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自折爪牙(窒息/后入/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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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下的躯体很漂亮。 她猛地顶入深处时会像猎豹般紧绷起来。 饱满挺翘的双丘,不曾疏于锻炼的矫健腰背与双腿。只是不够听话,不够乖顺,于是那双总是企图扣住桌沿借力逃走的双手被她反绑到了身后。 用的是她的风衣腰带。在激烈地顶撞中,身下的男人双肩向后,突出的肩胛像翅膀的根部,只是沈卿月知道,他不过是披着皮囊,啖人血rou的玩意。 这具身体此刻已经被玩弄的一塌糊涂了,原本细腻光滑的双丘上布满鞭痕,醒目的红印高高肿起来。 最扎眼的还是嵌入双臀间粗长的黑色巨物,逼真的假阳具上凸起着青筋与血管,分量十足地捅进柔软的内里,摩擦黏膜,顶撞肠壁,股沟泥泞一片,在撞击中被拍击出带着些血色的泡沫。 yinjing破开本不应用于交媾的入口,那张原本忠贞地紧闭着的小嘴被顶地大张开来,娇嫩的浅色xue口在蹂躏摩擦中变得泛红发肿。 异物毫不留情地侵入身体,强烈的压迫感让傅奕宸有种反胃的错觉,随着“啪”一声激烈地撞击,那根仿真roubang完完全全没入了身体,蹭过内里脆弱的黏膜占满了肠道,一直顶到最深处。 “嗯、呃……”身体被异物侵犯的陌生感觉令人本能的恐惧。傅奕宸唇边溢出的呻吟已经变了调。在前戏不够充分,润滑也不够充分的情况下强行用这个尺寸的东西cao进去当然很疼。不用想都很疼。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不了解,完全不了解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他自认为很了解的人——至少曾经是这样。可如今身后的女人他已经完全搞不懂了,她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下一步想要做什么、究竟什么目的……通通都揣测不到! 就像刚才那样,她用如此冷静、戏谑、轻飘飘的声音吐露出最下流的话语。 怎么说也是沈家独女,之前沈卿月就算有诞妄出格的地方,也不妨碍她整体上有涵养的富家女形象。 可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并且现在依旧正在发生着。 手腕被腰带磨破了皮,带着鞭痕的屁股红肿发疼,私密部位疼得更厉害,双腿在打颤,随着沈卿月一次次cao进来的动作晃动着磕上桌沿。 粗硬的阳具在男人的臀缝间进出着,沈卿月摸上他满是鞭痕的臀瓣,傅奕宸颤抖了一下。手中的臀rou在发烫,光滑的皮肤因为鞭痕变得有些凹凸不平,她的指尖滑向泥泞的股沟,摸上被强行撑开的xue口,红肿的边缘怯懦地收缩了一下,将假jiba箍得更紧了。 “唔…”身下的人颤栗着低吟了一声,激烈地挣扎与哼叫过后,男人开始适应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精神层面上的折磨。傅奕宸的人生称得上顺风顺水娇生惯养,然后在二十六年后的今天,跌落谷底的天之骄子仅剩的尊严被她踩在了脚底下。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羞辱。 尽管她早已在曾经的人生中变得被迫冷静克制,又或者说麻木,但现在她没办法熄灭这股火焰,愤怒的火焰燎原,一直燃烧着。 沈卿月将胯间沉甸甸的玩具cao进傅奕宸的身体里,指尖滑过他充血受伤的xue口,像是要把手指一同捅进去。 这就是权力地位全然在他之上的感觉……吗?视线中的人是傅奕宸,他现在匍匐在她身下赤身裸体,屁股上带着鞭痕,后xue里还含着假阳具。这样俯视他的视角还是头一次,毕竟傅奕宸一米八几的身高摆在那里。 记忆中的画面突然闯进脑海里,她想起她穿着高跟鞋,有些僵硬地努力挺直脊背。即便如此他还是高出她小半个头,所以沈卿月不得不略微抬起下巴看他。 冬夜的雪在路灯下像扑火的飞蛾,没有意义的混乱漂浮。他那样得体,衣冠楚楚,跟她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只得执着可笑地维持着挺直脊背的姿势,僵硬的手紧紧攥住背后的行李箱。 面前的男人站在离灯光不远的地方,光线铺天盖地地洒下来,让人感到晕眩。只是傅奕宸撑着黑色的伞,于是他的脸藏匿于阴影中。 冬夜安静的只剩风雪声。眼前的画面给人神圣肃穆的错觉。 只是空气是冷的,冰冷的空气钻进鼻腔里,仿佛血液都冻结了。 傅奕宸看着她,没戴眼镜,于是伪装的温文也不见了,那双黑色的眼睛施舍般略微低垂看向她——一种胜利者居于上位的眼神,像猎人凝视挣扎中的猎物一样胜券在握。 多轻蔑的目光啊。 如同看一个物件一样。 “咳、咳咳——!”剧烈的咳嗦声响起,双手传来体温,男人脆弱的脖颈被她掐在手中,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她掐得异常用力,手指深深陷入他的侧颈勒出指痕。缺氧中的人青筋暴起,脉搏在她的手中跳动着,从最初的强烈变得微弱。 她的手肘还紧紧压着他的后背,沈卿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力量,又或者为什么现况是傅奕宸被束着双手按在办公桌上反抗不得,但眼下的一切已经发生并且正在发生着—— 她腰胯死死抵着他,将傅奕宸困在桌沿与身体间,胯间的假阳具已经严丝合缝地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因为缺氧产生的肌rou痉挛让他双丘间的xiaoxue抽搐着吃紧了侵入身体的异物,缩紧的肠rou牢牢包裹住脉络凸起的硅胶,泌出的体液可怜兮兮地从红肿的xue口处溢出来。 近乎她大半个小臂的长度,手腕那么粗,他就这么被钉在这根刑具上。 沈卿月松开了手。 办公桌上的男人剧烈地呼吸着,他弓起背试图蜷缩起来却徒劳无功,沈卿月伸手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侧过脸。 变得一塌糊涂的一张脸,泛红的眼眶,在缺氧中潮湿一片的眼睛,额头上还未消退的凸起青筋跟唇角的唾液。 他的脖颈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事有多恶劣多危险。傅奕宸还在失神,呼吸急促地摄取着氧气,啪一声脆响,沈卿月拍了下他的脸。 “你急着去死吗?”她的气息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平稳,这一刻,那种事不关己的剥离感终于出现了裂痕。 傅奕宸的视线终于聚焦于上方的女人,沈卿月乌黑的长发从脖颈跟脸颊两侧滑落,绸缎一样的发丝触到他的皮肤。 天不知什么时候黑下来了,灯光从沈卿月四周洒落,让他生理性眼泪还未消失的虹膜上映出一点水光。 傅奕宸双手还被反绑着,腕上带着明显的勒痕,性命受到威胁的感觉当然不会好受,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心有余悸地看着沈卿月。 俯视傅奕宸的时候很有趣,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居高临下的样子,眼中的轻蔑变成了濒死后的惊惧。那种压迫感不复存在,凌乱的发丝,惶然湿润的眼眸,这份怯懦甚至让他看起来有点惹人怜爱了。 即便这个世界的她身体素质很好,傅奕宸的手被绑起来了,但这不代表傅奕宸没办法反抗,他们之间的力量差沈卿月再清楚不过。 “怎么,要为自己的贞洁殉葬?”上方的人笑起来,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能闻到沈卿月的发香。 不合理。一切都脱轨了。傅奕宸隐隐察觉出她的嘲笑中藏着难以理解的疯狂与歇斯底里。这两个词怎么看都跟沈卿月没有分毫关系。但此刻傅奕宸看着沈卿月的眼睛,甚至有种被这股火焰灼伤的错觉。 为什么?这种感情从何而来? “嗯——”rou体相撞的声音逼出一声呻吟。沈卿月狠狠顶了下胯,傅奕宸瞬间皱起眉,那根假阳具贯穿他的身体,柱身撑开肠壁,顶端蹭过黏膜顶入深处。 “因为…”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颤,“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下手这么狠。” 这句话确实是实话。刚才有那么一瞬傅奕宸觉得沈卿月真的要掐死他,她从身后扣上他脖颈的时候,傅奕宸还以为那是沈卿月癖好,圈子里不缺物质财富而挥霍人生的家伙有大把大把,这种癖好看起来就无伤大雅。 可沈卿月掐住他的脖子后,傅奕宸才逐渐意识到不对,她下手狠戾,力道跟情趣扯不上半点关系。他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等到他确认这一点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只剩下身体的本能。以及溺水般的恐惧。 这没道理啊?沈卿月不像是有施虐癖的人,好吧,时至今日他说不准了,可从她的神情上看,不像是获得了快感的样子。倒像是烦躁,愤怒。他甚至来不及反抗,所以她为什么—— 他做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厌恶,甚至到了差点掐死他的地步? 下方的男人神情涣散,方才的窒息让他皮肤泛红,结膜跟眼眶都在充血,xue里还含着她戴的东西。傅奕宸眼神飘忽不定地看着她,揣测、困惑、躲闪、然后又窥视着落回她的脸上。 哈……「没想到。」是啊。他当然想不到。他不是她那个世界的傅奕宸,也根本不明白她有多厌恶他——厌恶到直到现在想起他还会失去理智感到恶心! 这个她曾经甚至感到畏惧的人,在权力与金钱之下的嘴脸如此卑微怯懦。 “我该夸你吗?傅奕宸?甚至不惜做到这种地步。”她脸上的烦躁与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讽刺,比愤怒还要深深刺伤他的自尊。 一头狼折断了自己的爪牙。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其实不值那比天文数字嘛。” 她抓住他的膝窝,迫使傅奕宸将一条腿抬到了桌面上,沈卿月扣着他的腿根,揉捏着腿根跟臀瓣连接处的软rou,那根黑色的阳具不和谐地嵌在rou色的臀缝间。 一点可怜的,湿漉漉的水液混着血迹顺着臀缝淌到了腿根。 “你的命都不值那个数。别说这廉价的第一次了。”沈卿月的话一字一句地扎在傅奕宸身上。她抬手擦过那抹血迹,蹭在了他的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