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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掀起罩子,月光草纤细密集的叶条散落开来,流光溢彩的液体在透明的叶片里流动。没有风吹动,晶莹的叶片却一层接一层上下起伏着。娇艳的异星花朵,即使皇室也难得养出几株,易丞不知道本从哪找来的幼苗,更想不通被训练压榨干净时间的他,哪里来的闲心培育。放作以往,易丞绝不会对这种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物什有什么兴趣,但因为少年的精心准备,月色中舞动的小草也显得可爱起来。本站在桌前,挺直腰,背起一只手,对易丞伸手邀约,“我可以邀请您跳支舞吗?”易丞看他日渐长大的小男孩,脸庞褪去了青涩,骨骼开始硬朗,高鼻深眼,越发像他的父亲,今天穿着米金色的礼服,百褶立领衬出他脖颈颀长,比起宫里那几位王子也不差几分。易丞的手搭在他手心,对他点了点头,“如你所愿,我的小殿下。”他自觉踏着女步,本揽着他的腰,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不得不说,易丞其实爱极了本这幅模样,被渴望、被珍视,眼里只放得下他一个人,极大地满足了他的领地意识。前院放起了烟花,绚烂的烟火配着礼乐在天空绽开,闪光掉落进本深蓝色的眼里,仿佛又一片夜空。只有我的夜空。易丞被本那双眼蛊惑着,难得地主动低头亲吻他的殿下。柔软的触感掀起的是贯穿全身的酥麻,痒得本耳根都酸了起来,他忘记了脚下的舞步,捧着易丞的耳侧吻得忘我。两人的舌头互相勾缠,水渍声被两人越发激动的动作吞没,本有些气短,后脑却被易丞扣着,没有后撤的余地,索性又往前了几分啃咬着易丞的薄唇。易丞被他的犬齿扯到嘴角,终于松开了手,被本的乱来惹出几分笑意,贴着本耳边轻声揶揄他,“还要多多锻炼。”本立刻又贴了上去,易丞被他一撞,后退了一步刚好踢到藤椅,索性坐了下来,怀抱着再接再厉的本,任他坐在怀里像只小奶狗一样舔舐自己的嘴唇。“你这个小荡妇!”“啊~大人,轻点……”花房门口突然传出几声响动,易丞伸出手指比了个噤声,从聚会上跑出来偷腥的两个贵族,显然还不知道花房里还有其他人。两人动作激烈,撞得花架哐哐作响,那位alpha显然是个性急之人,还在推推拒拒解衣扣,浓烈的信息素就不要钱似得往外放。他怀里的omega沉醉其中,浑身都软了下来,后xue湿漉漉的快要滴出水来,情热中,未被标记的信息素甜得发腻,和alpha的味道混在一起,四散开去,引诱着更强大的alpha来争夺她的归属。易丞被混杂在一起的气息包裹得腺体发胀,不复方才逗弄本的惬意。舞会到了后半程,难免会有些不知轻重的alpha或omega肆意释放信息素。怕出乱子,易丞来之前打过了抑制剂,然而艾琳刻意撩拨,已经消耗了大部分效用,如今赶上AO交合,他还是没能逃过被诱导出了信息素。门口那位玩弄omega的alpha,尚且不知自己的信息素在挑衅花房里另一位强大的alpha,他只顾着用两个手指勾弄抽插着他的小情妇,让omega娇喘连连。本实在厌恶那两人粘腻的信息素和omega毫无顾忌的呻吟,可易丞红着眼瘫软在藤椅上,连刚刚被过分宠爱的薄唇都水光潋滟,他哪里舍得离开半刻去驱逐那对野鸳鸯。前两天偏头痛,更新没搞,论文也没搞,头大进入模式1887/246/62020-04-2020:57:53更,鹰犬:十七庭院的礼乐仍在演奏,omega以为四下无人,毫不遮掩娇嗔和喘息。两人急切地撕扯着彼此繁琐的衣服,夹杂着几声戏弄和调笑。起初本还听得进去两人嬉笑,无非是alpha赞美这位小姐风姿动人,而尚未被标记的omega叮嘱他不要成结,alpha保证的话消失于两人唇齿,大概当不了真。很快他就无暇顾及旁人,易丞的手搭在他肩上,正仰着头看他,一向锐利的眼神涣散开,流露出些不常见的恳求。易丞极力克制着越发急促的呼吸,他浑身发烫,眼球热得像烙铁,烧得眼皮发软,为了不惊动门口的两位,压低音量,只剩气声,“别在这。”月光穿过透明穹顶,落在他脸上,少将时常出现在军团海报和政治新闻上的英俊面孔,在冷淡的光辉下,更显得轮廓分明,连薄唇的线条都镀上层雕塑般细腻的光泽。宴会聚集了半个帝国的青年才俊,在本眼里,却没有一人能比得上易丞分毫,越是和别的权贵打交道,他越是迷恋易丞,他们不是皮囊饭袋太过轻浮,就是脸厚心黑虚伪至极。只有他的少将,持礼自制,不同流俗,如同荒星上空照进救生舱的第一缕阳光。本伸手抚平了易丞皱起的眉头,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请求,低头咬了一口易丞的耳垂,凑在他泛红的耳边,轻声安抚,“我怕你撑不到回客房,我会快一点。”没有闲情逸致再做前戏,本解开了易丞的裤子,内裤已经被前后渗出的液体蹭出几块斑驳,他刚拉下内裤,早已兴奋的yinjing就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本从躺椅上起身,跪在易丞腿间,张口含住了翘起的性器,马眼直淌粘液,又咸又滑,他顺着嘬了一口,易丞搭在他头顶的手立刻缩紧。易丞作为alpha,从来没有替人koujiao的经历,自然也从来舍不得本替他做这种事。他顾忌着本还在生长期,两人在情热之外的日子里,少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偶尔被年轻气盛的小男孩顶着腰,伸手碰一碰,就被射个满手,他还得抱着裹进被子里缩成一团的小勋爵,安慰道这是正常现象。平时的本唯他是瞻,易丞不喜的事他一概不碰,比起那些精力过盛的少年,实在乖巧得过分,让易丞生不起半点气。唯独这种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