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监狱篇:七/典狱长浑身发抖,在下属的电话下被成结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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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伴侣逃跑,狮子的生殖器进化出了倒刺,当然阿萨德的性器并没有真狮子的那么凶,也比较符合人体承受的限度。 他们贴在一起,那粗硬的兽茎撑直了黑猫青年窄小紧致的结肠,倒刺卡着充血的肠壁,随着炙热如铁的rou棍抖动,大量白浆汹涌喷射,射满了黑猫平坦的肚子。 唐棠不知道自己的精神体现在还好不好,反正他是不太好了。 哨兵的身体在抗拒同类的内射,但头一次受到安抚的精神图景却无比放松和欢愉,已经从把小黑猫扔进去都看不见猫的黑暗,变成现在这样,雾蒙蒙的,隐约能看到山丘后小黑猫那只挣扎的小爪子。 ……好吧,看那爪子把精神图景的地面挠得跟刚犁过似的,就知道它也不太好。 唐棠低喘着忍耐纠结又畅快的欢愉,享受着这种刺激,突突跳动的rou壁夹着抖动射精的粗硬生殖器,感受到它渐渐停止了喷射。 正在结合热的哨兵身体热得厉害,像是在发烧一样,充满黏腻肠液的rou壁夹着阿萨德的性器蠕动,阿萨德舒服叹了口气,凑过去舔了舔黑猫的耳朵,正准备再来一次,就听见了一声哼笑。 “呦,这是在干嘛呢?” 他偏头一眼。 恶狼和金雕闻着味儿找过来了。 宗左脸上的止咬器在吃饭的时候被弄了下去,这时还没带上,皮笑rou不笑的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圈,唇角下压,似乎很不爽。 顾琢风面无表情瞥了他们一眼,抬眸看向上面的监控器,一只缩小版的金雕虚影站在他肩头渐渐凝实,红褐色眼眸微亮,精神力释放到一定程度,他脖颈处的金属项圈骤然爆发出白色电流。 “刺啦……” 他喉咙一紧,低喘了一声,斜着漂浮在他锁骨的金色羽毛闪过一道亮,脖颈处出现一圈红。 与此同时,监控室的虚拟大屏幕后,两名狱警刚睡醒,他们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看向大屏幕。 宗左和顾琢风的身影映在虚拟屏幕上,狱警们却仿佛没看见似的,各自收回目光,聊起了天。 【金雕,眼部进化,色彩识别敏锐,技能:狙击,视觉欺骗】 — 宗左抱着被狮子灌了一肚子jingye的黑猫回牢房,把他放在餐桌上,垂着狼眼打量着他。 阿萨德想的没错,恶狼和金雕,确实是闻着味儿来的。 二十分钟前……哦,别看狮子的时间短了点,但猫科特性就是这样,人家续航能力还是很强的。 总而言之,就是从向导室出来后,几人被狱警叫去看管。阿萨德这人除了指挥的时候能正经点儿,平时就是个疯子,他找了个机会跑了,在零号监狱里闲逛。 谁想到逛着逛着,就捡到了一只结合热的小猫。 没过多久,外面的宗左,顾琢风,也闻到了吸引他们的味道。 宗左垂眸看着那前几天还抽的他们满身都是血,到现在rutou还发紫的青年一身yin靡的窝在桌子上,清冷的脸潮红,睫毛湿漉漉的微垂,外圈带着金的黑眸蓄满了生理泪水,包裹着高挑身材的军装凌乱,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肚子都被阿萨德射得鼓起来了,浑身散发着勾人心魄的甜媚味儿,哪还有当初手持长鞭,睥睨着他们时的冷。 恶狼面容英俊,身后蓬松的狼尾巴懒散地摇晃着,他抓住黑猫颤抖的尾巴,从毛茸茸的尾巴尖儿一路向上,一直摸到猫咪敏感的根部。看着唐棠在他手下颤栗不止的模样,唇角咧出痞气又野性的笑:“典狱长怎么不起来踹我了?” 猫的尾巴的根部连接着脊椎的末梢神经,是猫最敏感的地方。 唐棠身体抖动的厉害,似雪的肌肤渐渐泛起了薄红,喉咙不断溢出很凶的警告声音,他受不住刺激地开始挣扎起来,信息素宛若风暴般去攻击宗左。来自哨兵的威胁让宗左和顾琢风的信息素也冒了出来,不过没有预想的攻击,反而勾着唐棠来势汹汹的信息素纠缠,融合在了一起。 雾蒙蒙的精神图景中,一只矫健的北美灰狼迈着步子前行,金雕展翅滑翔过天空。黑猫刚一瘸一拐从狮子身底下逃出来,就被一只灰狼压在了身下。 凶巴巴的典狱长闷哼一声,瘫软在桌子上哆嗦,他并未穿裤子,湿哒哒的粉东西在男人们眼皮子底下昂扬,两腿的肌肤白嫩,还残留着湿哒的jingye,狮子射进去的东西,顺着腿流了一桌子。 顾琢风弯下腰,捏着他潮红的脸颊,凑近了闻了闻,红褐色眼睛微微一暗: “你在结合热?好香。” 唐棠身体微颤,喘息灼热,眸中有些水雾,冷冷的看着顾琢风。 “变态。”他烧得嗓音有些哑了。 顾琢风笑了,高傲的鸟儿偶尔笑起来也带着一种傲气,他下身顶起裤子的硬挺明显,对哨兵起了反应,不是变态又能是什么。 宗左的反应也不逞多让,没有人能在这冷清又勾人的情欲味道中保持冷静,他们下身硬得不行,只想将这只高高在上的猫抱到怀里好好疼爱,用自己炙热的性器插满他窄小的肠道。 正在结合热的哨兵散发着一种无比勾人的味道,宗左和顾琢风呼吸微急,眸色暗了下来。 顾琢风弯下腰,凑过去亲吻唐棠,勾着那条带着倒刺的猫舌头缠绵吮吸,宗左揉弄着他尾巴根部的举动也越来越过分,二人察觉到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在他们放肆的举动下越来越抖,不由得心中火热,小腹抽紧。 这时,一直在蓄力的唐棠忽然一拳打在顾琢风脸上,片刻都没停,抬腿将宗左踹开。 顾琢风被他打的头一偏,宗左后退了几步,唐棠烧得头昏脑涨,灼热的呼吸急促,跌跌撞撞的下了桌子,却被宗左一把拽了回来。 “要去哪儿啊,典狱长?” 身体骤然往后跌倒,后背撞上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膛,唐棠被他信息素熏的头脑昏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缓一缓,恶狼便低下头,带着湿漉呼吸的恶劣声音在他耳边喷洒,粗糙大手不规矩地伸进他贴身黑t恤,手掌抚摸着细腻的皮rou。 宗左的手很糙,粗茧摸得肌肤细腻的唐棠浑身发抖,他低喘着闷哼几声,忍耐着情潮,用后肘狠狠撞击宗左肋骨,砰砰的声音可见他用出了全身力气。宗左被他撞得肋骨生疼,惩罚一般大力抓揉着他薄薄的胸肌乱动,释放出大量精神力。 精神图景中恶狼压在黑猫身上,黑猫在它身下疯狂挠地。 “啊呃——!!”唐棠脚下一软差点摔倒,阵阵刺激让下身的roubang直滴水,他呼吸急促的挣扎:“放……放开,疯狗!拿开你的狗爪子!” 和阿萨德的在监控器下的性爱让唐棠体验到了偷情的刺激。那野性霸道的宗左,就是他最喜欢的猎人自以为是他们在强迫的戏码了。 宗左被他挣扎的起了一身火儿,呼吸粗重像真正发情的恶狼,大手狠狠抓揉几下唐棠柔韧的胸,一把撩开他贴身的黑t恤,白皙肌肤瞬时间晃了几人满眼,带着薄薄胸肌的胸蹦了出来,挺立的粉嫩乳尖看得阿萨德呼吸一窒,恨不得过去舔几口。 但看着恶狼护食得样子,和金雕的虎视眈眈得眼神,阿萨德就知道没他什么事了。 “啧,别乱动,你抽了我一顿鞭子,总得让我还回来。” 宗左声音懒洋洋的,半强迫半拖的抱着他,将他带到桌子旁边,大量精神力冲进哨兵的精神图景中,唐棠腿一软扶住椅子,稳了稳身体,便察觉到屁股被掰开,他羞辱地缩了缩rouxue。 那白皙挺翘的rou臀中间,原本粉嫩的xue眼红肿,已经看不见褶皱,艳丽的像一朵鼓胀的rou花,正湿哒哒的往外吐着丝丝白浆,顺着流淌到鼓鼓囊囊的卵蛋,再沿着垂下的roubang滴淌到地上。 因为主人的羞耻,rou花蠕动一瞬,宗左呼吸急促的扶着性器,饱满guitou碾压几下rou花,随后腰胯一挺,硕长粗壮猛然没入白臀。 “啊——!” 因为角度原因,顾琢风和阿萨德清楚的看见,一根硕长粗硬的家伙抵在那磨蹭了几下,宗左一个挺腰,紫红的狰狞没入挺翘rou臀,随着一声被挤压出来的噗嗤水声,乳白jingye混合着汁水四溅。 哨兵的肠道刚被阿萨德开过苞,充血的肠道内热乎乎的都是jingye和汁水,宗左粗硬的性器一冲进去,典狱长那因为结合热而过于热烫的肠道内就像沸腾了一样,紧紧拉扯着兽茎往里吞。 “嘶,cao……怎么这么热。” 宗左骂了句脏话,爽得喉结忍不住一滚,双手按着唐棠湿淋淋还在颤抖的白嫩屁股,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cao纵着大roubang狠狠往前顶。 “啊,把……呃啊,”嫩红肠rou早就被阿萨德的倒刺刮的红肿充血,褶皱都被磨平了点儿,另一个哨兵粗硬得生殖器在这rou嘟嘟的湿热肠道中捅捅凿凿,每一下撞击,都能引的唐棠浑身哆嗦。 军装下挺翘臀部被拍得乱响,他戴着皮手套的手被迫把着椅子椅背,随着身后的大力冲撞颠簸,下面昂扬粉嫩的东西跟着乱晃,滴滴答答的流淌着黏液,贴身的黑t恤被搂起来堆积在胸上,露出泛着水光薄薄的胸肌,和线条流畅紧致的小腹。 那微鼓的小腹凸起一根硕长roubang进出的痕迹,黏黏糊糊的水声响起,空气中充满了暧昧。 阵阵快感让唐棠夹着宗左性器的rou壁小幅度抽搐,肠液一股一股往下喷,他爽得尾巴都在抖,却喘息着断断续续低骂:“呃……我要杀了你们,疯……疯子,变态啊嗯,别,别碰。” 宗左哪知道他是爽的,只以为他是被自己气的浑身发抖,对着那水淋淋的白屁股狠狠拍了几下,啪啪的声音响亮极了,白嫩屁股像果冻一样颤抖起来,浮现出男人巴掌的红痕。 听着唐棠的闷哼,见他身体都粉透了,宗左又快又急地挺动精壮有力的雄腰,粗热rou棍捅进热乎乎的肠道,cao得典狱长尾巴根儿都在颤,喘息着忽然咧开一抹笑:“这么生气啊典狱长?嘶,也是,谁让我们这仨疯子就稀罕你这哨兵的身体呢,又热又紧……妈的,水真多,喷得我shuangsi了。” “舒服吗宝贝儿,还想找结合向导么?啊?” 恶狼恶声恶气的问他,但唐棠哪回答的出来,他要被那粗粗热热一个劲儿捅弄直肠的兽茎干到shuangsi了,阿萨德cao得他xuerou红肿,宗左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一阵刺刺疼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痒。 他喉咙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生理泪水蓄在眼眶,颤抖着洇湿睫毛,黑发间一对猫耳朵都被刺激的忍不住耷拉下来,成了飞机耳,垂下的尾巴更是抖得可怜。 湿漉漉的屁股印着巴掌的红痕,被一双小麦色的大手按着,手指陷入弹性很好的臀rou中,胯骨挤压的挺翘臀rou变了形,啪啪撞击混合了黏黏糊糊的水声,每次离开都能看见臀rou抖动,yin水牵扯,又长又直的白腿颤抖着,混合着白浆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脚下形成水洼。 阿萨德呼吸急促的看着那边,自给自足地撸动性器,身后的狮子尾巴乱晃,有些急躁。 听着典狱长压抑的低吟,宗左爽快的粗喘,顾琢风走到唐棠面前,单腿跪在那晃动个不停的矮椅上,骨骼分明的手从囚犯服下掏出一根膨胀充血的大rou棍,边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典狱长,边捏着他潮红发热的脸颊,把这大东西喂给他吃。 他的东西色泽浅一些,却是不亚于另外二人的粗壮,条条青筋虬结,guitou圆润,看起来很凶。 顾琢风捏着唐棠的脸颊,看着他微尖的犬齿,神色稍微有些犹豫,扶着粗壮的rou棍,小心地把guitou放在那长着倒刺的粉舌头上,浅浅滑动起来。 唐棠双手把着椅子,身后的冲撞和欢愉让他压低的猫耳朵抖动,身体随着撞击向前,他额发湿润面容潮红,眼睫湿漉漉的,口腔中含着一个流淌着水的红润饱满的guitou,腥臊的味道渐渐扩散。 炙热如烙铁般的rou棍在湿软充血的肠道内顶cao,来回贯穿直肠口,那被倒刺卡过的红肿直肠口哆哆嗦嗦咬紧了欲望的顶端。宗左顿时吸了口气,从尾巴根儿窜过一阵舒坦的酥麻,他身后垂着的狼尾巴上的毛炸起来,更加发了狠的往前冲撞! 啪啪水声越来越大,挂着层黏液的紫红rourou进得更凶,仿佛要把黑猫青年cao死在自己身下!男人抓捏着他屁股,喘息越来越粗:“cao,sao肠壁一个劲儿抖,水多的插起来都他妈有声了!”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力道,裹着一层水亮的紫红rou棍连连没入哨兵直冒水儿的红肿rou花,一下接一下狠顶,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响亮。 宗左一双狼眼儿盯着撩开衣服的典狱长,在他翘臀劲腰上打了个转儿,最后落在那压低的飞机耳上,粗热的大jiba飞快顶cao剧烈痉挛的肠壁,听着短促的闷哼,粗喘着恶劣道: “听见了吗宝贝儿?菊xue水多的把我裤子都喷湿了。啧,怎么这么浪啊。” “呃哈……不唔——!” 唐棠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溢出痛苦的闷哼,刚刚高潮的肠道受不住这样狂轰乱炸般的顶cao,尖锐酸胀轰然爆发,湿热rou壁仿佛在催促浇灌一样夹紧rou棍,绝大幅度痉挛,喷淋下热烫汁液。 “呃啊!!妈的,又xiele,还说不浪!”宗左气息不稳的低骂,他抓着唐棠湿淋挺翘的rou臀,裹着一层热烫yin液的大roubang近乎凶狠地往xue眼里冲撞,插爆yin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唐棠被干的两眼翻白,猫尾巴十分难耐地缠住了他高速挺动的腰,宗左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宛若打桩机似的一下接一下,又狠又急地撞击他水淋淋的屁股! 唐棠难受的溢出低吟,声音里都是似痛似爽的情绪,肚子里一片刺刺涨涨的酸麻,黏腻水声中夹杂着yin荡的rou体撞击声,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又响了起来,恶狼的气息无比粗重,他低吼着道:“这么yin荡的身体,还找什么结合向导!找来让他干你吗?宝贝儿,嗯?还找不着了!” 野兽般的冲撞越来越重,guitou顶入的地方越来越深,仿佛包含着怨气在惩罚着他似的,坚硬饱满的guitou粗暴顶cao结肠口,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响了几下,结肠口死死咬着顶端喷淋下大股黏液,唐棠双手扶着座椅椅背,被他干得泛粉的身体开始剧烈发抖,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侧脸。 好爽呜,好爽!!不……不行了,肚子好酸啊啊啊啊!!不……好难过呜。 他潮红着一张脸,生理泪水让他睫毛湿漉漉的,薄唇含着顾琢风腥的生殖器,脸颊撑得鼓鼓囊囊,下身翘得高高的roubang随着男人顶他前列腺的快感弹动,滴淌出乳白,全都落在地板上。 唐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充血的肠壁已经发出了酸胀的灵感,他又爽又难受低吟,忍着心中的尖叫,收缩因强烈欢愉“突突”跳动个不停地湿滑rou壁去蠕动进出的大rou棍,再被捅得颤颤巍巍流淌汁液。顾琢风的yinjing将他嘴巴塞的鼓囊,为了让他赶紧射出来,等下别在cao他了,只好用带着倒刺的软舌,佯装挣扎地去推这根粗热的rou棍。 带着倒刺的舌头在rou棍下面来回滑动,带着强烈的抵抗,仿佛要将他推出去,很不老实。顾琢风却被他刮的浑身一颤,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一手捏着唐棠发热的脸颊,在黑猫长着倒刺的舌面上滑动几下,guitou被津液包裹,湿湿润润的很是舒服,他享受着典狱长口腔的温度和湿滑。 牢军服裤被人胡乱扔在地上,军装外套大敞四开,里面搭的那件体恤皱皱巴巴地堆在典狱长泛着水光的薄薄胸膛上,他扶着一把椅子,微微弓着腰抬起屁股,白嫩屁股被连连撞击,他用猫尾巴缠着灰狼犯人精壮的腰肢,被他的大rou插满了窄小菊xue,嘴巴含着另一名哨兵沉甸甸的欲望。 三个哨兵放肆的交合,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恶狼偶尔的粗喘,汇聚成yin靡画面。 阿萨德看着他们交配,瞧着高高在上的典狱长被他的犯人干到射精,浑身淡粉,屁股直抖。撸动他那长满倒刺的东西的速度越来越快,yin液从guitou飞溅,落在骨骼分明的手指上,滑溜溜的泛着光。 正当欲望愈演愈烈,空气仿佛被雄兽交配的味道填满,差一点火星儿就能点燃时,唐棠手指上的智脑戒指忽然响起,在半空中形成虚拟屏幕。 他身体骤然僵硬,勒得宗左直抽气,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也让顾琢风低喘几声。 顾琢风拔出自己裹了一层津液的粗壮东西,看着浑身僵硬的唐棠,帮他接听的语音通话。 胡狼军官的照片出现在半空,闪烁了一下,传来他的声音:“老大,阿萨德把一名狱警绑了,用他的瞳孔扫描进了监狱,虽然他回了牢房,但这件事太恶劣了!” 顾琢风摸了摸唐棠唇角的晶莹液体,懒懒的看着他。 宗左没停下撞击的动作,只不过把声音放轻了些,粘满黏液的紫红粗热捅进艳丽红肿的rou花,搅动着装满肠液的直肠口。 唐棠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内堆积满了难耐的酸胀,被狮子倒刺划得淤红充血的rou壁死死夹着越来越硬的生殖器,使用过度的尖锐刺带着崩溃的快感,他喉结不断滚动,强行稳住自己的声音:“知道……知道了。阿萨德的事,我呃……” 宗左小腹肌rou紧绷,cao纵着挂着蹭黏液的紫红rou棍,狠狠贯穿rou嘟嘟的水亮rou花,暴力撑直那一小节弯曲的结肠,坚硬guitou砰砰凿击红肿的结肠壁!唐棠骤然抽搐着流下眼泪,尾巴一个劲儿摩挲宗左的腰,像是在催促哀求他快些射精烫烫肠道,他快要承受不住了,呼吸急促的哑声: “阿萨德的事……我会……我会处理。” 颤抖的猫尾巴磨蹭着他的腰,带着眸中可怜的哀求,宗左呼吸一下乱了,狼眼里一片野性,浑身肌rou绷紧的拉着他,兽茎裹着肠液飞快进出装满汁水的肠道,暴力顶干前列腺! 胡狼军官不知道他得长官正在被犯人插满了菊xue,干得汁水四溅,他自顾自的说着东西。 剧烈撞击让唐棠身体颠动,猫耳朵一抖一抖,他嘴巴又插进了顾琢风带着腥臊味的性器,眼泪不断流淌过侧脸,在下巴上凝聚后滴淌。 粗热把肠道撑出了jiba的形状,摩擦时尖锐的快感让他发疯,他已经控制不住表情了,猫舌头吐了出来,上面滑动着哨兵的性器,前后夹击让他湿淋淋的jiba疲软在腿间晃悠,滴淌着液体。 “……我还是觉得宗左这仨哨兵太难搞了,不好驯服,你瞧瞧这才来几天就弄出了这么多事儿,唉……,老大?你在听吗?” 胡狼军官说了一大堆,半点不知道他们长官的屁股还含着宗左粗热的生殖器,嘴巴也让顾琢风的性器插着,冷白身体泛着可爱的粉色。 宗左加快了打桩的速度,细小黏腻的水声听得几人越发兴奋,他大手捏揉着唐棠湿淋淋屁股,把那挺翘白皙的臀rou捏出一片红彤彤的指痕,沾染黏液的大rou棍凶悍插进烂熟rou花,用尽全力往前深处一顶!饱满guitou骤然胀大,卡住充血的结肠口,粗硬兽根弹动几下,迅速膨胀起来。 唐棠面容扭曲,眼泪流了满脸,随后沸腾的灼热汹涌爆发在他红肿的rou壁,他猛然睁大了眼睛,瞳孔缩成猫类的竖瞳,猫耳朵瞬间绷直,尾巴勒着宗左的腰,尾巴尖急躁地拍打。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好撑,啊烫死了,死了!! 狗一样的结儿死死卡在人类艳红充血的结肠口,硬如烙铁般的rou棍弹动,不管唐棠怎么扭动屁股挣扎,都甩不开被交配的一道道激射。 白浆烫得红肿rou壁哆哆嗦嗦,泛起阵阵使用过度的尖锐刺痛,烂红肠rou挂着浊白jingye,淅淅沥沥滴淌,排不出去地被堵在肚子中。 他发疯了一般收缩着rou壁,夹得正在射精得宗左畅快淋漓。因为刺激不断吞咽着口水,舌头舔舐嘴里热热涨涨的一根大rou棍,引得顾琢风难耐的低喘了一声,往后退了点射在他嘴中。 鸟类虽然没有倒刺,不能成结,但他们jingye量多,淅淅沥沥热烫白浆从黑猫青年艳红的嘴巴,流淌到军服上,划过泛着水光的胸膛,再从浅粉色rutou上滴落。 另一边阿萨德撸动了几下guitou,不怎么舒坦的射了出来。 长时间没有人回应,胡狼军官的声音更加疑惑了:“老大?” “……” 又过了许久,久到胡狼军官有些怀疑了,一阵杂音过去,智脑中传来了典狱长冷清中夹杂着沙哑的声音,听得胡狼军官耳朵一麻。 “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