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3,(下药/灌药,晕女主)
一阵电话铃声。 “喂?” “明天我家有个酒会,你来不来,看中哪个帅哥你就给人悄么带走玩玩。”手机传来穆楠析的声音。 穆楠析,时念的死党闺蜜,为数不多知道时念特殊爱好且助纣为虐的人,哦不,的魔。 “那穆大总裁带的舞伴是我咯?” “不然?天天摆冷脸压着那群董事会男人,我现在看到男的就头疼。” “行,明天见。” 时念一身墨绿色旗袍随着穆楠析踏入了穆家酒会会场,柔顺黑亮的长发用一根竹叶形式的银簪简单挽起,在一席中世纪晚礼服中相当吸情,简单的样式又不至于喧宾夺主,抢了主人家的风头。 随着穆楠析转悠了一圈,敬酒、寒暄后便上二楼休息区随意找了个沙发卡座坐下,品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纤细无骨的腰身浅靠在沙发后背上,与前来搭话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余光里却在搜寻合眼缘的猎物。 最终目光停留在斜对面吧台上的西装男人身上,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撵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轻抿一口,喉结滚动,尤为性感。 男人的目光朝这边看过来,与时念的淡紫罗兰瞳孔正对上,时念勾了勾唇角,手上的酒杯朝男人的方向微微抬起,男人精明的丹凤眼眯了眯,朝身后拿了瓶酒,起身向时念走来,时念身旁的莺莺燕燕见状纷纷散开,给男人让位。 男人坐到了时念身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手中的酒瓶,瓶中醇香的酒酿徐徐倒入时念杯中,放松自然的朝时念询问。 “小姐怎么称呼,方才我在二楼瞧见小姐和穆总一起,好像很少见小姐参加此类酒会啊,不然小姐周身气质应该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才是。” 时念看着男人倒酒的动作以及那瓶葡萄酒,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叫我时念就好,和穆总是朋友,穆总赏脸邀约是我的荣幸。” 时念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先生呢,不做个自我介绍么。” 男人看着时念喝过酒后红润的唇畔,失笑“是我失了礼节,我姓祁名封,和穆总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男人和时念不停地扯着话题,时念手里的葡萄酒一口一口的抿着,不知不觉喝了两杯,时念回复祁封话语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清晰的语句逐渐含糊不清,眼睛半阖,甚至隐隐有了上翻的迹象。 眼睫轻颤,揉了揉额头,猛的眨了一下眸子,费力支撑着沙发站起来,脚步微晃,“嗯……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祁封看着时念晕乎漂浮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压制不住,站起来扶着脚步虚浮的时念,“时小姐,你醉了。”随即招手喊来一位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将时小姐扶去休息室歇息,顺便备上醒酒汤送去。” 服务生听话的搀扶着时念,时念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服务生身上,眼眸逐渐涣散,手臂无力的挂在服务生的后颈。 在一旁应付着生意伙伴的穆楠析用余光瞟了一眼时念的方向,见时念昏昏沉沉的被带走,心下了然,将手里的酒酿一饮而尽,收回了视线。 将时念搀扶到休息室沙发上靠下,服务生便去准备醒酒汤。 随后西装男人踏入休息室,看向沙发上的人儿,“啪嗒”将房门一关顺手上锁。 人儿毫无意识的瘫靠在沙发上,笔直光滑的双腿朝外伸展着,因为穿着旗袍,并没有打的很开,银簪有些松散的挂在头发上,微微仰靠在沙发上的头颅带着那白皙的天鹅颈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眸紧闭,眼皮盖掩住呆滞悬在眼眶上方的淡紫罗兰色眼瞳,酒酿浸润的红唇浅浅张开,露出一点红润的小舌和洁白的贝齿。 男人将西装外套往时念身旁一扔,一手撑在人儿颈边,一手将银簪缓慢摘下,乌黑柔亮的秀发没了束缚顺滑的滑落在沙发后,扬起一阵茉莉清香。 男人挑起一缕黑发,凑到鼻尖轻嗅,沁人心脾的茉莉香气直冲男人识海,使他感觉更加兴奋起来。 膝盖压上人儿腿边的沙发,整个人以一种具有压迫感的姿势将时念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膝盖处给予的压力使得那处沙发下陷,昏软人儿重心不稳地朝一旁倾倒,发丝飘起蹭到男人凑近的脸颊遗留下轻微的痒意,又像是在对男人实施着勾引。 人儿瘫软的身体忽的侧砸在沙发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身体回弹轻颤了几下,松软的眼皮掀起了一条缝隙,里面是早已翻白的眼仁。 “唔……”人儿的脑袋被摔的发懵,红润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嘤咛,无力的葱白玉手被夹在男人的膝盖和自己的大腿之间,掌心向上,手指微微蜷起,时不时抽动一下,引的男人大腿一阵瘙痒。 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从沙发上起来,擒住人儿作乱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揉捏着。 将软寐的人儿扶起,有些薄茧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后脑,一手撑开人儿沉重的眼皮,毫无阻碍的翻到了最顶,突然接触空气的眼仁缓慢转动了起来,不断上翻想藏入眼皮当中却又无能为力,漂亮的淡紫罗兰色眸子此时像蒙了尘,毫无光泽,瞳孔涣散,最终定格在了眼眶顶上。 男人看着那静置的淡紫罗兰瞳孔,竟一时间忘了思考,看的愣了神。手里翻眼皮的动作也停滞了,直到水润的眼白变得干涩且飘起了红血丝。 “咚咚”一阵敲门声将男人的思绪拉回,“您好,您要的醒酒汤。”男人猛的将撑着眼皮的手松开,终于没了阻碍的眼皮缓缓的耷拉下来。 眼皮因为过长时间的拨弄只松松的阖了一半,留下大片眼白,男人将人儿的眼皮往下方按压阖上,隔着眼皮轻揉着人儿脆弱的眼仁。 祁封觉得时念身上气质很是矛盾,明明周身散发着清冷淡漠的气息,让人一眼看去像个冷美人,可举手投足间又带着魅惑和御气,让人想将人儿的面皮层层撕开露出真实的模样。 将外头的醒酒汤拿进休息室,男人往液体里又加入了小半瓶的迷丨药,端着碗走到人儿面前。 将醒酒汤一勺一勺小心的喂进人儿的嘴里,可昏晕着的身体如何知道吞咽。 男人用纸巾将人儿的下巴兜住,以免液体淌湿衣衫,毕竟他待会可不想抱着一个浑身衣物湿漉漉黏糊糊的美人上车。 醒酒汤在人儿口中积了半汪,手指在人儿的喉颈摁压揉丨捏了一会,人儿呛咳了一下却又很配合的咽下了大半的醒酒汤。 “咳!嗬……呃…唔咕……”部分细腻的浮沫被喷溅在男人的脸上,淡紫罗兰的眼眸竟睁开了些许,瞳仁回落又悄然上翻,又回落,最后涣散的眼眸颤颤巍巍翻到最顶,余下的都是冰冷的白。 男人磕磕绊绊的喂了大半碗,看着怀里的人儿瘫软得不成样子,心头泛起一片涟漪,下半身蹿起一阵热流。 “宝贝,我们回家玩,家里的漂亮玩具,宝贝一定喜欢。” 将毫无气力的身躯打横抱起,人儿的头颅架在男人的手臂,无力的后仰着,眼皮因为重力向上掀起,眼睫轻颤。 松弛的手臂直直的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四处晃荡。 把人儿的身体上下颠了颠,四肢松软无力的随着惯性凌乱的摆动着,低头将脸埋进昏寐人儿的颈窝,贪婪地吸食着人儿身体里散发的淡淡茉莉清香。 从后门离开会场,将人儿塞进自己的车内,将座椅调低了些,系好安全带。 人儿无力的头颅歪倒在一旁,手腕虚虚的搭在小腹上,口唇些微张开,红润的小舌探出唇畔,舌尖淌着的涎水要坠不坠,与贝齿牵起了一缕银丝。 车开入车库内,男人俯身将人儿抱起,稳步走入地下室。 这地下室可不得了,帷幔,大床,八丨爪丨椅,电丨击丨椅,鞭子,跳丨蛋乱七八糟的成丨人丨道丨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刑房。 将怀中瘫软的人儿扔向床铺,松软的身体在接触柔软且富有弹性床铺的瞬间回弹,胸口两团白丨rou随之颤动起来,乌黑亮丽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被压在人儿身后,手臂被弹得左右摆开,旗袍下摆掀起半边露出半截人儿细腻光洁的大腿。 男人将人儿的高跟鞋脱下,手握着皮肤滑嫩如蛋白的玉足,朝脚背覆上一吻。 解开衬衣扣子,翻身上床,单手撑跪在人儿的身上,揉搓着盈盈一握的柳腰。 手正要往上移动把丨玩,一抬头猛然发现身下的人儿睁着一双漂亮的淡紫罗兰眸子饶有兴致的盯着他,干净的眼瞳里哪见半分酒醉与无神? 祁封手上动作猛的一震,眼神带着慌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 时念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恍惚缩紧的瞳孔。 “玩够了吗?到家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家里的漂亮玩具,你肯定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