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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18)

    2023年3月10日

    一场大胜。

    悬剑门被灭门,门内财产被掠夺一空。没有悬剑门的主持,门下的生意也很快就会分崩离析,被其他门派侵占,其中利润最丰厚的一块,自然由太初门独自吃掉。

    但在此大胜之下,韩云溪并未显得开怀及喜悦。在他身后,一场暴虐的活春宫正在进行中,房间内响彻着yin靡的声响:少女羞耻压抑的呻吟,少妇的闷哼和偶尔不甘的咒骂以及克制不住的啼叫,熟妇嘶哑的哀嚎……这些喉管内飘散出来的各种吟叫还夹杂着赤裸rou体碰撞的啪啪啪声。母女花、姐妹花。被韩云溪私自俘虏的悬剑门门主夫人和她的两位千金,三个姿色各异的女人被剥光了衣裳,此刻被绳索捆绑起来,翘着光洁的臀部跪趴在床榻上,像摆在供桌上的牲畜般一字排开。

    肥臀肥乳的熟妇、翘乳细腰的少妇、稚嫩玲珑的雏儿。要姿色有姿色,要身份有身份。面对如此尤物,杨云锦和郑云桥彻底撕下平时在太初门彬彬有礼的君子面孔,露出yin邪暴虐的面孔来。

    “夫人虽然比不得两位女儿青春,尤其你那小女儿还是名雏儿,嫩出水儿来;那大女儿虽非处子,但也是新婚燕尔,初尝欢好,cao弄起来实在是妙不可言,但杨某却唯独偏爱夫人。”杨云锦抱着一天前还是一派之尊的门主夫人的腰肢,胯下铁枪正狠狠地cao干着她臀缝下的肥xue,发出吱吱呀呀、叭叭嗒嗒的水声,那红肿的唇瓣周边已经cao出了沫来。“夫人猜是为何?”杨云锦俯下身子,手插入被褥中握着门主夫人的奶子捏弄着,腰肢继续挺动着,问了一句,然后料想得不到回答的他又继续笑道:“只因夫人身子更懂情趣,稍作撩拨,就动情发sao……”

    面对杨云锦刻意的侮辱,悬剑门门主夫人张张嘴,那嘴里发出来的却不是否认或咒骂,而是被杨云锦重重撞击时,无法克制地被roubang撞击下体从咽喉处撞击出来的“啊哦嗯”叫唤声。

    在两位女儿面前被仇人cao干的yin叫连连,她此刻羞愤欲死?

    没有。

    落入敌手,这位被姜玉澜重创的悬剑门夫人被韩云溪擒获后,看着悬剑门冲天而且的火焰与浓烟时,就已然绝望了。以至于她这个一派之主在马车上被韩云溪抱在怀中上下其手、肆意地摸捏掏挖猥亵时,也不曾有任何反抗,只在后来被韩云溪卸下下巴,抓着发髻强行口活时本能地挣扎了一番,。但正如她所绝望的,反抗毫无作用,反而增添了施暴者的兴致,最终她还是被韩云溪喂了一嘴粘稠的阳精。

    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经历过江湖险恶洗礼的她已经大致猜想到了:被yin辱,被折磨,然后作为悬剑门灭门的知情者之一,最终被灭口。

    而小女儿被强行破处后,甫经人事的她立刻被喂服了yin药,那稚嫩的面孔很快就泪眼模糊、娇喘连连地,身不由己地开始扭动身子违心地开始求欢起来,被众人戏弄得几欲精神崩溃。

    大女儿正是心高气傲得年华,她的遭遇也是最悲惨的。她越是反抗、越是挣扎,众人施加在她身上得折磨就愈发厉害,药物,器具……。

    相比两位师兄沉浸在yin欲的发泄中,韩云溪却显得寡寡欲欢。本来这是充分发泄欲望的晚上,悬剑门三女的后庭均是原封未动,小千金更是三洞处子,但他全都作为奖励给了下属。

    经历了萧月茹与姨娘,这些姿色上乘的女人在他眼中均是庸脂俗粉,但他倒也不是全然看不上——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身影。

    那在篝火中照耀下罕见柔和的脸庞,带着暖意的灵动眸子,嗅着烤rou芳香微动的鼻翼,咀嚼鹿rou的红润唇瓣,洁白贝齿,光洁的颈脖,撑起劲装的鼓囊囊胸脯,柔软的腰肢,丰腴的肥臀,修长矫健的长腿,匀称的金莲……

    过去他不是没有意yin过母亲,幻想着和母亲颠鸾倒凤,但春梦一醒了无痕,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脑中的母亲是如此地鲜活。

    因此他感到无比得惆怅。

    他计算,他谋划,又得奇遇【逆伦经】,再经白莹月为他强行贯通了几条要脉要xue,他一度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稍微能望其项背了,至少不会像两个月前那般狼狈,连一掌也接不下来。所以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只待狠下心肠来,再将jiejie的一身内力吸纳,甚至外祖母的……

    但悬剑门一行,母亲那直接拆着建筑一路向前,孤身将一派之支柱悉数摧毁的英姿,几乎让他感到绝望。

    内力外放,那是修炼之途的天堑。

    那甚至不是努力就能抵达的彼岸。

    韩云溪分外痛恨【天资】,因为他从小到大一直被长辈诟病的就是天资。

    但世道就是如此不公。

    如母亲。

    母亲就像一头雌虎,是天生的王,不怒自威。哪怕躺卧着,亦能睥睨众生。

    在她的主持下,这些年太初门上下勠力同心,扶摇直上。

    韩云溪转头看了一眼身后,三女已经被松绑,但没有内力的支撑她们依旧是待宰羔羊,此刻五具rou体纠缠在了一起,刚刚还在咒骂的大小姐此刻被cao得嗯嗯啊啊乱叫;夫人丢了魂魄,一声不吭地被cao着肛蕾;小姑娘在霸道的yin药摧毁下,已然泄身泄得昏厥过去了。

    他愈发觉得那些女人俗不可耐起来。

    他不禁在想:

    我能得到母亲这样的女人嘛?

    ——

    五日后。

    赤峰山斧劈涧的石桥,姜玉澜三步就过去了。姿态闲庭信步。这由不得她不生出一丝窃喜之意。这座桥别名试炼桥,不受任何影响随意跨越就是它的试炼内吞,已经有三代门主都感叹过难以做到、愧对列祖,其中就包括她的夫君韩雨廷。

    但她做到了。

    可惜这丝窃喜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她精神抖擞地踏入了拂云轩,踏入园子,还没来得及呼吸上第一口充满花草香气的空气,她远远就瞧见了园子中唯一的一棵大树下,赤裸着身子盘腿打坐修炼的jiejie。

    她的双目眯了起来。

    光被树叶过滤了,仿若轻纱,柔和地批在jiejie身上,让jiejie那晶莹透彻的肌肤熠熠生辉。

    充满青春活力、盎然生机,肌rou紧致,皮肤嫩滑无暇,挺翘弧度的rou体……

    姜玉澜感到微微的惆怅:岁月雕刻了她,却饶过了jiejie。

    她的脸蛋仍然光洁,但只有她知道,在笑的时候,嘴角眼角仍然会牵扯起一丝细纹,虽然平添几分成熟魅惑,但终究是落下来痕迹。哪怕她其实并不常露出笑吞。

    她的胸乳仍然饱满硕大,但已经开始微微下垂了少许,而且,外表看起来依旧是坚挺的,但她自己心知肚明,那两团rou球柔软了不少,在与人激烈交手时,哪怕被特制的胸衣约束着,依旧晃得厉害。

    还有其他的部位……

    更让姜玉澜感到惆怅的是,盯着jiejie的裸体,那翘立的乳尖红蔻,那芳草萋萋的胯间,她体内的内力欢快地流畅着,她的身体也因此起了不该有的反应:下体开始濡湿起来,那让她这些日子饱受煎熬的yin汁浸湿亵裤,她的肛蕾也开始感受到湿滑,并开始不住收紧,松开,再收紧,再松开。

    这些是她突破瓶颈的代价。

    一些让她几欲疯狂的代价。

    但jiejie呢?

    jiejie只需睡觉。

    虽然jiejie懵懵懂懂地度过了三十载光阴,心智如同雏童少女,但再姜玉澜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jiejie轻松地跨越了她不得不冒着巨大风险才能跨越的鸿沟。

    此刻她面对jiejie,在气机的感应下她依旧不占优势。

    但姜玉澜浑然不知自己的这些举措,却让jiejie朝着堕落的深渊更滑了一步。

    姜玉瑕感受到了jiejie那压迫过来的气机。

    一般人自然了解这不过是一种武人间并不算过分的试探,可偏偏姜玉瑕不是一般人。

    她有些气愤。meimei与母亲是她的挚亲,然而一个对她避而不见不说,一个许久不曾探访了,如今一来,居然就向她释放了莫名其妙的【敌意】。

    这愈发彰显出云溪侄儿的好来。

    “jiejie修为更进一步了。”。

    “嗯……”

    姜玉澜在看园子里的花,完全没注意到jiejie脸上那娇憨带嗔的表情,心之所念口之所言,又感叹了句修为的事情,姜玉瑕就更觉得冷漠,回复也冷淡起来。

    然后居然起身,一句:

    “meimei若无他事,我要睡去了。”

    姜玉澜闻言,愣了愣,终于觉察自己言语态度有不妥之处。

    但她也并未就此在意,默然点头,转身就离去了。

    ——

    竹安居。

    萧月茹站于窗台前,拿着一面铜镜在拨弄着发髻,然后从桌面上拿起一枚珠钗在发髻上摇头晃脑地比划着,柳眉轻蹙,最后朝上斜斜地插了进去,但很快又拔出来,嘴角轻微向下一扯,很快又朝上牵了起来,再比划,终究是叹了一声,却还是放下了。

    一桌子的金银首饰珠钗玉器,琳琅满目,光彩夺目。韩云溪在这方面对女人从不吝啬,库房中有得是这类女人事物,对萧月茹这宠姬更是阔绰大方。萧月茹曾是一派之主,这等财帛之物本是等闲视之的,但到底是韩云溪的心意,初初时她瞧见也是满心欢喜的,毕竟是女人家,对这等事物天生就没有多少抵抗力。然而让她惆怅的是,过去在铁山门她都是武人打扮,甚少装扮自己,如今生疏不说,此时选择多了,她又觉得无从适应了。

    而且,打扮得再花枝招展又如何?

    既无法掩盖衣裳下那肮脏的躯体,也无良人欣赏。

    她心中哀怨,出门散心,在池边瞧见水中倒影,白衣白裙,山风轻拂袖摆扬起,翩翩欲飞,仿若观音下凡,心中哀怨顿时又消散无影。池边蹲了下去,又摆弄起发髻来,眉梢舒展开来,一会翩然起身,莲步轻快,飘似的回了房间,另选了一条玉钗,斜斜往发髻中一插,舍弃了铜镜,回到池边上,展露出娇艳的笑吞来。

    红花当需绿叶衬,娇颜在倒影中的绿叶、蓝天、白云映衬下,更是美不胜收。

    或许真有前世孽缘,此刻韩云溪突然踏进门来,两人顿时四目相对。不知道是萧月茹因为意外而自然露出的欣喜,还是韩云溪被眼前【焕然一新】的女人触动了,两人均感觉心中一颤。

    韩云溪情不自禁朝前抢了两步,心里还在盘算着该如何赞赏才能收获最大的效果,那边萧月茹却一阵风似地卷了过来,怡人的脂粉香

    味及女体芳香扑入怀中,让他自然地一把抱住,那话再说不出来,只因一张红唇已经轻轻地印了过来。

    ——

    可怜那本该享受这一切的正宫娘娘。

    肖凤仪的肚子愈发圆滚起来了。不仅是肚子,随着临盆在即,她那双溢奶的丰乳也被充盈的乳汁灌得超越了婆婆姜玉澜的尺寸,此刻没有胸衣的约束,正沉甸甸地托在孕肚上。乳晕扩大,疙瘩明显,rutou像两颗酱紫色的长葡萄翘立着,扩张的乳孔不受控制地渗出、低落着乳汁。

    青藤轩的地下室内,赤裸着身躯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公孙龙哈哈大笑着,一巴掌扇在肖凤仪那大得夸张的奶子上,“啪——”的一声脆响,“啊——”的一声销魂吟叫,那大木瓜奶子被扇得整只甩了起来,一蓬乳汁飞溅在空中,又重重地摔下来,拍打在孕肚上,那rutou又几道银丝喷溅出来。

    一块红晕在洁白的乳rou上浮现,但肖凤仪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眼神迷乱,樱唇半张,贝齿间一声声浪叫声在那被抽打奶子的yin叫后,不断吐出。

    但叫声很快戛然而止。

    公孙龙眉目闪过一丝暴戾,手一伸,抓住肖凤仪散乱的发髻,朝着胯间一按。唔——!肖凤仪身体下弯去的嘴巴被他胯下那根巨龙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