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代价(有h)
除夕这天,百年难遇的茫茫大雪覆盖了整个南方。 沈如星在雾气蒙蒙的玻璃上画了个爱心,左边写个“星”字,右边写个“河”字。透过融化的水痕,他看见他哥挺拔的身姿,正冒雪往这边走。 终于下班了。 沈如星立刻奔向玄关,听见脚步声靠近,脱掉羽绒服,只穿着暗含巧思的毛衣毛裤,乍一看,平平无奇。 沈清河刚给处于发情期的江黎服用过抑制剂,不禁被江黎的情绪带动,低沉又压抑。 沈清河研究双性多年,从没见过谁的发情期像他这么难熬,大概是禁欲太久了,来自基因的反噬也就越激烈。 所谓发情期,其实是欲望被压抑太久的一次爆发,说白了就是欠cao,平常cao够了就不存在发情期。 抑制剂只是用来辅助降低情欲,避免过度掏空身体,目前并不能完全和激素对着干。 可江铃不碰江黎,江黎又不准别人碰他。抑制剂几乎要当饭吃,效果依旧微弱,半条命都快折腾进去了。 沈清河想不通,这两人怎么能别扭到这种程度。 打开家门,看见弟弟软乎乎的脸蛋,沈清河心情明媚许多。 他刚放下外套,手就被沈如星拉住。 “哥,我给你暖手。” “刚从外面回来,很凉的”,沈清河有点担心。 “这里暖和”,沈如星拉着他的手,直接放到大腿中间,更准确地说,放在他花xue上。 毛裤中间有个洞,刚好可以露出xue口。 冰凉的大手揉捏火热的花心,沈如星打了个哆嗦,却更加兴奋。 沈清河因常年握笔,食指和中指指节处都有厚厚的老茧,一掐一蹭,沈如星顿时腿都软了。 沈如星期待地看向沈清河,“哥,烧不烧?” “sao,sao得很”,沈清河轻笑,咬着他耳朵,扶着他的后背,轻轻抽插,直到他站不住,才将人抱在身前,大步流星地朝餐桌走去。 餐桌上,已经摆好热腾腾的饺子。 “星星真贤惠”,沈清河亲他一口,又不解地问:“哪来的饺子?” “就经常过来送东西那个,梁,梁思齐,他昨天派人送来99朵玫瑰花,还有一堆米面粮油蔬菜和rou。珍珍还是不收,江铃也不管,我看这也不好放,就让大家拿回去包饺子。我还给黎曼谷送过去一批,曼姐还送我两个鸟蛋呢,我明天给你煎蛋吃。” 沈清河忙着做研究,江铃甩手当掌柜,后勤方面杂七杂八的事,沈如星就主动帮哥哥分忧。 “贤内助,来,第一口得犒劳你”,沈清河夹起一个饺子,喂他吃。 沈如星打定主意要勾得他哥下不来床,怎么可能好好吃饭。 他噙在口中,送到沈清河嘴边,示意他一起吃,却在他凑过来直接吃掉,然后嘴对嘴渡过去。 沈如星见他发愣,并没有如预想般扑过来接吻,顿时不高兴,拿筷子对着他眼睛,故意凶巴巴道:“你想谁呢?说!” 沈清河看他奶凶奶凶的,忍不住抱在怀里搓他脑袋,“从前有个sao弟弟,拿汤圆勾引他哥,但不是用的这张嘴。黑乎乎的芝麻糊从小逼里流出来,sao死了” 沈如星听得双脸通红,“哥,你还记得啊…那你记不记得我吃了几个?” “那我得想想…”,沈清河一边说一边给他扩张,“两个?三个?四个?” “啊,我想起来了,你吃了七个” 沈如星双腿打开,正努力吃下四根手指,闻言不禁嗔怒,“胡说,我明明只吃了六个。” “那这次吃七个好不好?”沈清河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吹风。 沈如星顿时有些害怕,又有些跃跃欲试,花xue收缩,欢快地吐出一大口水。 沈清河拿起一只饺子,放在他腿间摩擦,裹满yin水,又送到他嘴边,“张嘴” 沈如星有些失望,“用这张嘴吃啊…我要蘸哥的牛奶,我能吃二十个!” 沈清河再也忍不住,压着他吻下去。 津液交换,舌头勾连,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口干舌燥。 沈清河抬臀,阳具顶在被湿漉漉的xue口上,沈如星迫不及待地吃下去。 “啊啊啊啊…好大…被塞满了…” 沈如星仰着头,张着嘴,伸着舌头,一副被cao坏了模样。 沈清河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一巴掌,“小骗子,戏演过了,还没开cao呢” 沈如星哼唧两声,“哥,你怎么不上当了?” “还说呢,当初被你骗得团团转”,沈清河又喂他吃了个饺子,“你第一次发情,sao得像只泰迪狗,碰一下就流水,cao两下就高潮,叫得嗓子都哑了。” 沈如星前后摇摆着屁股,抱住他脖子,“那次我才没骗你,发情期就是那么sao,我勾引你那么久,谁让你不cao我?你当时有没有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厉害?” 沈清河当时还真那么想的,但他哪好意思承认,转移话题,“星星,不挨cao能挺过发情期吗?” 沈如星又往下坐了点,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啊…顶到了…” 受不住敏感点被顶弄,沈如星稍微错开位置,才回答他: “反正我不行,我不信谁能挺过去。双性人的性瘾跟毒瘾差不多,哥,这不是你们的研究结论吗?你怎么还不自信了?” 沈清河心中暗暗叹口气,不再去想江黎的事,托住沈如星的屁股,站起来,边走边cao。 “啊啊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哈……顶到宫口了…要被大jibacao穿了呜呜呜呜” 沈清河抱着他在房间绕圈,知道他虽然叫得欢,但还没被cao开。 果然,不一会儿,沈如星就受不了了,又开始求欢。 “哥~sao逼还想要更多……哥~哥~快点给我…” 沈清河也不再忍,将他抵在墙上,狠狠贯入。 粗长的阳具将xue口撑得几近透明,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因裤子隔开,并没有激烈的啪啪声。 沈如星被cao得泣不成声,细小粉嫩的yinjing高高挺起,射在他哥硬邦邦的腹肌上。 沈清河见他高潮,抱在怀里吻了一会儿,等他平复下来,才开始下一轮cao干。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沈清河将他抱在怀里,隔着衣服搔弄他的rutou。毛衣粗糙,轻轻揉摁,沈如星就挣扎着想逃开,又被沈清河固定在怀里。 大jiba插在花xue,沈如星被揉得习惯了,才放松地躺在他哥宽厚的怀抱中,自己把玩身前的小jiba。 “哥,你怎么还不射?” 沈清河拉开他胸前的拉链,将两只奶子从中间挤出,狠狠掐了一把,“这不是补偿你吗?一夜三次,你日记里写的” 沈如星吃痛,拉住他的大手,又没舍得推开,反而缓缓揉搓,“那我下次写一夜七次,你可一定要做到” 沈清河不接话,直接顶进宫口,“小妖精,干死你!” 长夜漫漫。 江黎那边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他将自己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四肢被牢牢束缚,身上不着一物,但发情期的性器不需要任何外部刺激就能熟透。 体内的躁动让江黎绷直了脚背,不住地扭动身体,xiaoxue痒得抓心挠肝,jiba涨得发疼,连rufang都在发胀。 明明是冬天,江黎却浑身发热,被汗水浸透,全身上下升腾起白雾。 抑制剂已经让他的症状有所减轻,江黎熬过一次发情期,知道其厉害。他上次没熬住,才去爬江铃的床,导致两人的关系急剧恶化。 秦宇说,她曾说两人命中有师徒之缘。 一开始,她不准他拜师,可她身边也只有他一人。 但爬床第二天,她就收了别人为徒。 她一定是对他失望了。 如今江铃好不容易朝他走了一步,江黎不想再让她失望第二次,也不想再看到她嫌弃厌恶的神情。 汹涌的欲望一次次袭来,江黎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灵修五感敏锐,江铃会发现的。 江铃就站在门口,手中拿着时明时暗的玉坠,神色凝重。 理智上,江黎不会有生命危险,她不该在这种暧昧的情景下接近他,否则将来师父醒了她该如何交代? 可沈清河告诉她,双性的性瘾如同毒瘾。 江铃不知道性瘾的滋味,但毒瘾的大名如雷贯耳,她看过纪录片,知道其可怕。 硬扛发情期,死不了,但生不如死。 如果要让师父承受这份痛苦,自己待在他身边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江铃陷入迷茫。 当初,师父送她这对耳坠,希望她能顺心遂意,百无禁忌。 为了修无情道,她摔碎了一只。 剩下这只,被她打造成束缚江黎的绳索。 师父若是知道,是否会悔不当初? 五指渐渐收紧,江铃一不小心,将玉坠捏出一道裂痕。 咔嚓一声细响,惊醒了江铃,也惊动了江黎。 江铃深吸一口气,觉得至少得先进去看看情况。 她推开门,只见江黎缩在被子中,连头都不露。 江铃松了口气,好歹不是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走到床边,她劝他:“江黎,你别硬撑,找个人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喜欢什么样的?一个不够可以两个三个,多少个都行,你只要开口我都能给你找过来。” 江黎心都凉了半截,她又把他往外推! 猛地掀开被子,江黎露出头,目光灼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你,你给不给?” 他的声音很哑,带着情欲未褪的性感。 江铃陷入沉默。 她无法答应江黎的任何请求。他知道的太少,不能为师父的人生负责。 江黎夺过她手中的玉坠,戴在脖子上,又缩进被窝中,背对她,声音闷闷的,“jiejie,你走吧,我不会再sao扰你。” 江铃沉默了很久,久到江黎快要忍受不住性欲。 “江黎,如果离开我能让你好过点的话…我可以” 江黎听见“离开”两字就呼吸一窒。 他为了她忍受着蚀骨的性欲,她却想着分开? 江黎从床上跃起,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离开?” 江铃赶紧侧过头,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同时从储物戒中取出师父的长袍扔到他身上。 江黎没心情穿衣服,随意披在身上,站起来质问她,“为什么?” 江铃想看着他眼睛说话,但一回头见他春光半露,又扭回去,“也不算离开,就是离得远一点,等你喜欢上别人再回来。你有事可以随时找我,我一直…你做什么!” 江铃说到一半,察觉他猛然凑近,赶忙用手隔开,手上用了灵力,凭他如何用力也不可能越界。 江黎偷袭未遂,气急反笑,“喜欢上别人…呵呵…江铃” 他叹口气,抓住抵在脸前的手,珍重地亲吻,仿佛在朝圣。 江铃皱着眉想抽回手,却见他也用了灵力,并且是倾尽全力。 灵力相拼的结果一定是他受伤。 江铃刚在门口忏悔过一次,不想转头就伤他。 “放开!” 她的声音很冷,明显在压抑怒火。 江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江铃,我喜欢你。我只要你。” 话音未落,胸口的玉坠光芒大盛,灵鞭在空中凝成实体,在最后一字落下时同步挥下。 江铃这次没有阻止。 只一鞭,就将江黎打得趔趄。 但江黎没有松手。 第二鞭,江黎闷哼一声,额头抵在她手背上才勉强立在原地。 第三鞭,江黎单膝跪地。 第四鞭,江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 江铃就这么看着,从平视到俯视。而她的手,在第三鞭就获得解放。 她扭头看向窗外,怕自己会心软。 窗外的簌簌落雪,跟当年拜师典礼一样大。 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 人间五月芳菲时,雪似鹅毛漫天飞。 自然气象是天道意志的体现。 师父自台上走来,在众人“不详”的争论声中,将象征身份的玉牌递到她手上。 灵力在她头顶撑起一把保护伞,雪却落满他的肩头。 “玄阳宗无为道第三十六代亲传弟子无执,今日收江铃为徒,赐道号无念,亲传身教,此生只此一徒。今后吾当恪守师德、传道授业、因材施教、无所保留。尔亦当尊师重道、潜心修炼,方不负师徒之缘。” “是。弟子无念,拜见师尊。” 礼成,契约立,天地为证。 声声誓言犹在耳畔,师徒契约还在掌心发烫,叫她如何心软? 直到十鞭结束,灵鞭消散,玉坠归于沉寂。 江黎双膝跪地,身上伤痕累累,后背血rou模糊。他低着头,嘴角血迹滴落。 江铃闭了闭眼,“江黎,喜欢我的代价,你承受得起吗?” 这仅仅是皮rou之苦,若她当真与他发生什么,师徒luanlun的惩罚远超鞭刑百倍。 性瘾的痛苦与皮rou之苦叠加,江黎垂着头,连呼吸都在颤抖,嘴中满是苦涩的血腥味。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离得越近,两人间的距离就越远。 江铃拿起角落中的抑制剂,又喂他服下一剂。灵力灌入,为他疗伤止痛。 “等发情期结束,你去黎曼谷待着吧,没事别往这边跑,缺什么让陈曼曼过来拿。” “炼气期后续的教材我都放玉坠里了,你自己看,有不会的可以找我。还有这个” 江铃抬起他的右手,将一枚戒指戴在食指上,“这个储物戒成色不好,先凑合用,回头给你打造新的。里面我放了些你能用到的东西,有使用说明,你自己慢慢看。” 这枚储物戒是她用陨石碎片锻造的,她没经验,花了两个月才完工,锻造出来的成色也一般,比师父的手艺差远了。 江铃意识到自己太絮叨,长话短说,“有危险叫我,我在,我一直都在。” 说完,她将江黎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沉着脸走出房间。 她已经算不清,等师父醒了,她得领多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