛让这领头人又惊又怕又恼,深色皮肤的脸此刻红胀的快要炸开了。 “你既然不说话,那我找你的主人好了,那边那个小孩,这戏是演给你看的吧?” “啪啪啪!”那位少年起身鼓掌,从容的走了过来,“不错,是我,这两列车本来就是我的专车,随机选了几个人上来陪我玩乐罢了,你应该幸运被我选上。” “又是你,玩具就算了,人命可不是随便拿来开玩笑的!”莱恩放开了被按在桌上的领头人,走到了少年面前,一把拎起了少年的领口。少年被他的行为震惊到了,他被提起来几乎垫着脚来面对莱恩的怒火。“我警告你,别再让我知道你搞什么鬼把戏,我会让你后悔生下来。” “我……” “苏佳尔王子殿下的活动是我们公司批准的,请放心,我们东方快车的安保是能保证各位旅途安全的!”列车长这次鼻子低下来了,拉开了莱恩,在毕恭毕敬这位叫苏佳尔的少年行礼后用他矮小的身子护住了少年。 “你这公司还真有意思,搞假抢劫给贵客当游乐,但我劝你们少搞这套,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变成真的!”丢下这句讥讽,莱恩懒得再和这种权贵多说什么了,带着阿德莱德母女和阿米特离开了餐车,他多一分钟都不想浪费在这个戏局里了。 阿米特的伤并不严重,莱恩赶紧用白鲜精华给他涂上,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大概没多久连疤都不会留下。被打的头痛,莱恩就让阿米特躺在下铺,在确定阿米特睡着后,他就去探望下阿德莱德母女。 确定他们也没大碍后,莱恩想起了阿米特穿的还是阿德莱德丈夫的衣服就说:“他那件衣服染血了,要不你告诉我有多少钱?我补给你。” “别管了,我其实一直后悔买这块料子,我家老华森根本不适合那个颜色,正好就给阿米特吧!”阿德莱德安慰道,“钱你不用担心,我还得谢谢你制止这次闹剧呢。” 两个人又寒暄几句,最后莱恩和阿德莱德与艾米丽道完晚安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包厢,爬上上铺。 伴随着阿米特的鼾声,他很快睡着了。 他很享受沉浸在这一片黑暗中,这能让他放下了多事一天所带来的疲倦,享受这份无人打扰的梦境。 没有怀记忆,没有那俩人,只有他自己和这份宁静,这份久违的孤单让他逐渐放松。 但感受到了像是魔鬼藤一样的缠绕,冰冷润滑的触感覆盖了他胸膛,他开始难以呼吸。 莱恩连忙睁开眼,他枕头边多了一张熟悉的睡颜,在这狭窄的床上侧着身,紧紧的抱着他。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莱恩掰开对方的手臂坐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挪到了床尾。 “莱恩……?”那人唤了一声莱恩,莱恩背后一紧,僵硬的转身看向那个人。 那个人“看到”了莱恩,不顾以往稳重的姿态扑到了莱恩身上,贴着莱恩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我不是在做梦吧?莱恩,你还这样活的好好的!太好了!” 他更紧的抱着莱恩,这熟悉的窒息感,让莱恩很反感,他推开了怀中的人。 “奥米尼斯,你不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