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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将孙女许配给他。”知府夫人听得啧啧称奇:“这个白彦朗也太厉害了,先是娶宁氏那等会赚钱的妻室,又得江南名妓看重,这会又要娶朝中三品大员的孙女,若是不论品行,这个人也着实能耐。”老爷的恩师可是吏部尚书,主管官吏的升迁考核,为百官之首。知府最初没想到品性一事,他读过白彦朗的文章,喜爱他的才华,原想好好夸赞一番,可如今听了折子戏,知晓内情,他反而不知怎么回信。无奈,只好将这出折子戏全部写上,注明这出戏是白彦朗的原配妻室所编。——京城,吏部尚书接到知府的信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信扔给儿子江城.江城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这不可能!”他下意识反驳,“诬陷,绝对是诬陷。”江城绝不相信白彦朗是这等寡廉鲜耻,背信弃义之人。他眼中的白彦朗谦谦如玉,才华横溢,温润诚恳,是天下第一等好人。“爹。”他言辞恳切,“白彦朗此刻正在咱家别庄暂住,儿子希望您能亲自见他一面,只要您见过他,就知道他是何等出色之人。儿子为官二十余年,虽未有大建树,却自问有几分识人之明。儿子敢说,白兄弟绝对是儿子见过的最出色的人。他为人真诚、重义气,根本不是信中所说那等抛弃妻室、好色忘义之徒,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儿子求您,求您见他一面。”江尚书惊讶地看向江城,他这个儿子向来老成持重,心性极稳,很少有这般夸赞他人之时。往日与同僚相交,皆是淡淡如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儿子,这般欣赏一个人。江尚书来了兴致,也好奇这位白彦朗,他开口:“既如此,你明日便将他请到家中。”闻言,江城兴奋得双眼发亮,忙不迭点头:“好,儿子这就去别庄。”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跳脱如少年,一刻也等不得,连跑带颠朝别庄而去。第二日,江尚书见过白彦朗,顿时惊为天人,两人一见如故,并深深喜爱上了这个青年。果如儿子所说,是天下第一等好人。江尚书当即拍板决定,要将孙女许配给她。不仅如此,江尚书还在皇帝面前夸赞白彦朗,直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世间第一奇才。皇帝深知江尚书的性子,他向来吝啬夸人,十分好也要扣下两分,说成八分。如今见他将那个白彦朗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心中登时就好奇起来。这得是何等惊才绝艳的人物,才能被江尚书夸成这般。皇帝既是好奇又是后悔,当初殿试的时候就不该只是过来走个过场,没有仔细看众位进士,错过这等人才。想到这,皇帝当即宣白彦朗觐见。见过白彦朗之后,皇帝决定将女儿许配给他,招他为驸马。也只有这般才华惊人、文辞瑰丽之人,才配得上朕之掌珠!☆、女鬼织布6最近几日,宁幼薇一直心神不宁,也不知为何,明明已经利用折子戏揭露了白彦朗的虚伪嘴脸,却总觉得的不够用。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暗示她,用这种寻常方式根本对付不了白彦朗。这种莫名的不安,令她心里毛毛的。心烦意乱之下,她提笔写字,写下一篇静心咒后,心绪才逐渐平静。她将写满静心咒的宣纸拿起,吹干墨迹,小心卷成一束,扔进案几旁边的瓷瓶中。瓷瓶之中不单有她刚扔进去的宣纸,还有其他纸张。宁幼薇抽出一卷,展开,是白彦朗写的一篇文章,题名。她仔细起来。这篇文章并非政论,而是直抒胸臆,表达内心豪情的随笔,字里行间表现出他内心对于登科入世,为百姓造福的远大志向。文章情感真挚、豁达,抒发为民做主,为天地立心,为万世开太平的决心,时,仿佛能感受到他写这下这篇文章时的激迈情绪。宁幼薇一时神情恍惚,她突然觉得,这个白彦朗也许并不是那么坏。他只是休弃原主而已,并没有伤害过原主,而且他和原主在一块时,对长辈孝敬,对妻子温和,对女儿慈爱,甚至还为岳父岳母守孝三年。可以说,除了休弃原主这一点,他没有任何可指摘的地方。宁幼薇正在思考白彦朗的优点,恰巧从窗外吹来一阵凉风,她瞬间打了个哆嗦,转瞬惊醒。怎么会这样!宁幼薇表情变幻,她刚刚差点陷进去,居然也和原主他们一样,觉得白彦朗千好万好,找借口为他开脱。这太奇怪了,仅仅一篇文章而已,就有如此大的效果。宁幼薇不禁蹙眉,仔细检查纸张文字。她翻来覆去检查半天,没发现任何异常之处,没有暗示,没有巫术,没有符咒,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篇普普通通的文章。宁幼薇把系统唤出来,让他检查一下。系统趴在纸张上,琢磨片刻,开口:“没问题。”宁幼薇沉默。难道是她多虑?这文章根本没有问题,只是她胡思乱想?犹豫片刻,宁幼薇把花牡丹唤来。花牡丹这些时日在聚阴阵的滋养下,身体已经恍若实质,理智情感也逐渐回归,不似当初那般,只剩下执念。“过来。”宁幼薇招手。花牡丹乖乖坐在对面。宁幼薇问她:“我很好奇,明明是白彦朗亲手将你掐死,你为何不恨他,反而恨我?”花牡丹原本模样乖顺,谁料,听了宁幼薇问话,瞬间激动起来:“怎么能怪白郎?都是我不好,是我出身低,是我下贱,是我不要脸死命纠缠白郎,所以白郎才对我出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逼白郎的。”宁幼薇难以理解:“你都被他掐死了,居然还替他说话。”花牡丹看着宁幼薇,目光阴沉:“这都怪你,如果你大度一点,许我进门,白郎就不会掐死我。”宁幼薇无语:“他说什么你都信,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他根本没有对我提起过你。”花牡丹:“白郎知晓你的性格,他不对你提起我,是为了保护我。”宁幼薇:“你赢了,我不跟你争论。我只说一件事,白彦朗已经将休书寄回,我们现在不是夫妻。”花牡丹冷笑:“呵呵,一定是你嫉妒心太强,白郎才不要你,我真为白郎感到高兴,他终于摆脱你这个毒妇。”宁幼薇一巴掌将她拍飞:“滚!”系统也被花牡丹的脑回路镇住:“这货脑子有坑吧。”宁幼薇:“她已经没有脑子,她是魂魄有坑。”系统好奇:“那个白彦朗就这么招人喜欢?”宁幼薇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