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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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雯元越来越不耐烦,于适坚持不懈打来第六个电话的时候他刚射到那个小男孩背上,jingye散成一滩看得眼晕,侯雯元随手抽了几张纸巾,一只手压着那人的腰,另一只手沿脊线慢慢擦拭,听筒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于适兴师问罪的声音听得人直打寒颤。 侯雯元把皱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顺手揉了把男孩软乎的头顶示意他去洗澡,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空,偶尔能听到稀疏的风声,侯雯元抓睡袍裹上,回了句:“我在我家有什么问题?” 话音还没完全落到地上,卧室旁的窗户被不知道从哪儿飞上来的石头猛地砸了声响,侯雯元有点儿想骂娘,他拢着眉头,说:“你多久没吃药了?” 那边儿的于适喘着粗气,说:“家门密码多少?” 侯雯元被他弄烦了,趴在打开的窗户边儿点烟,零星火光簌簌往外,他长吐口烟圈,余光瞥到身后冲完澡唯唯诺诺的男孩,嘴角难得挂了点儿狡黠的笑意,说:“有人给你开门。” 于适被冻得脸都木了,打理好的头发也被风乱得掉下来几缕,他在门口等着,和要出去的男孩正好打了个照面。电话那头的气息重得像是能把电流压垮,侯雯元深知这是于适发怒的前兆,他靠着床边掐了那点儿爆珠,被烟草味浸过的声音挂着低低地哑,说:“于适。” 估摸那小男孩儿没见过这场面,溜之大吉之前还特有礼貌地跟于适道谢,听尾音像是带了点哭腔,侯雯元突然觉得好笑,于适黑脸的样子确实挺能唬人,从很早之前就是,只不过那时候的于植多数靠皱起的眉头和下撇的嘴角来向侯雯元示威,侯雯元百依百顺地哄着,揉了脸蛋又去捏手背,怎么生气都狠不下心看他这种样子,当年的于植就像一只呲着乳牙的小兽,和现在的凶神恶煞大相径庭。 侯雯元站在二楼拐角的地方懒懒抱起手臂,打趣着吹个口哨,说:“哟,大明星,在这儿装狗仔呢?” 于适深喘,似乎在平复被过量愤怒支配的心情,说:“不是说在出租屋?” “什么时候?”侯雯元耸肩,摆出副疑惑思考的姿态,说:“我好像说的是我在家吧?” 于适咬牙的时候鼻头会跟着发皱,特别像在酝酿如何叼住人喉管的恶狗,而眼下正是这样的状态,侯雯元甚至能感觉出潜藏在喉间的低吼,他嗤了声,朝那边儿的方向勾了勾手:“过来,跟你说个秘密。” 于适半信半疑地皱眉,往前挪了几步踩上最底下那层台阶,说:“敢跟我说刚才很爽我就把你扔门外边儿cao去。” 不痛不痒地威胁,就像多年前于植看到他被同公司的同事表白,当下急得眼睛红了一圈,晚上到家以后闷声不吭就蒙被子里装鹌鹑,侯雯元手足无措地解释,掀开一条被缝儿哄他转过身来,于植抽着鼻子似乎是哭狠了,说话断断续续地听不清,肩膀和窄瘦的背一并发着抖,侯雯元连人带被搂了个满怀,等他哽哽咽咽够了才把乱糟糟的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于植别别扭扭地亲他,像下了很大决心,说:“他比不过我的,我最知道怎么爱哥哥。” 侯雯元捧着他脸亲,想着此后和于植漫长的一生,二十岁的小孩儿尚且能天不怕地不怕,眼里的倔强就像被暴风雨淋湿后真诚而汹涌的爱意,侯雯元那时候真的定下心来要和他一辈子,只不过物是人非,他再看到于适这种势在必得的模样不由自主犯起恶心。 其实分开的这三年时间,侯雯元曾无数次静下心来认真思考过他们这段随便开始随便结束的关系,于植始终是明媚的,哪怕在滂沱瓢泼的雨里也能搜寻出一抹潜行的亮色,而侯雯元被这种明媚吸引着,就像玩惯花活突然落入纯爱陷阱的傻瓜被牵着鼻子,其实抽丝剥茧之后呢,于植从未有过任何付出,就连那枚想私定终生的戒指都带着不纯的目的,这都是于植不需要绞尽脑汁就能思考出的小伎俩,配上一副纯的要命的脸蛋简直天衣无缝,可细细一算,那枚戒指才几个零,就像于适,一个捡来的全靠装乖卖傻的赔钱东西,侯雯元始终拿得起,也始终放得下。 脚步声顿在跟前,侯雯元从记忆里抽神,正好对上于适仰起的视线,这个角度切得堪称完美,斜斜撞进来的时候把浓重的探究柔化成孱弱的无辜感,不然为什么说上帝就是不公平的呢,无论过去多少年,历经多少事,他仍然没办法释怀这样真诚通澈的眼睛,于植就是靠这样一双眼睛,把利用掩饰成疯狂滋生的爱欲。 侯雯元倚着扶手,睡袍下未着寸缕的腿微微屈起,于适偏散的领带在此时成了最好的支撑,被拉近的距离不过几寸,光滑的绸料贴着于适剪裁得体的西装漫下一截。 侯雯元一条腿搭在他肩膀,被迫打开的女xue晾了个透彻,他拍拍于适后脑,说:“不是想磨牙,磨吧。” 于适后槽牙咬得痒痒,xue口感觉到靠近的呼吸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张合,指腹摸上去的时候探了一汪湿淋淋的水,侯雯元那半根烟实在难咽,肺部像被棉花塞住一样憋闷,他扣住于适后脑,阴蒂擦着鼻梁的瞬间,指间抖了缕零散的烟灰。 于适的舌头比之前好用太多,绷直的时候从xue口插进去充当柔软的跳蛋,全然不像当年一点点试探性舔舐的青涩,被沾了满脸yin水就不好意思抬头。 侯雯元爽的时候会出现短暂性记忆混乱,特别是于适今天打理好的头发垂下来几缕,攻击性几乎在瞬间被削弱一半,他还能自欺欺人代入一下当年的小植,可舔逼的娴熟程度又在某种意义打破他海市蜃楼般略显荒谬的臆想,特别是在于适下一句话冒出来时,侯雯元仿佛从陈旧的美梦里刹那清醒。 “真sao,”于适说:“跟尿了一样。” 侯雯元就着他脸又磨了几回,突然觉得兴致缺缺,于适从他睡袍下探出眼睛,被浸湿的睫毛显得更加可怜,可侯雯元无暇细想,他笑了笑,说:“刚刚那个小男孩儿跟你之前很像,虽然但是,你现在有点儿东施效颦了。” 空气在崩塌前暂且安静了几秒,于适的指腹由按转为掐,被刻意剥出来的阴蒂充血,在指甲的刮蹭下可怜兮兮地外翻,于适挑了挑眉,说:“你也尿了他一手?” 侯雯元有时候真觉得于适很无聊,像个永远长不大只会用爪牙耀武扬威的蠢货,他不用刻意去看也知道底下那口逼被凌虐成何种惨况,疼痛加持下的快感如泛滥无边的潮汐,侯雯元阻挡不了,但于适可以。 抽搐的小腹被无休止地打圈按揉,而两根手指撑开逼口后却养尊处优,从于适的角度甚至能清楚看到侯雯元大腿痉挛的幅度,像当年第一次被他cao到失禁,吹出来的水柱淅淅沥沥溅了一身。 然后呢…于适眨眨眼,有些发酸。 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温热的触感,侯雯元喘着粗气贴他额头,一点点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水渍,他们混着急切的呼吸交换深吻,缠绵得好像一对天造地设的爱人。 他好像什么都忘记了,也许是回忆冲刷时被腐蚀太深,他只记得侯雯元如何如何爱他,如何如何对他好,只记得那枚不见踪影的戒指,还有当年痛不欲生的挣扎。 离开侯雯元的日子并不太如意,当时他的长发还没剪短,连番茄炒蛋都能打进去一半蛋壳,身边觥筹交错,喝多酒后下意识想往熟悉怀里,侯雯元喊他公主,绝不只拘泥于口头,爱人如养花,侯雯元事无巨细的偏袒让于适贫瘠的骨骼疯狂长出新的血rou,侯雯元没有养过花,但他爱于植这件事无师自通,面面俱到。 于适被飞过来的手帕糊了脸,他垂着头细细擦过指缝,半开玩笑似地说:“你到底是S还是M呢,这都能爽。” “不知道,”侯雯元脱了睡袍,两条长腿迈进蓄满温水的浴缸,说:“怎么高兴怎么来。” “哦,”于适扫了眼乱糟糟的的房间,用过的套子横陈在昂贵的地毯有些格格不入,他眯了眯眼睛,靠着玻璃隔断抱臂,说:“那我能扇你一巴掌吗?” 侯雯元舒服地卧着,招招手让他俯身,掌背带起点水珠不轻不重打上于适脸侧,两人的距离过近,侯雯元故作可惜地叹口气,说:“去,玩儿去吧。” 于适唇角挑了挑,下一秒猛然钳住他后颈向外拖拽,水花和酒杯一同散落在地,碎片尖锐划伤瓷砖,侯雯元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那条湿透的领带早有预谋般捆住脖子,呼吸困难的感觉实在煎熬,他眼前一阵阵泛着黑红,剧烈的咳嗽像要吐出被烟缭绕过的肺,于适就像一头狩猎的豹子般瞄准猎物的喉咙突然发难,侯雯元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被拽住在地上拖行的不适愈发加重,他几乎要两眼翻白昏死过去,直到冰凉的液体混合着橡胶难闻的味道疯狂充斥他的鼻腔,他才发觉自己正被按在地上,脸侧是被他射满的随手一丢的保险套。 于适蹲在他旁边,力度大到仿佛要把那层外皮剥落,侯雯元的后脑被强硬拽起,破空的声响在此刻格外擂动,于适下了死手似的把那张因缺少氧气而涨红的脸扇出叠加的掌印。 “于适,”侯雯元大喘粗气,咧嘴笑笑,轻声说:“cao你妈。” 于适配合他扬了扬唇角,近距离观察这张破碎不堪的神情时竟无端生出点怜爱感触,但只有一瞬,快到于适自己都无法捕捉,他顶顶腮,朝那张脸呸了口唾沫,起身居高临下地抬脚,鞋底灰尘糊了小半张脸, 于适说:“我爸不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