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加塞的微h在这里
婚礼还是尽可能的简办了,阿广取个二婚的寡夫不免叫村里议论,族中老人也来邦邦敲她的脑袋。阿广梗着脖子死硬,家主是她,谁说也不顶用,没拖多久便把张角过了门。 算不上新夫的张角,身体像柿子树上熟透却没人采摘的果子,高高的挂着任由风吹雨打到枯朽了。纯情小处女阿广在洞房花烛夜表现的格外紧张,亲也亲不到位置摸也摸不到点上,可怜巴巴的拉着张角的手说你知道我从小就没有爹爹教导这些。 听罢张角被酒色微醺了的脸更红了,不知该作为爹爹还是作为夫郎来教导自己青涩的小妻主。只好引着她的手来一点点探索自己干瘦丑陋的身体。 两人都很拘谨,张角已经守寡禁欲多年,如今却要将自己再度交给另一个女人,即便他反复劝慰自己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仍是心内惶恐不安。 阿广再不懂也知道张角的反应不对劲,弄了半天也只能归咎于自己手法不好,“叔,你是不是不想?要不咱不弄了。”阿广安慰着因为自己无用而有些精神恍惚的张角,他裸着身子翻过去将自己蜷缩起来,抑制着痛苦的呜咽。 这事对男人确实不算小事,基本意味着他丧失了为妻主孕女生子的功能,到了这份上女方休夫再取,纳侍狎倌都不是夫家有发言权的了。 张角本就觉得这场婚姻像个闹剧,如今几近收尾了却还是在自己身上出了岔子。他也有几个瞬间想过能与妻主恩爱一段日子,之后哪怕被厌弃了也能依靠那为数不多的回忆度日,若是能有幸怀上,那便于他是天大的恩赐了…… 可老天永远对他刻薄。张角绝望的捂脸流着泪,任由阿广凑过来小心将他用被子裹着扶起来,张角因cao劳病弱而过早生了白丝的干枯头发,与阿广光泽秀丽的长发垂拢在一起,比对出一种诡异的搭调。 “没事的叔,咱们慢慢来,你今天太紧张了。”阿广光着膀子给他拍胸口顺气,头脑发凉小腹发烫,新婚夜成了这样她也不痛快,可又总觉得好像在意料之中。 两人除了房事不和谐以外生活方面却是相当搭调,阿广眷恋他温暖宽大的手晨起为她梳洗束发,午时亲自做几道小菜送过去陪她一起吃,虽然阿广怕累着他不让他总下厨,却又实在喜爱这手艺,只好许他一周做个一两次。 这日正吃着饭,阿广顺手将一块莴笋丢到他碗里,状若无事的问了句最近家里怎么来往的人这么多。张角拿着筷子的手便一顿,眸光闪烁了几下,缓缓放下了。“我想为你寻几房小侍,也好生儿育女,你回头去瞧瞧有没有喜欢的。毕竟这也是……正夫的职责。” 末的一句话他说的很轻,其实张角也不知道自己的妻主有没有给他这个权利。自作主张的做这些事,若是她因此而恼怒了,他也不知该如何,只是为了妻主他必须这么做。 放在桌上的手指被扣住了,随后阿广将他拉了起来揽着往书房的塌上走,张角慌张的想推开却不敌,衣袍没几下便快被卸的干净,“我就要这个……咱们再试试。” 张角几乎没什么反抗的被推倒在床上,阿广的动作轻巧,嗅到他的脖颈间试探性的舔咬,脑中不断回忆着刚从村里风流小爷们那学来的技巧。 小爷们牙尖嘴利的笑话她不行,随后又凑过来悄悄说了好一阵,阿广才知道男子不止身下那处敏感,还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好好开发一下。 硬不起来没关系,别处弄好了一样有意思。塞了小爷们封口费,阿广心满意足的回来在张角身上实践起来。小猫嘬奶一样吮着他的乳首,张角的皮肤并不像年轻男子那样娇嫩,经年累月被磋磨出的干燥粗糙不是短期内能养好的。 好在张角平时衣服裹得严实,不见光的奶子和屁股还是软的,虽然也是少的没二两rou。 胸前被舔吸的感觉怪异,张角红了眼眶咬着唇不吭声,他总是对做这样的事觉得羞耻,可羞耻之余又止不住的,因为在房事间可以同阿广更加亲近而喜悦。 他是素来不会忤逆自己的妻主的,这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应有的品质,老男人张角对此观念深信不疑。因此现在被按在床上欺负也没有半句怨言。 这是他的妻主,也是他的孩子。张角痴迷的看着怀中阿广的一头乌发,怔怔的想着。 “叔,感觉怎么样?”阿广舔了一阵,才松开嘴换用指尖揉的,抬头笑着问他。张角握着她的手轻喘,rutou被弄的充血肿大起来,软软的看上去更加诱人。他是舒服的,可他下面的那个物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广轻车熟路的滑下去解下他的裤子,刚要低头就被张角按住了,“别,不要……我还没有洗澡。”张角素日惨白的脸红的滴血,一手扯着亵裤一手按着阿广的肩膀,结结巴巴的拦她,今天本来就是阿广突然来了兴致要白日宣yin,他哪有时间准备,后庭也没有清洗,万一……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嫌弃叔。”阿广黏糊糊的还要上去,张角却怎么也不肯让步的,看他被弄的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阿广也只好作罢。其实她若是态度再强硬一点,恐怕张角未必敢拒,可她又怎么舍得把人欺负过了。 凑到脸边亲了两口,帮他一件件把衣服穿了回去,伏在他肩上咬着他的耳垂哼哼唧唧的撒娇,“那晚上我帮叔洗,今儿我们晚点睡……明天你就不要起来了,多休息下。”张角瘦的一把能拢住腰,圈在怀里脆弱的仿佛捏捏便断了。 她没执意要现在做,张角暗自松了口气,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暗示,知道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想起之前阿广做的那些事,止不住的耳热起来。 明明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废物,阿广却不肯放弃自己,这个孩子……若是个年轻貌美的男孩做她的正夫是怎样呢?会灵巧的服侍讨好她,不需要她花费这么多精力吧。一定是活泼开朗的,能与她谈笑到一块的……不像自己这么个没用的老男人,身子不干净又生不出孩子,性格也不会讨人喜欢。 从嫁进来的那一天,这样的念头就无时无刻不死死裹挟着他,他兀自红了眼眶,还没开口就被察觉到不对的阿广温柔的堵住了唇,捧着他的脸与他口舌缠绵着。张角只觉得心脏处这才逐渐回暖的起来,笨拙的搂住她亲起来。 “怎么每次亲都这么紧张。”从第一次吻他时的小心谨慎到现在,阿广已经逐渐对亲吻的各式方法烂熟于心,可张角却毫无长进的承受着,回回都被亲的喘不上气。 阿广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平日里无端的垂泪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自己的爱人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自己的誓言,之前阿广只是说没有孩子也就罢了,多大相干。又是把张角吓的不轻,说都是自己的孽,居然让妻主说出这样的话来。 什么都能往自己身上揽,平日里也是菩萨的慈悲心肠,租户交不上租金一求他便允了,下人犯错也不罚,一问起来便说让阿广惩罚自己饶过他们,她便气也不是恼也不是。 阿广自然是舍不得真弄伤了他的,平时连冲他摆冷脸都不会,生怕他又多想伤身。当务之急是把身体好好调理起来。 入夜前张角没等她“帮他洗”,独自钻进浴室许久,才披着浴衣犹犹豫豫的出来。阿广不想让他怕房事,因此在这些方面从未强迫过,好声好气的把人哄得稍稍放松下来了,才一点点进入正题。 “这样的身体有什么好玩的。”张角看着在自己身上乱啃的阿广,呢喃了一句,被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乳rou,不疼,但羞的很。 阿广似乎很喜欢他那对贫瘠的胸部,平时没事也会捏一把或者埋进去靠一会,这种时候两人身体里都会涌现出一种奇异的背德感,再看对方时眼中总有些莫名的情绪在闪烁。 他的后面是被阿广彻底弄了个遍,以前的妻主嫌脏,从未碰过他那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处孔道里竟有如此令人战栗的地方。每每阿广的指尖在xue口揉弄时,便会激的他条件反射开始收缩后庭。 这种时候求饶是不顶用的,就算他泪水涟涟的推着阿广叫他放过自己,恶劣的女孩也不会轻易罢手,非要弄到他前面那无用绵软的东西,也跟着吐出一两股稀薄的水液出来才作罢。 正想着,手指便不知什么时候探进去了个指节,张角抖了一下,呼吸便急促起来,闭着眼偏过头,似乎不愿面对自己即将到来的yin荡模样。 前面那根软绵绵的rou棍也被阿广托着放在手心揉捏了两把,“别……”见阿广低头在那顶端亲了亲,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已见她将那物含进口中,这样的事无论经历几次张角都很难接受,无论是尊贵的妻主,还是自己体贴的女儿,口中都不应该含着那污秽的东西。 张角的腿根抽搐了几下,突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便自后xue导向尾椎,接着就是无法自制的挺腰,似乎在索求什么。 阿广在他后xue处手指的动作并不重,循序渐进的轻揉慢捻,直到张角的身体彻底适应这种快感,才开口含糊不清的安慰他,“叔你憋紧脏……咳,我慢点。” 吐出口里的东西,那物竟也微微硬了一点,马眼处渗出晶莹的液体。张角的yinjing并不小,从来没刻意保养过但样子也算得上好看,颜色干净毛发稀疏,虽然阿广也没见过别人家爷们的就是了。 xue道里手指的动作猛了些,张角的喘息声也更重了,开始扭着腰想逃离这种窒息的快感,“嗯……哈啊……不要……”张角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眼泪不断顺着眼角滚进发间,“慢些啊……” 阿广顺势撸动起手里半硬的yinjing,思索这个硬度自己能否要他了……罢了,恐怕他会疼,今天也快受不住了,来日方长。 怀着这个念头继续蹂躏后xue,终于在张角一声呜咽中到了顶峰,两腿羞耻的冲自己大张着,yinjing顶处喷出些稀薄的jingye,后xue咬住她的手指一会,又无力的松开了。 阿广手指退出来时,指甲不知有意无意的,在那处厚实的rou壁上剐蹭了一下,随后便看到张角身体猛然震颤,吐净了jingye的rou棍淅淅沥沥淌出一股澄黄的液体,洇湿了身下的被褥。 完了,手重了,至少要哭两天。阿广撇了下眼中瞬间空洞了的张角,心虚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