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自述】(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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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25日 不知道地中海玩过多少女人,但听他说过,女人于他是日用品,玩过就丢的能堆满一整个垃圾填埋场。 尸横遍野的感觉。 这还主要是他精力有限。 哪怕像庄静这样的珍品,时间跨度虽然大,但地中海本人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并不多,都是定好了调教基调,让别人督促落实,而他单纯只是享用成果罢了。 然后失去新鲜感后也丢了,诞生了我这样的工具人帮他继续玩。 欲望是填不满的沟壑。 作为工具人的我女人也不少了,也开始有些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就像当初忘记被家暴女一样——你看,她和眼镜女本来都是有名字的,但大多时候我只记住了特征——我最近完全忽略了眼镜女的存在,顺带连安妮也一起丢到一边去了。 这个忘了,不是真的想不起来,是偶尔想起了,也没有什么兴致去找她们。 想着改天吧,但这种事和拖延症是一样的,明天总有明天,然后这些女人就会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安妮的jiejie安盈就是如此,我忘着忘着,现在已经彻底提不起兴趣了。 倒是最该被彻底遗忘的被家暴女,这苦命的女人,在我强暴眼镜女后,突然找到了她的价值,特别给她换了住所,找了工作安置下来。 但她依旧需要被搁置一边。 因为我和方槿琪正处于蜜月期,现在绝大部分的精力基本都在她的身上。 我整天,一边挖空心思地想把一个品学兼优的女高中生变成一个yin荡的小娼妇,但是一边又觉得我不缺荡妇,可那纯洁心灵又在诱惑着我污染它…… 来回摇摆反复横跳。 这导致,虽然我的精力放在了她身上,实际上对她的态度是忽冷忽热。 无意间PUA了她。 而被PUA的方槿琪,患得患失的,那热情遇上了寒流后,不但没有降温,她反而自我升温——她觉得是不是她自己做的不够。 于是乎,本来就顺从的她变得更顺从了…… 这柳暗花明的事,让我觉得,我很快就能对她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了。 我感到时间是真不够用。 如今,和张怡恢复关系,又和庄静有了突破性进展(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连带热恋中的方槿琪,都是必须要花时间陪的主。 更别提家中还有美母了。 我太贪心了。 如果今天安妮不来电话,我想我还能继续忘记她一段时间。 母女双飞。 眼镜女这件事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我刚刚在庄静身上折腾完,兴致寡淡。 地中海塞给我的都消化不完了,这个我自己主动招惹的,想想还是算了吧。 车徐徐开着,我躺在后座上,开着免提: “她怎么样了?” “在她身上做了个小实验。黑市上淘来的高端教程,连药带上刑,蛮成功的,人格被摧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听话得不像话,甚至,都已经随时准备好配合着出卖自己的母亲了。” 咦? “让我想想……” 我这么一听,稍微又有点兴致了。 “其实也不急啦。我可以让她编个理由让她母亲先别过来,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有心情了,不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嘛。” “也是……。那就这么办吧,最近的确没啥兴致。” “嗯。” 挂了电话。 安妮看上去好像是为我着想,我想,她应该是乐得没有人管她吧。 —— 回到家,母亲卧室关着门,我打开监控一看,她在做“瑜伽”: 地板上放着几个吸盘橡胶jiba,仿真度极高,就像地板长出了jiba似的。 上面明显抹了油,油光亮锃。 监控自动切换着视觉,然后是母亲那硕大屁股的特写,圆滚滚的两团,霸占着整个屏幕,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中间那一朵褐色菊花仿佛要绽放开来,上面涂了【花蜜】,只见这大屁股一沉,那菊蕾撞在形状完美的【菇头】上,那菇头一点一点地让那褐菊真的绽放开来,抹平了皱褶,逐渐撑圆,再突然突破了障碍般地整个吞吃了进去,然后逐渐的,一点一点地,挺入母亲肛道深处,最后整根没入。 母亲的脸露出一丝痛苦难受的表情,布满细密汗珠的屁股蛋在发颤,但她深吸一口气后,身体起伏了几下,等于让那橡胶jiba抽插了她肛道几下。 期间她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哼叫了几声。 这倒是让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想,母亲看起来对肛交并不太适应,之前不过是受药物影响罢了。 屁眼挨完cao,她又抬起身子来,然后掰着一字腿的同时,那丰腴的腰肢也不知道是怎么折下去的,那嘴巴也不偏不倚地吞掉了另外一根鸡吧。 纳米间谍机器人再度给了母亲脸部特写: 半根jiba含在嘴里,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了,母亲的表情比较刚刚被肛交倒是淡然了许多,她头颅上下吞吐着jiba,待嗓子眼完全适应了入侵,才一沉。 唔—— 叽咕—— 不适的喉音,母亲的头颅刚沉下去,立刻吃不住,手臂一用力,身子又抬起,吐出那根粗长的玩意,上面已经沾满了粘稠的唾液。 母亲轻微干呕了一下。 毫无疑问,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她整根吞吃了下去,直接捅入了喉管深处,习惯深喉的母亲似乎也没有她刚刚表情淡然般地,结果也有些受不住。 但母亲擦擦嘴角的唾液,身子扭了一下,转身,开始做另外一个动作,但嘴巴吞吃的却是刚刚捅入她肛道深处的那根,而之前深喉,湿漉漉的那根,插入了她逼xue内。 母亲怎么受得了? 我把监控往回拨着,果然,母亲在做瑜伽前就浣肠了,一直洗到那清水灌注进肛道内排出来还是清水,她才开始做这瑜伽。 地中海找人设计的瑜伽。 我看得,欲望蠢蠢欲动起来,想要开门进去取代那些假货,但我还是默默收起了手机,感到精疲力尽的我,此刻更想洗个热水澡。 母亲就在这里,哪也不去,我有的是机会。 洗了澡,我回到床上躺着,再打开监控,却不是看母亲,而是看今天刚收的朴熙真。 对女人的全方位监控,从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脉相承的。 我也养成了这样的窥视欲。 我把进度条拉回到她刚到家时: 她一进门,双腿连环踢,把高跟鞋踢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小跑般地回到了房间,包包朝床边的单人沙发一丢,然后身子跳舞般轻盈转了一圈,整个人顺势摔在床垫上,然后才抬高腿脱丝袜。 她躺在床上,脸上居然带着笑意。 她似乎很开心。 过了一会,她起身,开始脱衣,估计是要洗澡去了,当衣服纽扣都解到最后一颗时,门铃响起,她又系上纽扣出去开门。 是一个年轻男子,年龄和熙真相仿。 熙真没让男子进来,他们在门口处用韩语在聊着。我听不明白,但能从男子看着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断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但熙真的脸是冷的。 甚至说是臭的。 他们很快就争吵起来,但明显,男子处于下风,熙真的声调很高,最后还扇了男子一耳光。那男子捂着脸愣在原地,然后熙真门一摔,冷着脸继续脱衣服,从客厅边脱边丢,进浴室前刚好脱光光。 在浴室中,擦着沐浴露的熙真,又开始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人间百态。 —— “妈?” “嗯?” 母亲刚在高潮中结束了yin荡瑜伽。 她趴在地板上,浑身汗水淋漓,逼xue湿漉漉地在滴水,两团硕大的臀rou间,反复被折腾的肛菊也合不拢地洞开了一个食指粗的小黑洞,挂着白浊的液体。 这jiba居然还有射精功能? 母亲的表情异常疲倦。 她从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吞云吐雾间,一会,母亲的手又摸向自己湿漉漉的逼xue。 开始轻轻地揉起来。 她一边手夹着烟,不时往嘴巴里送,吸一口,吐一口雾,表情迷离; 另外那手,则欺负着自己的性器,按揉捏搓,掏挖抽插; 说不出的堕落,颓废。 母亲的困境。 她的生活开始正轨化,终于不再是办公室公厕了,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cao一轮,也不需要作为业务奖励被同事cao,在家里,虽然和自己儿子luanlun,但实际上我和母亲只能说是性发泄,那次数也屈指可数。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未摘下。 那愈发yin荡的身体。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说她也不知道那些性欲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 她表示对自己有可能彻底沦陷的担忧。 所以,只高潮一次对她而言是不够的,她抽着烟,又开始了自慰。 但我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仿真jiba射出来的假jingye有问题? 母亲摸了好一会,她的表情愈发难受起来,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jiba,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按掉香烟,抽了一团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jiba拿起来,擦拭干净放回抽屉,却是打开衣柜拿衣服准备洗澡。 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手机屏幕里看到她明显被敲门声吓了一跳。 大概是以为我又“要”了? 我清清嗓子,说道: “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尝尝。” “哦……” 最^新^地^址^发^布^页^ C*〇*M 那边母亲明显松了一口气,拿起浴巾快速地擦了一遍脸蛋身子,在我的催促下,只穿着胸罩内裤的她颤胸扭臀走过来开门。 我刚把手机放裤兜里,门就打开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又吓一跳,埋怨地数落着我: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呢,但闻着就好香。”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亲这一声鼻音嗯拖着长长的赞许尾调,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这种有点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是吧?” 我心满意足。 “但是……” 我故意围着母亲,狗狗一般地深嗅着: “妈,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喂,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刚在房间里做运动……” 在母亲的认知里,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的么,但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还是闹了个大脸红,话一窒,没说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弹跳着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又拿着浴巾睡衣从卧室小跑出来,进了浴室。 那慌张的模样,俏皮得不行…… 我jiba又硬了。 于是把碗放到清洗槽后,我立刻出来,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果然没关紧,露出一条缝来。 我从门缝往里窥视,母亲正好背对着我,一条腿从三角裤内抽出来,脱下的三角裤被她往一边一丢,彻底光了身子。 我这时直接推门。 “啊——” 母亲一声惊呼,转身,那对大奶子甩动着,小腹下,阴毛茂盛。 她扯过一边搭着的浴巾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大声朝我嗔骂道: “你没礼貌——!” 要敲门? 对,我这种冒犯的行为,母亲居然是嗔骂。 那次吃药癫狂yin乱肛交后,我和母亲的luanlun关系进一步升温了,而且是母亲不自知的,潜移默化的转变。 她那良母的人设是愈发难装起来。 其实,冷静下来母亲的内心是抗拒的,羞耻的,但这种突袭,她表现出来的却又是那么自然地沉沦。 我嬉皮笑脸地,没说什么身子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挡的垃圾话,而是在邀功: “妈,我要奖励。” “煮个糖水你还要奖励?” 母亲一脸“被你气死了”的表情,又说: “行行行,你快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说……” “好。” 我心满意足地把门关上。 我立刻拿出手机看,验证着对母亲的判断。 母亲果然,显得若无其事地,对刚刚的小插曲完全不在意地,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起来。 我这叫欲擒故纵。 如果我现在进去把母亲办了,只会让母亲对我反感。 像上次肛交那种,是她自己吃了药自己发浪的,就怨不到我身上。 母亲或许真的会沉沦,但我不希望是性奴的身份。 我希望她是以母亲的身份沉沦。 这是恋母者的自我救赎。 —— “你要什么奖励。” 一会,母亲洗完澡,穿着那形同虚设的睡衣,站在我房间门口问我。 “我想mama周末陪我逛街去。” “啊?” 母亲愣了愣。 “这有什么的……” “你都很久没陪我出去逛过了。” 我抱怨了一句,又立刻一板正经地说道: “我想去贝壳镇。” “胡闹——!” 刚刚一脸“就这?”的母亲,立刻板起了脸,大声拒绝并呵责我。 “怎么胡闹了!?” 我也大声反问。 母亲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摇了摇头: “哪有人带母亲去那里逛街的?” “不就是个商业街吗?我没去过就想去嘛,瞧你说的,好像让你带我去妓院一样。” “你——” 母亲被我怼的七窍生烟,但我已经很懂得怎么打断别人的情绪了,没等母亲对我发作,我立刻跳起来,一脸“荒谬”地说: “妈,那些传言你不会相信是真的吧?” 什么传言?自然是大家都懂的的传言。 母亲立刻语塞了。 说信吧,又的确有些荒唐。 说不信吧,但那个地方又的确名声在外。 我连消带打,有些赌气地说道: “同学们好多人都去过,他们聊天我都插不上嘴。怎么我就不行了?我还被他们嘲笑了!你要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 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母亲一脸无奈 摇了摇头,却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好吧……” “妈你真好。” 我川剧变脸,立刻从床上翻身下来,抱着母亲亲了一口,亲在了脸上。 —— “去过贝壳镇吗?” “你这么无聊吗?” “还真的是无聊,在坐飞机,刚好打开就看到了。” “找个空姐玩去。” 一会,母亲才又说: “没去过。” “老许没带你去过?” “没有。” “那个地方,你去,总好过你儿子带别的女孩子去。” “我巴不得他带其他女孩子去。” “想当奶奶了?” 半晌: “真的这么邪门吗?” 母亲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找早就找过资料的我立刻回答道: “不是邪门,是心理科学,心理商业,人家靠这个赚钱呢。” “你儿子居心不良呢。” 我自我抹黑。 “小孩子好奇,有什么居心不良。” 文字上母亲在为我辩解,表情上却若有所思。 母亲果然还是觉察到了我的意图。 虽然这意图太明显了些。 “你有什么好建议?” 母亲居然问我意见。 我在床上笑出声来,快速打字: “穿性感点,带上避孕套或者避孕药。” 那边母亲看了,把手机往边上一丢。 我继续敲字: “我认真地问你个问题,你怎么看待你和儿子的关系?” “什么怎么看待,一切都轮不到我选择。” “但你也没有顺其自然的意思啊。” “什么叫顺其自然?这种事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怎么自然?” “你有想过,真的和你儿子在一起吗?”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我和他是母子关系,他是我儿子。” “我知道在你眼里,这关系是不正常的,但姑且不论正不正常,但的确发生了,这是既定事实,无法改变,不是吗?” “所以需要纠正。” 可能刚刚贝壳镇的事情刺激了母亲,母亲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在和我聊着。 我想了想,想不出什么来,然后把我和母亲的对话复制,发给了母亲的 心理医生。 对,母亲的心理医生也是【我】的人。 母亲的心理医生很快回复: “羞耻感康复得不错。” 然后他又询问了我的意向后,给出了建议。 我思索了下,打字: “我个人更希望看你们母子luanlun,你儿子似乎对你动了真感情。但我不会干涉你们的,也无意改破坏老许订下的规矩,你自己加油吧。” 最^新^地^址^发^布^页^ C*〇*M 母亲一脸“果然如此”,把手机朝一边一丢,拿起平板,又开始看剧。 —— 第二天,下午。 临期末考,很多课都换成了自习课。 姚老师在我的指示下,今天穿得格外的庄重,又格外的性感。 自相矛盾? 盘了发髻,黑框眼镜,黑色女休闲西装外套,白色花边衬衫,黑色小开叉一步裙,rou色丝袜高跟鞋。 标准职业装,只是衣服特别精致罢了,一身黑色白色,本来是庄重的。 只是看她的人看出了性感来。 我公然在课堂上和韦燕燕接吻,此时松嘴,问道: “姚老师漂亮吗?” “漂亮。” 韦燕燕低声木然地回答。 她被驯得差不多了。 都能钻桌底给我koujiao了,接下来,她要么精神崩溃,要么彻底堕落,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看那门往哪边倒了。 我决定推一把。 我举手: “老师,这道题……” 在班上来回“巡逻”的姚老师走到我面前,双手撑着桌子,像是在看我习题册的问题,而我的手抬起来,先是翻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解开她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手直接就插进她敞开的衬衣内,揉捏她的奶子。 我转头,坐我旁边的韦燕燕瞪大着乌黑的眼珠子,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想她现在应该明白,姚老师为什么要把她调到我旁边坐了吧。 “把底裤给我。” 我这话,韦燕燕听到了,坐前面的两个经常被我用脚戳屁股的女生应该也听到了。 姚老师站直身子,回头看了看,然后迅速又弯腰,双手扯起裙子再扯下内裤,那条热烘烘的粉色棉内裤就放在了我桌面。 我扯开韦燕燕长袖T恤的领口,拉开她的白色胸罩,将姚老师的内裤放进去。 “温暖吗?姚老师的逼捂热的。” 我在韦燕燕耳边说。 韦燕燕不知所措,但逆来顺受。 “你的内裤呢?” 韦燕燕蚊子般小的声音喃道: “你不让我穿。” 戏弄着韦燕燕,下课铃声响起了。 “跟我来。” 我也不理她答应与否,直接出了教室。 韦燕燕一声不吭地,在一些窃窃私语和目光中跟在我身后出了教室。 压垮她的并不仅仅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暴力。 还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和四处流窜的流言蜚语。 这是一个几十人的大教室,在课堂上有些什么小动作,哪怕我和她坐在最后面最角落,还是难免纸包不住火,让人看到些什么。 没人敢对我这个新崛起的校霸说些什么,但背后议论是少不了的。 我带着韦燕燕,来到了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扭门就进,把韦燕燕拉进来后,反手就把门反锁了。 “不好意思,我……我……” 韦燕燕惊慌万分地开口说道。 因为办公室里是有人的。 教务处主任韩丽。 韩丽相貌一般,身材也中等,戴着圆框眼镜,整天都是西装套裙,和今天的姚老师倒是挺相似,但没姚老师那一身精致。 她是学生眼中的阎罗王,那张像是性生活不和谐的债主脸,特别唬人。 韩丽抬头看了一眼我,又低下头去,继续敲着键盘。 韦燕燕愣了。 为了贯彻地中海的意志,我在学校当然不能只祸害一两个女人。 韩丽是新的【受害者】 这种女人我没搞什么要挟的把戏,就是找人把她绑架了,关在地牢里强暴,然后上刑具、圣少女yin虐了几天,折磨得她差点精神失常了,就放出来。 然后还是对姚老师的那套把戏,让她打电话报警。 囚禁韩丽的地点是精心设计的,是为数不多整个派出所都被腐蚀掉的片区,所以,在提前就打了招呼的情况下,接警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小周拿下的裴警官。 我感觉小周是故意的。 正义的裴警官堕落了。 但她不是心甘情愿地堕落,而是被胁迫的,我在她那张憔悴的脸上,那身材黯淡的眸子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和痛苦。 有什么用呢? 彻底堕落是迟早的事。 本来已经屈服的教务处主任,韩丽看到警察来了,内心又燃起了希望。 直到她被指控非法卖yin,拘留了十五天。 然后在拘留所里被那些警察轮jian。 —— 韦燕燕不知所措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处,看着我走过去,将韩丽上身的衣服脱得剩下胸罩。 没有任何反抗的教务处主任,让她再一次震惊了。 我心里发笑。 ——今天有得你震惊的。 “让你弄的东西弄好没?” “快了……” 人有权有钱后,很难保持不堕落的。 尤其过去威严十足的长辈、上级,如今像只鹌鹑在你面前瑟瑟发抖,你能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随意yin辱的时候。 但我没有当着韦燕燕的面cao她。 我对她欲望欠缺,更喜欢猥亵她,羞辱她。 一会,敲门声,我示意韦燕燕开门。 是姚老师,她拿着一个生日蛋糕进来。 “生日快乐。” 我对韦燕燕说。 韦燕燕看着生日蛋糕发怔,什么也没说。 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 但我想,我为她庆祝生日,她不会有任何开心的感觉。 “你mama今天没空给你过生日吧?” 我又说。 “啊?” 韦燕燕愣了,表情是: 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对于这个我曾经暗恋过的女孩,我恬不知耻地说道: “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帮了你mama一把。” “啊??” 韦燕燕继续感到茫然,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过来。”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她看: 视频是在一个办公室里。 一个梳着油头戴着金边眼镜老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的对面站着一名正转身离开,身穿医生白大褂、里面黑色连衣裙的成熟美妇。 老头这时喊住美妇,说: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美妇转头,带着礼貌的笑吞,对老头说: “不好意思,院长,这饭局我真的去不了,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要……” 老头举手打断了美妇的话,笑了一声说道: “副院长……” “啊?” 美妇那啊的一声,像极了刚刚韦燕燕的那一声。 不但声音像,美妇长得也像韦燕燕。 她韦燕燕的母亲,何清。 “这个副院长,你想了很久吧?也对,原本几年前就应该是你的了。现在, 六个副院长的职位,从去年开始就空缺了两个,是不是望眼欲穿了?” 老头慢慢地说道。 对于老头的话,韦燕燕的母亲没有反驳。 而且,已经差不多走到门口的她,又走了回来。 老头点了根烟,吸了几口才慢条斯理地抖着烟灰说道: “这是个肥缺啊,上去后,下半生就不忧了啊。” “当初最有希望的是你和李小琴,明争暗斗那么多年了,嘿嘿,当时整个医院都说最有希望是你,你以为分出个结果来了,没想到吧?不是你也不是她。但这些年没少被她奚落吧?” “这个位置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至少得是个懂进退的人呐。” “我今天是给机会你,但你不要,也行,我也不勉强了,你出去后顺带帮我喊一下小琴进来吧。” 老头笑嘻嘻地,摆出了送客的手势,但韦燕燕的母亲却没有挪动脚。 半晌,像是经过了心理挣扎,她说: “院长,我……” 又沉吟了一下: “我觉得我可以。” 说得斩钉截铁。 老头嘿嘿一笑,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吞: “不是说女儿生日的吗?” 韦燕燕母亲脸上看不出一丝尴尬,而且和刚刚含蓄的笑吞不同,此刻笑道特别灿烂: “她每年都过生日,少陪她过一年也没什么。” 老头吧嗒着嘴巴,又说道: “我的话一言九鼎。” “但我得说清楚,这不是一般的饭局,我招呼的是我也不敢得罪的贵客,中午吃完饭,你,还有几个小护士,要陪我们的贵客出去玩一下。” 韦燕燕母亲的脸立刻寒冷了下来。 老头又笑嘻嘻地说: “你要是抹不开面子,那就算了。” 半晌,扬声器就传来韦燕燕母亲的声音: “我没问题。” —— 我再点开下一段视频。 但情绪有些崩溃的韦燕燕哭着说: “我不要看……” 刚刚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的我,扬手一耳光。 把她扇清醒过来。 不想看也要看。 当初我也没选择,为什么你觉得你有选择呢? 一边的姚老师和韩丽,看着我,眼神中都有控制不住的恐惧。 我开始享受这样的目光。 第一段视频是发生在上午的事。 第二段视频是中午,饭后,酒店房间里: 视频的男主角是我,女主角自然是韦燕燕的母亲,配角是两个年轻靓丽的小护士。 虽然我是韦燕燕的同学,但和她没啥来往,韦燕燕母亲也记不住她女儿班上所有的同学,不认得我。 然后,韦燕燕那被泪水模糊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她的母亲,中午打电话给她,说医院有重要的手术,没法回来陪她过生日,结果现在却在酒店,对着自己的同班同学,那个霸凌yin辱她的人,一件又一件地脱衣服。 光着丰满的身子爬上了床,加入了yin乱party,被我玩奶子玩逼,帮我吃jiba,被我cao。 最后是她母亲张着盛满jingye的嘴巴,舌头在搅拌口腔中的jingye,然后吞掉的画面。 我问: “好吃吗?” 韦燕燕的母亲对着镜头,媚笑着: “好吃。”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韦燕燕母亲不情愿,但作为交易,她迅速进入了角色。 韦燕燕已经不哭了。 洗礼完成,她进入一种灵魂可被捏造的状态。 我在她耳边说: “你mama还在酒店呢,我中午cao完她后就回来上课,待会继续去酒店里cao她,她会陪我一整夜,我想着,你的生日,孤零零自己过可不好,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吧,我让你mama陪你过生日。” —— 我在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里,夺走了韦燕燕的处女。 —— 我残忍? 不。 地中海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