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娘子不必担忧,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不会有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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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红绸不再掉落,梅逊雪就想撑肘从冰冷坚硬的地上坐起来,却又发现另外一只手腕,正被身上人紧抓在怀里。 趴在他胸口上的京照夜正是好眠,半张脸沉浸在金色的阳光里,嘴角的笑意格外鲜明。 看起来是在做一个好梦呢。 见她脸颊红润,嘴角带笑,梅逊雪方是心里安定,再次试探着抽了抽手腕,这次很容易抽了出来。 他一只手费力的撑住冰冷地面,一只手抱住身上的京照夜,接着艰难的侧过身,抬起腿把xuerou里插着的阳根小心抽离出去。 疲软后的性器形状也不小,又在他湿润的xue口里待得太久,拔出来的时候发出轻轻啵的一声。 失去粗壮软物的堵塞,腿心里立刻涌出大股的粘稠水流,全是整整三日下来京照夜射在他体内的jingye。 即便水液肿胀的后xue终于得到释放,小腹一时半刻还不能恢复原状,长时间被灌满的肚子太酸太胀,动一动都晃着可疑的水声。 屋里处处透着浓烈的麝香腥气,梅逊雪看了看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又低头看向被jingye撑得鼓起来的小腹,忽地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用力夹紧后xue,避免里面的东西继续流下来,再顺着腿滴满整个喜房。 强忍着一身的酸痛僵硬,他尽量轻柔的抱着京照夜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托上旁边还算干净的喜床里躺着。 安置好床里的人,他刚要起身找水洗漱,被扳开狠cao太久的双腿基本没了知觉,骨头缝子里又绵又软,才稍稍的抬起腿,身子就无力的重新软倒在地。 生生被cao过三天的他,这时就和一个无用可怜的残废之人没什么差别。 梅逊雪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眼前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任凭怎么努力也实在站不起身。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双膝跪地,嘴叼长发,拖着一具基本废掉的身子艰难爬到房间的另一头,堵不住的jingye顺着腿根汩汩流下,在身后砸下一颗颗的白色浊点。 短短不过数尺的距离,他竟是手脚并用的爬行了整整一炷香,才是姿态狼狈的爬上湿润润的软蹋。 他疲惫至极的屈身躺在软蹋上,手指就哆哆嗦嗦的摸向腹部。 片刻,根根黑发之中一张苍白至极的脸,终是第一次露出真正的喜意。 他终于怀上了京照夜的孩子。 等到足足又是一夜过去,躺在干净整洁的床铺里的京照夜睡得心满意足,终是迟迟的醒来。 漫长的情事过后又睡了太久,刚醒来的脑子没能及时理清思绪,岁月和记忆一时全部恍惚了。 京照夜勉强睁开眼,睡醒惺忪,还以为自己是年少无知的年纪,师尊就在朝云台等着她去上早课。 真困啊,要是今日能生病就好了,这样师尊就不会再逼着她练功法。 不过她已是许久未有生过病,故意装病肯定会被师尊看出来。 心里正苦巴巴的想着这些,她就扁着嘴在带着熟悉香气的软被里转过头,打算再赖会床起身。 不过不能赖床太久,否则师尊就该亲自来揪她起床了,到时候肯定会受一番严厉责骂。 她闭着眼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又在床里迷迷瞪瞪的睡了会儿,接着过了会儿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睁开眼瞳。 窗外的天光灿烂,日挂半空,分明已近响午。 床里的人瞬间大惊失色,一下掀开软被,咕噜的从床里翻身爬起来,同时惊恐的大喊。 “坏了坏了,迟到了迟到了,师尊肯定要骂我的……” 话未说完,她一低头就看到坐在床边衣冠楚楚的俊俏男子,正仰着头颅,神色诧异的望着她。 一见到他,京照夜立时想起全部的记忆,包括这几日发生的全部荒唐,整个人当即僵硬在了床上。 “娘子,你醒了。”他的双目依旧盖着红绸,声音温和,温柔有礼,“你的师尊不在此处,无人骂得着你。” 他扬起头时,修长的脖颈全是鲜红吻痕,雪白衣襟下也透出大片青紫痕迹,无疑证明着这些全是某人留下的杰作。 看着这些一道道暧昧的痕迹,京照夜当即回忆起那一场场激烈情事,全是这人躺在她的身下沙哑啜泣,血泪斑斑的绮丽场景。 回想起一切的京照夜,小脸瞬间通红的滴血,手足无措的站在他面前,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 梅逊雪的眼睛只是看不太清楚,却非瞎了。 他看出京照夜的窘迫与尴尬,于是从凳上笑着起身,伸手轻柔的拉住她手腕,把她按在床边坐下。 她亲眼见他一边微微笑着,一边转身从旁边拿出早就备好的衣裙朱钗。 全是刚入门的新嫁娘必配的衣饰,喜庆,红艳,每一样都价值不菲。 看得出来,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是激烈情事还是生活琐屑,他都为她准备的井井有条,周全细致。 心虚无比的京照夜一个字不敢多说,就乖乖巧巧的端坐床边,眼睁睁的看他亲自替她穿衣披纱,整理头发。 “娘子不必担忧,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不会有旁人知晓。” 他一边弯下腰给她打理衣领,一边温声含笑的宽慰她。 “孕胎刚刚结成,还需父母提供精气维持,两个月后为夫腹中的胎儿稳定,娘子便可回师门赴命,你的师尊也不会责怪你半个字。” 半妖的子嗣成熟较早,与普通人的十月怀子不同,他肚中的胎儿一月胎胚便可成型,五个月后就能瓜熟蒂落。 过早成熟带来的副作用也大,五月诞胎不易,届时他所受的折磨绝不比这三天三夜的过程少一丝一毫。 可梅逊雪不在乎。 算起来他已是死过两回了,一次拜堂的时候,一次洞房的时候,难道还会怕最后一次么? “你怀孕了?!”京照夜听得花容失色,“还是我的孩子!?” “自然。”他殷红的嘴角愉悦的勾了起来,“咱们成婚时天地为媒,高堂见证,为夫怀的孩子还能是旁人的么?” 真是活见了鬼,京照夜这辈子没想过自己竟能让一个真正的男子,还是一个早就不是活人的鬼怪怀孕! 要是师尊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连着这对鬼父子一起挫骨扬灰啊?! 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京照夜的娇俏脸蛋一刹白的厉害。 “娘子?” 梅逊雪见她僵立在床边,小脸更是惨白极了,以为她难以接受此事,便抬手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表情真诚的向她致歉。 “为夫知道是我一意孤行,强逼你我成婚,若娘子实在不喜为夫,之后的两个月除了必要时刻,为夫都不会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 说着这话的时候,红绸覆盖下的眼眶微微颤颤,即便看不到眼神,仍能看出下面装着的全是不舍与愧意。 看他这个卑微求全的样子,京照夜的心一下就软了,脱口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有讨厌你。” 相反,其实她还挺喜欢他的,第一次见面就对他有种莫名好感。 何况他长得这样俊俏,声音温柔又悦耳,言行举止也透着骨子里的优雅矜贵,生前一定是个出生不凡的贵家少爷。 若非死后成了一个世间难容的鬼怪,以她的姿容和身世,还远远的配不上他呢。 而且她只需陪着他两个月,时间一到,从今以后她们桥归桥,路归路,天下之大再不会相逢。 终究人鬼殊途不可久缠,他再好的无与伦比,也非是她命中相伴一生的良人。 那么之后和他同居屋檐下的这段不长的日子里,对他好些,让他开心些,暂且陪他演一场夫唱妇随的戏码又有何不可? 想通以后,她坦荡荡的望向神情哀愁的俊俏男子,好声好气的安抚着他。 “扶摇的门规严厉,我的师尊也最讨厌违反门规的弟子,我害怕与你成婚的事一旦被师尊知晓,到时不仅我要受罚,你和肚里的孩子也会受苦的!” 目前为止他也没做什么天大的错事,大约只是鬼的生活太孤寂无趣,所以才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能在余下漫长的时间聊以慰藉。 只是好巧不巧,偏偏他挑中的人是自己。 若旁人遇上这种事,不说厌恶到了极点,起码心里也会有隔阂,唯独京照夜竟丝毫不觉排斥,反而还有多余的心思关怀旁人。 对于这件事,花百岁其实早有所觉,从以前到现在,徒弟京照夜就是一个太过心善,实诚又老实的性子。 这样的单纯性子,很容易受人蒙蔽,正是那种被人卖了还要帮忙数钱的傻人。 因此这些年她从不敢让京照夜独身外出。 她就怕傻乎乎的徒弟出去一趟,不仅财没了,人也没了。 可惜任凭千防万防,结果还是梅逊雪棋高一筹,一出手就把花百岁养了近百年的乖徒弟弄回老宅拜堂成亲,当夜失了身子又被鬼迷了心窍。 听罢,梅逊雪大松一口气,笑道:“只要娘子不讨厌为夫,那便是最好的事,其它的为夫并不在乎。” 他实在很容易被哄的高兴,转头就笑容满面的拉着她的手摸了又摸,温温柔柔的向她许诺。 “娘子放心,在此期间为夫不会让你受委屈,也不会让谁害你半分。” 他信誓旦旦的这样说着,苍白儒雅的脸上却全是坚定之色。 “无论谁敢伤你,为夫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