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茅台喜相逢(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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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茅台喜相逢】七:飘洋过海来看我 2023年2月19日 我去大陆公干。 从洛杉矶起飞,先到广州,必须在机场住一夜,次日凌晨再转机去内地某城,那儿有公司的分号。 前一段时间,老打飞的,身心疲惫。 我跟公司沟通,希望派遣更年轻的同事。 公司给我好一顿精神按摩,夸我业务强、面相好,无往不胜等等。 我并没有选择。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再一次飘洋过海吧。 我搭乘联合航空。 经济舱每排按2-3-2设置,我事先选了右边靠走道的座位。 临近起飞时间,我傍边的位置仍然空着。 最后一分钟,机舱前端走过来一位东方女性。 她边走边查看排号,到我跟前停下来,嘴里念着「36G,36G」。 她年龄大概三十五六左右,高个苗条,颧骨稍突,大脸大眼睛。 她面无表情地用英文对我说:我的位置在里面,麻烦让一让。 我解开保险带,费力地站起来。 她跟我一般高,我们的眼睛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她面色憔悴。 我笑着对她点头。 她没有反应。 身边不但不空,临时旅伴看起来不太友好。 这趟长途航行不够意思。 我想。 她背了一个背包,拖了一个拉杆旅行箱。 她提起箱子,似乎过重,提起又放下。 我说,我帮你。 箱子并不重。 我轻松提起,塞进头顶的行李柜。 她终于笑出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齿。 她说,谢谢。 她是最后一个到的乘客。 机舱关上,机组的小喇叭开始广播。 我重新系好安全带。 她似乎没坐过飞机,对安全带显得手足无措,尝试多次系不到位。 她衣装得体,颇有气度,大概率是职业妇女,不会没坐过飞机。 我忍不住,说,要我帮忙吗?她冒出一句中文:我太紧张,手脚不听使唤。 她比我的观察力更强,看得出我是华人!我想帮她系,想想不妥,我向面朝我们站立的空乘示意。 空乘过来,手把手帮她系好。 等她安顿好,我注意到,她额头冒出浅浅的汗。 我问她,广州是目的地吗?她说,不是,要转机到N城。 听口音,她是南方人,软绵绵,拖音。 她身上散发淡淡的香水味。 她带上无线耳机,闭起眼睛,看架势,不想再跟我说什么。 我上亚马逊买了几本书,一直没机会读,打包时挑三本放进行李箱。 乘此机会,读完一本算一本。 飞机缓缓向前滑行,发动机的轰鸣声渐次加大。 我越过她的肩膀看机舱外。 她睁开眼睛,扭头看我。 从她的眼神中,我读到恐惧、无助和祈求。 我的脑袋急转。 刚才,一个简单的安全带,她就是系不来。 她说,她太紧张。 紧张什么?我这才意识到:她有飞行恐惧症。 公司的一个女同事也有,听她讲过种种焦虑。 她闭上眼睛,靠着我右胳膊的手开始颤抖。 我碰她一下。 她勉强睁开眼。 我举起右手掌,摊开在她眼前。 她看到,伸出她的手,让我握住。 我用力握住。 我们素昧平生。 我对她的感觉从不太爽转到不好不坏。 我可以忽视她。 但是,我决定伸出援手。 对我,不过吹灰之力。 她的手指细长纤巧,冰凉无力。 我注视她。 她剪了羊毛卷的头发,耳朵下面露出细细的茸毛,肩膀随着呼吸极为微弱地起伏。 不知为什么,我起了恻隐之心,生出对她的保护欲。 我把头转回前方,闭上了眼睛。 我在掂量,等下三本书先读哪一本。 颠来倒去,我提不起兴趣,倒对身边的女人兴趣盎然。 如果她不反对,我愿意一路跟她聊。 想着想着,我打了个盹。 我被她轻轻推醒。 她的手已经不在我手中。 她说,机上提供饮料,你需要吗?空乘的酒水推车近在眼前。 我要了一杯橙汁。 她却说不要任何饮料。 我问,你不喝?她说,飞机上我从来不吃不喝,怕麻烦。 我点头,说,理解。 她摘下耳机,小心放妥,说,刚才不好意思。 我怕坐飞机,起飞和降落的时候最紧张。 我说,理解。 你现在好点吗?她说,现在没事。 我说,人嘛,总会怕点什么。 比如我,我恐高,稍稍高一点的地方站边上,我的腿抖得像筛糠。 她哈哈笑起来,说,不像。 那你应该怕坐飞机。 飞多高哇。 我说,不一样。 我指的是,站在地势高的边上。 她说,明白。 我怕坐飞机,怕坐船,怕坐公车,怕坐别人开的车。 我说,你自己开车吗?她点头,说,再远人再累,我要一直自己开。 我妈说,你就是命苦的人。 说到这里,她拉开小桌板,手在上面像弹钢琴一样弹着,不再说话。 我站起,从头顶行李柜拿下我的小背包,抽出一本书,准备阅读。 我装模作样地读,一点儿读不进去,心思放在她身上。 她怕坐飞机,她现在坐在将飞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上;她说怕坐别人开的车,到了大陆,难道她不打的?除非有人第一时间接她。 怕坐车,国内的地铁恐怕也不行吧。 可怜的女人。 从美国飘洋过海,她要遭的罪将一个接一个。 她收起小桌板,打开机上平台,搜索电影,选中后开始看。 我偷看一眼,她选的电影叫「5-7」(事后查,中文被蹩脚译成【爱情限时恋爱未尽】),法国人拍的,我看过。 讲一对开放式婚姻中的男女,女的在丈夫默许下,与一位比自己小的业余作家交往,约会时间限制在下午5点到七点之间。 那时段,据说是法国人婚外情的黄金时段。 我对电影的评价不高,貌美的女主演技欠佳,小作家形象不佳。 这类公然渲染婚外情的电影在飞机上播放,好像有点政治上不正确,某些正统人士恐怕难以消受。 我静下心来读书,渐渐浸入。 她看了三十来分钟,失去兴趣,关掉整个平台。 我说,我看过这部电影。 她说,哦?好看吗?我说,不太好看。 女主有华人血统。 她说,非常漂亮,但是不太会演戏。 一语中的。 我说,题材有点胆大。 法国人敢拍。 她说,他们敢拍,类似的事情在哪个国家都有。 人前人模狗样儿的人,一转身,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天知道会干什么事情。 我附和地点头,随手翻了一页书。 她问,你爱读书。 我说,倒不是。 飞机上我很少看电影,打发时间,读书比较好,大部分情况,读完就忘了。 她说,挺好啊。 我走得匆忙,我也应该带几本。 我听出她想聊天的意味。 我关上书,问她,你做哪行?她说,品酒师。 这个行业很少听到。 我挺直身子,说,要考证吗?她说,对。 经常出门吧?经常出门,北加州,外州都去。 坐飞机?不,自己开车哦,最近忙吗?我好久没做,没时间,没心情。 执照我还保留。 看到前头推酒水车的空乘,我示意她推过来。 我要了一杯葡萄酒。 空乘问她需要什么,她摇头。 我对她说,我猜你是葡萄酒品酒师,要怎样喝才有品味?她微笑地接过杯子,旋转两周,凑近杯沿深呼吸,作势喝一小口,若有所思地用舌头舔舔下唇。 我说,专业。 她说,酒不是太好的酒。 中等吧。 可惜,我不敢喝。 不过,酒没喝,我倒是困了。 对话到此为止。 我又拿起那本书,读到一半,双眼迷离。 我摊开毯子,让自己坠入梦乡。 我被灯光和广播声吵醒。 我扭头看她,她的脸贴着机窗,盯着窗外。 我想跟她聊几句,她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没兴趣。 过了会儿,她的身体微微抽动。 最可能的情况是,她在哭泣。 空乘抓紧时间出售免税商品,我订购了两瓶茅台,两条软中华,下飞机后取,准备孝敬国内分号的老总。 时间慢慢地但不可遏制地流逝。 机长宣布飞机即将下降,她往后一靠,用力将自己挤进座位。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红红的眼里带着恳求。 我伸出手,她又握紧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握得更紧,好像生怕被抽回似的。 我们的胳膊在扶手上紧贴。 她双眼紧闭。 我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静感知我们的身体互相传递的热量。 飞机平稳着地。 我几分不舍松开她的手。 她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吞,一个可以照亮整架飞机的微笑,说,再次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办。 我让她出来,帮她拿下行李,对她说,一路平安。 她的笑吞黯淡下来,她义无反顾地 离去,没有一次回头。 没想到,在提取行李区,我们再度相遇。 她的行李先到,一个大箱子。 我走过去,从传送带上替她抬下,装上行李推车。 我问她,有人接吗?她摇头。 我的行李马上到了。 我没有推车,直接拉着走。 她问,你也是明天转机吗?我说是。 她问,今晚住哪儿?我报出酒店的名字,就在机场区,经过天桥即到。 她惊讶地说,跟我预订的同一家。 我们一道走,一道出关,一道过天桥,一道办酒店入住手续。 我让她先办。 她办完后,我以为她会离开。 她等在一旁。 等我办完,她迎上前,说,再次感谢你。 再见。 我坚持送她上电梯,让她先上。 在跨入电梯的一瞬间,她回头,对我说,我住1218。 没等我反应过来,电梯攀援上升。 我默念:1218,1218……我担心听错,担心记错。 她已经消失了。 面对我的问题是:要不要上1218房间?这一灵魂拷问,前后经过两秒钟。 我回自己房间清洗干净,听任自己yuhuo中烧,再烧半小时。 我想,她该准备好了。 我走到1218房间,礼貌地按铃。 里面没有动静。 再按。 没有动静。 我怀疑我走错了房间,我怀疑我记错了房号。 如果记错,我认了,今晚不该浪漫。 我决定最后一试。 我拧开门锁,门没锁。 我轻轻推门。 门慢慢开启。 她背对着门,坐在双人床沿。 我走到她面前。 她躲避我的目光。 她低声说,来了?我说来了。 她说,没别的。 一个人闷,想找人聊聊。 我大感失望。 咱激动半天,都为了啥?我拖过一把椅子,重重坐下,生硬地说,可以呀。 聊什么?她看着我,摇头道,倒是,聊什么呢?好一阵难耐的沉默。 她穿一件半透明的衬衫。 胸罩掩不住下面的隆起。 她的rutou像银元一样大,在花边织物下形成了一个黑眼圈。 这不像正经聊天的衣装。 我走到她身边,试图绕过她的背,解开她的衬衫。 她扭身,让我错过。 我说,怎么啦?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感觉自己怪怪的。 抱歉。 你误会了。 你走吧。 我的手指顺着她的嵴梁往下滑,说,不,我不走。 我要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我们都需要。 我的手伸进去,碰到她的乳罩。 扣子带双钩。 我试图解开。 不,她说,我不能。 我问,为什么不?她说,我老公随时会来电话。 你老公人在哪里?N城。 我在她身边坐下来。 她微微侧过头,没有看我。 我用肩膀撞她。 我的勃起撑起了我的裤子。 我说,N城离广州一个多小时的空中距离。 他怎么不来接你?你坐飞机那么辛苦。 她低声说,他不知道我来。 哦,想给他惊喜?差不多。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我腿上。 她的手指在我的勃起轻轻一扫,她终于直视我,挤出笑脸,说,你,还是走吧。 我干脆一把将她推倒,想强行吻她。 她转过头,说,不,不要接吻。 我感觉自己像小丑。 我狼狈地站起,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说,打搅了。 你好好休息。 走到门边,身后传来她的声音:你住几号房?等下我可能会找你。 我想转身,看她是不是想耍我。 我说出房号。 我走出去,下体不争气,拒绝卧倒。 欲望啊,一张无垠的大网,身在其中,哪能轻易挣脱?半小时后,她敲开我的房门。 她仍然不肯让我吻她,但让我脱掉她的胸罩。 她的rufang又大又软,我一阵狂吸狂吮。 我试图拉下她的内裤,她抓住我的手腕,连说,不,不。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不?我说。 不,我很抱歉。 我觉得她在跟我玩游戏。 好吧,玩下去吧。 我拽下自己的短裤,扔到床下。 我握住她的手,按在我紧绷的阳具上,说,这样可以吗?嗯,可以,她笑了笑说。 她的手在我的阳具上极轻微地移动。 她说,就这样,就这样。 过了一会儿,我从床上爬起,梆硬的阳具可怜地晃荡。 她翻身俯卧,内裤紧绷着她屁股。 她凝视漆黑的窗外,眼睛里有一种梦幻般的、遥远的神情。 这个神情提醒我:不能乱来。 我内心烦躁,翻身下床。 我打开行李箱,翻出一瓶茅台。 我要喝酒。 何以解忧,唯有茅台。 我没带二两杯,在房间的小桌上找到一个玻璃杯,估摸着装了二两。 我大喝一口,差点被呛到,但我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然后我又吞了一口。 我忍住憋屈,说,等到你老公的电话吗?她翻身仰卧,透过长长的睫毛看着我。 此刻,她显得如此迷人。 她的rufang在胸前形成两座美妙的丘陵。 她说,等到了。 他会在N城机场接我。 晚上会给我一个惊喜。 她停下来,期待地看着我。 她接着说,我在想,会有什么惊喜。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抚摸自己肚子。 此时此刻,我最好的行动是穿上衣服,说自己累了,祝福他们夫妻团圆。 但是,我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推着,让我演到最后。 我说,什么惊喜?我猜不到。 你很激动吗?她避开我的眼睛,双臂张开,说,你想吗?她让我吻她,她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抚摸。 我拉下内裤,给勃起的阳具充分自由。 她专注地盯着,舔了舔嘴唇,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小声问,有套吗?我说,没有。 我拉下她的内裤,手却被她的膝盖紧紧夹住。 她问,真没有?我说,真的。 我不是带着套子走天下的人。 你不是想跟我聊天吗?那我们怎么做?你说呢?你需要一个安全套。 我深感失望,但我试图扮演负责任的成年人。 我说,你说得对。 出门在外,小心为上。 哦,我指的不是那个。 我想我可以相信你。 只是我不能怀孕。 我的手指在她柔软的阴毛中旋转,说,还没开始就跳到遥远的未来。 她说,我有一个女儿。 我已经犯了一个错误。 我不能再犯。 我说,理解。 跟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不是,跟我的老公也不行。 她的声音在另一个地方消失了。 她的眼神又是那遥远的神情。 我被莫名地打动。 我把房间搜了一遍,找不到原来无所不在的安全套。 我不舍地捏弄她卷起的阴毛,说,我下楼去买。 等我一下可以吗?她笑了,说,好的。 她的眼睛垂了下来,里面有一种朦胧的神色。 她似乎又飘走了。 我试图把她拉回来。 我说,如果楼下没有套,我想我不至于打的满世界找,那,我们岂不一事无成?她皱起眉头,说,别说得那么难听。 谁知道呢?如果你嘴巴更利索的话……我逗她说,我们还是聊天吧。 她不客气地说,你不太会讲话,不如我老公。 他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天下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 我说,你觉得,换成他,此刻他能够说服你?不料,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立刻感觉很糟糕。 她的情绪变化跟她的老公脱不开关系。 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泡什么妞?我下楼买了保险套,最好的牌子。 我觉得两只不够,再加两只。 我坐在她旁边的床上,抚摸着她的后颈,说,对不起,我喝多了,不会讲话。 她说,不,你不必道歉。 出问题的人是我。 我抱她,吻她,她把头向后仰,认真看了我一眼。 她似乎在打量我,所以在我喝了这么多酒之后,我尽可能地给她一个微笑。 幸运的是,我醉酒的笑吞或许很可爱。 茅台茅台,东方不败。 她说,我们来吧。 我把杯中的酒掉。 她背着我脱光衣服,我大咧咧地脱完,跟着她钻进被窝。 她把头靠在我胸前。 她玩弄我的阴毛,问,你老婆知道你背叛她吗?我说,我没有老婆。 有前妻。 好,你前妻。 她会知道吗?我说,不清楚。 你不觉得她会怀疑你出差做什么吗?我想了想。 我的前妻不是爱猜疑的人,这点我始终评价甚高。 我说,她不会那么想。 你觉得,她也会背板你吗?不会。 她不像。 万一呢?我喝光了酒,把杯子放在地板上。 酒精的热度在我的血管中乱窜。 她从我的胸口移开,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说,我发现老公出轨。 是吗?跟我最好的闺蜜。 我的手指抚过她的rutou。 她说,我老公提了副总。 老实讲,他不合格,他是长不大的巨婴。 但是,他形象好,可以为公司撑场面。 公司为他配助理,让他自己找。 我推荐了闺蜜。 她漂亮,外向,聪明,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我mama质问过我,闺蜜不结婚,天天在外面疯,把她介绍过去,不是自找麻烦吗?我把床单拉掉。 我们两人赤裸的身体摊开在松软的床垫上。 我抚摸她婴儿般柔软的皮肤,女人味十足的rufang,还有她轻巧的小肚脐。 她说,我跟我老公是研究生同学。 我是公民,他是外国留学生。 我们恋爱,我mama强烈反对。 不是因为他没有身份,因为他像大男孩,吞易讨女人喜欢。 我不顾我妈反对,在夏威夷跟他结婚,为他办绿卡。 她嘎然停住。 她两腿间乱蓬蓬的黑发渴望探索。 我的手指在里面不停地耕作。 然后,我吻她的rutou,舔她的肚脐。 她将阴户放低到我的嘴上。 我用舌头舔舐她那湿润的缝隙,品尝着酸酸的花蜜。 她弓起背,身体落下时弄湿了我的脸。 她的呻吟,像静夜中一首幸福的动人歌谣,在我的耳畔回荡。 她因我的触摸而周身颤抖。 她喘着气说,现在,现在。 在我里面。 我套上避孕套,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只见她乌黑的阴毛被湿气粘在她的胯部。 我握住阳具,guitou停在她闪闪发光的开口处,上下摩擦细窄的缝隙,说,现在,这个?对。 使劲。 我滑入她光滑且火热的阴区,她把我包裹,完全拉入她的体内。 我的眼睛混杂着渴望、冷峻、无情,她看着看着,脸渐渐变红。 她闭了一会儿眼睛,双手钩住我的脑袋,死劲下压。 我扑倒在她怀中。 她疯狂地亲吻着我,随着身体的扭动,她的那种放纵,那种渴望,强烈刺激着我,我的内心深处好像永远能不断涌动出欲望,直到内心的火焰最终冷却下来。 我躺下,迷迷煳煳地转身睡去。 我隐约意识到她还醒着。 她的手臂搭在我腰上,轻轻摇醒我。 她的嘴就在我耳后。 我能感觉到她湿润的呼吸吹在我的脖子上。 她说,我还没有讲完。 我的头脑迅速清醒,我说,不,你不必。 她的手臂在我周围收紧,说,我想说。 我需要说。 她说,我妈先知道老公跟闺蜜的事,有人给她发了视频。 我妈问我要不要看,我不敢看。 我当天订了机票。 我妈送我去机场,坚持不说一句话。 我办完手续,她陪我到验票口,跟我拥抱,对我说,对不起你,mama的命传给了你。 我们静静地躺了很长时间,我想她也许改变了主意,她真的不想说话了。 我转身面对她。 只见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我轻轻地问,你不必继续下去。 她继续说,我父亲也是生意人,在香港做,很早就出轨。 我妈知道后,我婆婆劝她说,男人出门都这样。 忍吧,忍到他做不动,忍到他回头。 如果他想离婚,他不会不离。 我说,够了。 她大声抽泣,我把她抱在怀里。 我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 过了很久,她说,我在飞机上一直想,我要抓jian,抓到了我该怎么办,说什么,做什么,最后打算怎么了结。 我怕面对。 我问自己,算了把,照我婆婆对我mama劝说的办法做,装作不知道,等他回头。 可是,我怎么装的来。 他是我老公,她是我好朋友,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得演戏。 而我,从来就没有演戏的天赋。 你下楼买套的时候,我想,跟一个男人,一个好男人性交,生下一个跟老公不像的孩子,看老公怎么办?让他尝尝做无比痛苦决定的滋味。 可是,可是,我不能。 苦命的是孩子。 她不说话。 我身心疲惫,坠入梦想。 等我醒来,看到她蹬着眼睛看我。 我说,没睡?她说,刚醒。 我抚摸她的脸。 我们接吻。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避孕套,把它撕开,又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但还没等我戴上,我的勃起就开始下垂。 妈的!我努力控制自己。 我试着去想她的阴户、她卷曲的阴毛和她柔软的褶皱。 她静静躺在那里。 我无法不多想 ,再也不能把她当成一个一般的一夜情人。 我的阳具彻底萎顿。 我把没用过的避孕套扔到床边的小垃圾桶,靠在床头板上。 她说,没关系。 我差点忘记,zuoai是件美好的事情。 我说,本来,我想跟你好好做,做到你不想做为止。 她微笑着拍了拍我的大腿。 她把头靠在枕头上,视线飘了过去,又恢复了那种如梦似幻的样子。 我从床头柜上抓起残余的茅台酒杯。 我又吞了一口。 她说,我觉得,你是不是喝太多?我自豪地说,是茅台。 她说,茅台不也是白酒?酒精度不低吧?我把瓶子放下。 她真是个好女人。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配得上老公和闺蜜联手背弃?我笑着说,谢谢你的建议。 她说,我要走了。 我说,好。 她说,我的意思,我要直接回美国,不去那个城市,不去抓jian。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她握住我的手。 她直视我的眼睛。 我问,回去以后呢?她说,听其自然,一切自有结局。 但是,我觉得我会走跟我mama不一样的路。 我为她高兴。 我说,我送你。 你不是要去内地吗?没关系。 她站起来拥抱我,亲吻我,说,谢谢你。 你一路照应。 让我对男人还有信心,让我担惊受怕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没有白坐。 等她办妥返美手续,到告别的时候。 我说,飞机起飞降落的时候,你可以主动让傍边的人知道,或者主动告诉空乘,大家都会帮助你。 好好照顾自己。 她说,我会的。 说不定哪一天,我还会漂洋过海来看你。 我走出巨无霸式的机场。 头顶飞行着几架飞机。 她的起飞时间还未到。 我祈祝她平安,不管在天上飞,还是在陆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