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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方班长没了器,姬凌学院S班的交流也提前结束,两边同时来同时走,不过搭乘的车厢可完全不同——作为救场的报酬,S班给F班升舱了头等舱的回程车票。佩云·姬就是在他们刚刚在头等舱车厢坐好的时候怒气冲冲地找过来的。直接将拳头砸在溪流这一侧的玻璃上,佩云·姬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他没有说话,然而重重的拳头声和他的表情都能充分表达出他的愤怒。歪着头,溪流静静看着,没有说话,两个人对视了很久,直到站务人员发现佩云·姬将他拉开,挣开站务人员,佩云·姬只是冷冷地看着溪流,直到火车发动。“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佩云公主从看到你就不太对劲,一直很针对你的样子。”玛隆终于忍不住了,他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乌黑的眼珠转了转,溪流道:“他爸妈以为我是他奶奶在西旧宫市的情人来着。”玛隆:“哈?!”“他以为我是他奶奶和情人生的孩子。”又一枚炸弹扔下来。玛隆:“哈啊?!”“实际上呢?你真的是吗?”玛隆耿直地问道。耸耸肩,溪流:“当然不是,论辈分,我是他奶奶的哥哥来着。”“哦,原来如此,我就说溪流你看着不像是会当别人三的人啊。”玛隆刚刚松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什么:“等等——他奶奶?的哥哥?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溪流笑嘻嘻的,却是再不吭声了,他只是看着宫肆,仿佛宫肆嘴巴张大的样子很好看一样。“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你是——”“溪流姬?!”玛隆惊恐地得出了一个结论。作者有话要说:溪流:还以为玛隆终于意识到年龄的问题了,原来玛隆在意的是姓氏吗?艾敏:我们意识到了可是我们不敢问星陨:我们意识到了可是我们不敢问尼鹿:哇!溪流姬!好好听啊!第104章第一百零四章溪流的meimei一定是美人没错,不过这要加一个前提,“几十年前”。啊……早就该想到了,溪流昏睡了那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他的meimei就算比他年轻一点,也年轻的有限。这不,连孙子都有了。宫肆意味深长地看着溪流。“你爸爸一定特别晚生溪流,所以溪流的辈分特别大,这样才能这样年纪轻轻就做了这么大的长辈。”玛隆的大嗓门在旁边嚷嚷。“可是……是meimei的孙子,不是jiejie啊……”尼鹿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可是玛隆说得如此肯定,他、他被绕晕了。“真的是溪流·姬?”任由两个人在那边辩论,宫肆低声和溪流说。“我可没有隐瞒,我们最早定契的时候,谢开给你的教材上所有的使用者可都是姓姬的!”溪流一脸纯良道。可是历史书上又没有介绍你们家的具体器形——嘴巴微张,宫肆难得露出个呆相。“我们家和齐家一样,都是女人当家,我母亲是上一代当家,我meimei是这一代的当家,她的孩子都跟她姓。”溪流继续道。“不过他们怎么不都认得你?你没给过他们压岁钱?”玛隆不知何时凑过来了。大概是提问角度太与众不同了,溪流一下子愣住了。看他表情,玛隆立刻道:“没给过吗?真的没给过?啊啊啊啊!难怪人家不认得你啊!”众人有些无语,不过溪流却是认真琢磨了一下,最后,在玛隆哈哈大笑的背景音下,溪流对宫肆道:“回头,要么……给一回?”宫肆:……“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我存在,因为我身体不好,小时候别人都不敢和我玩,之后陆陆续续陷入沉睡,后来更被直接挪入西旧宫市,母亲去世后,除了meimei,便再也没有人看我了。”其他人已经在说其他事情了,溪流这段话是单独和宫肆讲的:“我没你有做长辈的意识,那个时候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早晚的事,就让meimei不要带她的后人过来看我,每次她都一个人偷偷摸摸过去看我,这才让其他人误会了吧?”溪流最后叹道。宫肆:……溪流说的平淡,宫肆却依稀透过这份平淡看到了隐藏在黑暗的过去时间里的溪流。忽然伸手摸了摸溪流的头,宫肆靠回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看着一副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样子的宫肆,溪流怔怔地摸了摸自己头顶被摸过的位置,半晌笑了,没有惊扰宫肆,他继续和其他人聊天去了。头等舱的环境当真非常好,车身两侧的玻璃窗都比其他车厢宽敞明亮许多,虽然由于车速太快他们其实欣赏不了什么外面的好风景吧,可是充满活力的少年们的身影坐在车窗前,本身就是极好的风景。和小伙伴们又是聊天又是打牌,玛隆快活极了,如今他可不再是回程路上苦哈哈和艾敏一起赶作业的他了,有同学督促,他每天的作业都能按时完成,这样一来路途上没有任何作业负担,简直轻松愉快。原来,每天按时完成作业不用拖到最后一天写的感觉这么好——玛隆刚刚这样对大伙儿道,就听到德林老师说话了:“每天完成作业确实轻松又有连贯性,这样很好,不过,玛隆同学你的交流报告也写完了吗?呵呵。”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玛隆身上,玛隆的表情瞬间变成一个标准的囧字……“完、完全忘了这码事!”因为其他人都不用写,所以他每天只是和其他人一起写作业而已,完全忘了自己比其他人多这么一项!“呵呵……”手捧纸牌,德林老师笑呵呵,一双眼睛藏在厚厚的眼皮下,任谁也看不出那是善意的笑,又或者老狐狸的笑。“你们玩,我去写报告!”玛隆立刻跳起来,去行李架翻找电脑。“那打了一半的牌怎么办?”他的搭档——艾敏么得感情的只想到这个问题。“把宫肆同学叫起来吧?”德林老师出了个主意。随即溪流就用手指戳戳宫肆,直到把宫肆戳醒。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宫肆没好气道:“怎么了?”“起来玩牌啦!德林老师叫你起床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