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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编造李清游的生平。 713 火贴最开始的名字不叫贴,千年前,她的名字叫醴。饕餮性恶,无师无名,养大她的女人教她喝甜酒,像教一只毛茸茸的黄鼠狼跳舞。 “这么喜欢啊,那叫你醴吧?”女人摸她黑漆漆的头,像是根本不介意她浑身覆满鳞甲还有四只眼睛。她舔舔酒皿,原地变成一个堪堪能种地的女童。 这女人活不下去时,也曾拿着刀对着她柔软的腹部比划。她发出婴儿似的尖叫,想告诉女人,吃了自己的rou也会变得和自己一样永生活在饥饿当中。 那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恶兽生而知之,走到哪,便会把灾难带到哪。她再次醒来,记忆混乱,过了好几天捡垃圾吃的日子,但饕餮怎会在意食物有毒还是发霉,她自己就是最大的毒物。只要不是泥土石块,连树皮草叶她能都很好地咽下去。 被这个男人捡回去,是她苏醒之后思绪清明的开始。 他那把从不离身的佩剑,上头镶嵌着一颗青色的琉璃宝珠。她半敛着睫幽幽地注视着它,感受到男人身上有相同的气息。 养大她的女人是低贱的农人,路过学堂听个一知半解就回家糊弄她,告诉她饕餮是龙之子,喜欢玩漂亮的珠子。 “阿娘不能给你玩贝币刀币,只能玩鹅卵石了,诺,这鹅卵石是不是比青铜好玩多了?”她点了点头。虽然她和那种喜欢金银珠宝的恶龙一点都不沾边,喜欢蕴含能量的仙丹,但她不愿拂了母亲的好意。 母亲死于战乱,从此她便以成年之身示人,再不愿回到那副小小的身躯。 扯远了。 总之,就跟月泉淮预感到火贴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一样,火贴也在冥冥之中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十分可惜的是,人,不是树上的果子,不能摘了吞下去,等待他下次再长出来一条腿,或是一只耳朵。 他甚至把剑送给了他最喜爱的小徒弟。 唉,算了,千年都饿着睡过去了,人生百年,难道她还等不起吗? 事情的转机,就在月泉淮七十岁那年。她便宜夫君的记忆居然开始紊乱了。 他昨日刚洗过头,今日又吵着要她洗。她拧了一下他的耳朵,没好气地说道,给我躺下。 虽然恶兽吃饱了也是能用“仙术”的,但月泉宗主偏不,他就喜欢和发妻在房间里两个人嘀嘀咕咕,耳鬓厮磨,然后再把白头发拔下来,打成结,变成她手中一些危险的小东西。 他有点不服老,但没有办法,70岁了,确实是一个很危险的年纪。 热水撩过发尾,屋内缱绻蒸腾,他又嚷嚷着要吃红豆年糕。火贴倒着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漂亮得不可方物,横眉竖眼,直言他逼事恁多。 火贴气得又捏了捏他的耳垂,末了没忍住,在他的眼角偷香。 在外说一不二的宗主喜上眉梢,闭着眼也能被瞧出得意来。 把耳后额头处的湿痕“擦去”后,她打着哈欠隔空吸来日历递给他看。 这会儿月泉淮才终于有点连续两天都洗了头的实感了,捧着那册日历耷拉着头道:“我真老年痴呆了?”今日甚至不是什么休息日,本该要上殿开会的,刚才李清游来询问,月泉淮还沉默了半晌。 他的脸上没有多少皱纹,臂膀上肌rou没有消退,但他的脑袋居然率先不行了吗? “我感觉不是,”火贴斟酌着打量他,觉得私底下颓丧的他也别有一番美感,“你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衰退,起码还有几十年吧?” “所以我要变成傻子几十年吗?”宗主哭笑不得,故意曲解,扑过去把火贴压在身下开始胡闹,日历掉在地上,床帏也散了一半。 火贴一点都不想碰他的湿发,两根手指一挥,它们就干了一大半,只有后脑勺最厚的部分还有些潮意。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的白发?”她曾经也有一头白发,但是保持白发也需要能量,所以再次苏醒时她就变回黑色的外表了。 她的母亲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妪,参差不齐的银发是对方最大的心病。 月泉宗主却是紧皱着眉头,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问她:“白发有什么好看的。” 别问,问就是冲国人传统。 火贴把他的发尾捞在手心,闻那皂角味。 不光白发她喜欢,宗主所有的一切的全部的,她估计都喜欢。 月泉淮拿她没办法,点着她在人后懒得掩饰的玉颈:“要不,再生一个蛋?” 人前火贴的外貌和他同步变老,人后她的人外感越发强烈。光是偶尔的夫妻生活,就够让他疯魔的了。更别提他还骑过她的真身,从北到南,饕餮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偶尔她会睁着一双绿眼睛,翻出浑身上下唯一柔软的肚皮要他摸。是的,虽然她人身的眸子普通低调,但她真实的眼比上好的翡翠还要剔透上几分。 他们的第一个蛋还有七年才能孵出来,第二个更是还有四十四年,每一次都是遵循天数而降。但月泉淮近年越发狂妄,觉得天数不如人为。 火贴才不会直接训斥忤逆他的意思,她只是顺从地躺在他的身下,然后侧过脸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睛下方:“那你可要加油了,夫君。” 饕餮的每一颗蛋都要孵上50年,不是如月泉淮这样富贵的武人,还真的等不起。 70岁的月泉淮老了,但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做这种事,火贴一激他就来劲。他把火贴的衣裙褪下,两手握住她纤瘦的腰身,肆意地在上面涂抹他的精力。那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偏偏她今日又吃了这么多,还未插入就一脸餍足相,腿勾在他背上,不愿他离开半分。 噬人的乖戾恶兽只有在他身下才会如此温顺——这也是助长月泉淮气焰的原因之一。 如果说日后端木珩每日只是和饕餮二代每天待在一起就受益颇多,那么月泉淮从这双修中得来的好处真不是一星半点了。 起码不会抱不住重于千钧的火贴。 707 他们第一次野合,是在一个温泉旁。 那也是火贴怀上第二个蛋的那次。她被干得爽了就会迷蒙着眼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索吻,这个温泉的高度刚好够月泉淮把她放在岸上施为。他故意不吻她,叼着她的皮rou在齿间研磨。火贴便依着他把身躯绷成弓形,高仰着头颤抖。 他们用火贴的成年体型做过,再后来,火贴就缩了回去。 没别的原因,就是太爽了控制不住。 她预感到第二个蛋的降生时两颊绯红,腿间泥泞一片,身下脏污的体液蜿蜒着,织出一片yin靡的毯。 月泉淮很满意自己的耕耘,但缩小之后的火贴只有一米五,腔内也变得紧致起来。他暗骂一声“无耻”,却又知道这是他自己下狠手的后果。 火贴缠着他说“还要”,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再来一轮,再来一轮。 危机就是在此刻发生的,刚入宗的李清游12岁,刚好是懂点事又不是很懂的年纪。火贴告诉他有事就来找师娘,他就真的会来找。 小孩出声的时候,月泉宗主刚好衔住火贴的唇,咽下她的喘息,赤舌濡湿,在他的上颚处游走。火贴上头的时候还会搂住月泉淮的脖子,真真是如凶恶的雌兽般死绞着他不放。 情急之下,月泉淮只好伸手卡住她的嘴,听她呜呜叫着又不敢使劲咬他。 “清游。” 李清游暗叫不好,师父也在这。话说这林子是怎么了,为何雾气如此之大? 一米五的火贴yindao本就紧吸着他的yinjing不放,这下更是用力裹住了,连想缓慢地抽出来都困难。月泉淮的思绪也如陷入沼窝,又沉又缓。 他无法子,只能三言两语将这刚进门就被人针对的小徒弟打发走再安抚这处于临界点的恶兽。将手指从火贴嘴里拿出来时,他已经没好气地xiele,火贴的窄xue根本装不下他的白精,液体正争先恐后地往外奔涌。火贴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池边,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阿贴,为夫真的没有办法再来一次了。”他刮她的鼻子,又抹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珠,差点儿就要恼羞成怒了。 “你这新收的徒弟,真是有够蠢的。”火贴“噗”地笑出声,攀上64岁的月泉宗主的小臂,挑逗似的又捏又揉了好几下。 月泉淮挥挥手,撩了下自己散落的刘海,心烦地道“莫要再提”。 根骨虽好,人情世故还需修炼。李清游根本不知道这片林子是泡温泉的地方,他连出宗的路都还没认全,哪天被后山的大虫叼了去也是正常。更遑论让他迫不得已来找他师娘的人本就不怀好意,这小子怎么就好赖不分? 二人整装完毕,出宗讨伐一个名不见经传却不拜月泉宗为首的小宗门。火贴凶相已显多年,这下更是吃了几个人,打着饱嗝在晨曦初露时在亭下剔着牙。 李清游一觉睡醒,终于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师娘,当即拜见,询问昨日事宜,又战战兢兢地看着师娘给他泡茶喝。 小孩有无上的直觉,小心接过师娘手里的瓷杯,压低了声问她:“师娘昨日是在和师父妖精打架吗?” 火贴差点一口水喷出去,失笑着答:“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清游,看来我低估你了。” “师娘今日一身血腥味,莫非昨晚也出宗‘玩耍’了?” 只有近身的人才能知晓火贴每日的行程,端木珩算一个,李清游算一个。 这回火贴倒没有多少惊讶,牛嚼牡丹地灌下今年新炒的茶,点点头:“被你发现了,有人说你师父的坏话,他眼不见为净,我可忍不了。” 她学着月泉淮的样子哼唧了两声,叮嘱他道:“你就不用了,你是明面上的掌事,得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 “我...师娘,我当掌事?”李清游指着自己的鼻子,瞠目欲裂。 “诶诶,当然不是现在,”火贴摇摇手,怕小孩给吓厥过去,“起码要练个几年吧,你先把账本给我看会了。不需要会打架,打架的事有你二师兄和我呢。” “那师父做什么呢?”有一点天然呆的李清游直着眼,捧着空杯子还往嘴里倒。 火贴笑得快yue了,拍着大腿嚷道:“你师父仙人之姿,怎好让他出门沾那血腥尘土?” 这就是李清游四年后以16岁稚龄成为掌事的始末。那时火贴并不能准确预见到月泉淮身上的神异之处,只是觉得大儿子注定和她自己一样是个坏胚,但是二女儿和三儿子还是可以不当凶兽的。 凶兽凶兽,既贪也劣,当晚她又缠着亲亲宗主要,xue道蠕动着吞下那性器,又坐在他怀中摇晃着蹭动。月泉淮咬牙切齿地抓捏着她的臀瓣,手掌在她腰窝和胯骨之间流连。 火贴满足地呜咽,口中小声地唤着他:“不够嘛,你想想我们第一次做这个,我是不是也缠着你要了好几天?” “你是说...”月泉宗主眼中精光一闪,眼神瞟向她的肚子。 火贴急忙点点头,低头去啄吻他的唇,发出轻轻的“啾啾”声,和怒涨的yinjing蹭过rou缝的响动一模一样。 月泉淮拿她没办法,既然选择了饲养这只恶兽,就得从一而终。 “你不开心?不是你要的吗?”他确实说过一个蛋有些少,但没想过是这种要法。心中激愤难当,练迦楼罗功法并不能让他连着两日胡闹至此啊,真真是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借着重力一下一下干她。恶兽的吟哦越屈从本心,就越发的骄纵,搂着他的脖颈,眼角烧出几道火灼烧过的痕迹。 月泉淮心说不好,果然下一刻这恶兽就在背后现出本相来,肋骨上睁开两只硕大的绿眼睛胡乱眨动,好似受了惊的野狗,立时就要跳起来咬他。 但其实更喜欢咬人的一向是宗主,他目中无人,有了火贴之后更是被宠得无法无天。这一下失控对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火贴的体重却是陡然—— 他霎时就要跪下去,幸好火贴临门清醒,咬住可怜巴巴的夫君的唇讨饶。 “淮大人,饶了我。”腋下两只眼又合拢,手指在宗主大人的背上画着圈。 说惊险其实也没有太惊险。月泉淮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脸,思绪竟是一刹回到他们刚认识的时候。 她一直未变,可他,终究是老了啊。 Fin. 最厉害的时候也抱不住老婆本相的月泉·娇妻·淮(所以别妄自菲薄了)。设定饕餮本相最大只能达到20米的高度要不然会被天道压塌。 中间有一段凌晨四点写的所以会有点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