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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城母子之母亲最适合当飞机杯的3个理由(6)

    2020年7月19日六、一记耳光5月的最后一天,距离高考还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

    三个星期以前,那天正好是母亲节,我非但没有给我妈送什么庆祝礼物,反而逼着我妈赠予了她儿子我一个节日大礼——“剧一燕同志亲自为她儿子胡重北打了一次飞机。”

    自那天之后,我们娘儿俩保持着每周手yin一次的规律行为——你们是不知道我第二次劝解我妈时费了多少口舌和心机,幸亏在我百般撒娇与千番辩解之下,终归是将我妈顽固保守的心结给打开了大半——“妈,用手撸那几分钟又不疼不痒的,你就当帮助辅导我学习还不行吗?你看,自从你上次帮我弄过之后,我都已经一个礼拜没晚上偷偷跑厕所里去解决问题了——我现在不仅听课的时候注意力变集中了,自习看书的时候专注度也上来了,我感觉自己现在每天进步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

    就在我回味前几次接受手yin服务的快感时,我妈端着一盘西瓜突然推门走了进来,见我正在发呆,于是抬手就在我的头上狠狠敲击了一下:“你不抓紧这最后几天的时间,赶紧抱抱佛脚再多记几个考点,还在这儿瞎想什么呢?老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你……”

    “妈,快到点儿了……”

    “到什么点儿?”

    “诶呀,您怎么装傻啊,该到点儿磨枪了啊!”

    我从椅子上转过来身体,用碳素笔指了指之前藏在桌下的胯部,有些心急的说道。

    我妈瞟了一眼我那早已将大裤衩子顶出了个帐篷的下体部位,瞪圆并注视了几秒,随即迅速收回眼神,语气冷漠的说道:“明天不都要进行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了么,你怎么还在这儿瞎想这个……”

    “就是因为明天都要考试了,我才这么紧张的啊!”

    “紧张什么?你不是说都复习得差不多了么?”

    “那我也紧张啊,万一又考砸了怎么办?!”

    “那你就出去跑步去,回来洗个澡,早点儿睡……”

    “我哪可能睡得着啊!万一晚上做噩梦怎么办?!”

    一听我说“做梦”,我妈明显不自然的微微哆嗦了一下,就在这时,我MP4上订在22点的闹钟铃声正好响起——“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咕咕day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咕咕day公鸡公鸡公鸡公鸡谁偷了我的Chua米咕咕day咕咕咕咕day咕咕咕咕咕咕day咕咕咕咕day咕咕day咕咕咕咕day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day……”

    “哎呀吵死人了,赶紧把你那破铃声关了!大晚上的人家邻居都睡觉了不知道啊?!”

    王蓉是我很喜欢的女歌手,小时候就听过不少她的歌曲比如、、、、……不知道为什么出道十年后,她开始唱这种旋律洗脑、歌词毫无营养的垃圾神曲。

    “cao蛋的时代愣是把女才子给活活逼成了个女神经病。”

    我并不喜欢这种歌曲,之所以还会把它订成闹钟铃声就是因为——但凡是你都讨厌的东西,别人也并不会喜欢到哪里去。我故意不去关闭MP4上的闹钟,任由它羞耻的歌词连续不断的大声鸣放着,以此来作为我对我妈故意装傻充愣的无声,啊不,有声反抗。

    果然我妈很快就对这种噪音般的歌声不能忍受了,她放下手里刚刚拿起的一块西瓜,转而伸出右手要去拿放在台灯前面的MP4,我见状急忙扔掉手中的笔,抢先一步将MP4夺在手里。

    “臭小子,不好好做题你把MP4放这儿干嘛?给我。”

    “我查题呢,不行么?”

    “你查题,这P4上干嘛插着耳机?”

    “我……我查英语题,我得听这上面的语音讲题啊!”

    “你放着历史卷子在这儿给我查英语题?!”

    “我……”

    “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咕咕day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咕咕day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咕咕day……”

    就在我被我妈问得哑口无言的时候,闹钟这时候已经循环播放到二周目了。

    听着这莫名有些应景的歌词,我妈突然伸出双手就要从我手里把MP4抢过去,我急忙将握着MP4的右手向身体的右后方躲去,手背直接贴在了西面的墙壁上——“诶?您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带抢东西的呢?!”

    我眉头一皱不满的责问道,同时伸出左手就来了一招“猴子偷桃”——我和朱哥平时打闹时经常用“掏蛋”来互相袭击,久而久之,这个动作就变成了一个自我保护时下意识的条件反射——我的左手突然抓握住了一个又大又软的东西,这东西摸上去感觉有些熟悉――好像不久前刚刚就有所接触过,而且仿佛还唤醒了我在更久远的以前的记忆,那时候我应该还是个婴孩儿……“干嘛呢你!!!”

    我妈在我耳边的一声暴吼突然将我从久远记忆的迷失中给唤醒了回来,我眨眨眼,这才看清我面前此时面颊通红,正一脸怒气瞪视着我的剧一燕同志……“妈……妈……”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左手仍然紧紧抓着我妈的右胸——她的rufang又大又圆,我的手指竟没法将它完全包住,隔着纯棉T恤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受到穿在里面的……不对!竟然没有胸罩!!!我万万没想到我妈上身竟然是完全真空的,不过转念一想——也对,以前在家时好像就经常见她一回家后,就去卧室衣柜那儿把乳罩摘下了……“买小了,穿着不舒服……”

    “又闷又不透气,夏天容易起痱子……”

    “反正家里也没外人……”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我在客厅玩玩具时,无意间听到她和我姑姑坐在沙发上的对话。

    奇怪了,以前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夜里对我妈做过那事儿之后,我对我妈,从以前没有任何杂念,仅仅单纯视她为一个“母亲”,渐渐开始把她当作自己身边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异性,一个女人,一个长有另一套性器官完全可以配套交合、繁殖后代的雌性动物……而且这种想法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好软,摸上去好舒服,真想吃在嘴里尝尝是什么味道……在我妈厉声斥责之后,我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抓握很紧,并缓缓揉搓起来。

    “你!……”

    我妈显然没有料到我在被呵斥后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这一出乎意料的举动显然将她有些惊吓住了——我堂堂一中年母亲,竟然被自己的亲儿子给吃了豆腐!我看着目瞪口呆的剧一燕同志,左手也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因怔住而变得四肢僵硬,这很像一只老鹰从天而降,直接将胆小的羊羔直接吓傻在了原地——不知为何,我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什么“敬爱的母亲”,你也不过就是个长了rufang和rou屄的女人罢了,既然女人天生就是被用来让男人cao的,那谁说我就不能把你给cao了呢?!我爸都能cao你,我为什么不能?!更何况我又不是没cao过……我将伸至身后的右手收了回来,一个弧形转弯顺手将MP4撂在了书桌上,随即向上扬起继而将手掌贴在了我妈rou实且富有弹性的后背上。

    “妈……”

    我突然一发力,将毫无准备的我妈向我的怀中搂来。

    “妈……”

    我后撤了一下椅子同时张开了左腿,虽然右腿还藏在桌子下面,但是被勃起jiba顶起帐篷的整个裆部已经完全暴露在了我妈的面前。

    “妈我受不了了,忍不住……”

    就在我的左手顺着我妈领口处的乳沟开始鲁莽探入的时候,我妈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此时她被纯棉短裤包裹着的阴部已经距离我的帐篷尖顶不足一厘米,眼看就要贴上去——“滚!!!”

    我妈急忙用双手按在了我的两边肩膀上,同时双臂开始用力打算挣脱我手臂内搂的束缚——“他妈的臭小子你疯了!又疯了你!你想干嘛?!干嘛呀,啊?!!!”

    我妈体重一百三十多,而我才刚刚一百二,再加上她从小就干活,一直都是名身处社会中下层的体力劳动者,丰满白rou下面其实是充满肌rou的,虽然在气力上我作为年轻的小伙子并不完全吃亏,但是论持久力上像我这种几乎不怎么进行体育锻炼的懒蛋宅男完全不是对手。所以我们娘俩角力了没几分钟,我就渐渐败下阵来——“妈……”

    我现在对我妈的称呼已全然不是之前色壮怂人胆时的冒犯张狂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希望通过装可怜来博取到对方同情怜悯的哀求——“妈我硬的难受,帮帮我……”

    我真怕我妈这时候给我几巴掌,那样一心希求“手yin服务”肯定就彻底泡汤了——当来强的不行的时候一定要及时调整战略转而采取柔顺政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知硬会软,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使什么方法手段都无所谓——只有一根筋的傻逼才不懂得“进退自如”这个道理,只知道一条道走到黑,直到最后撞上南墙被活活碰死。

    为了不让此时怒火中烧正在气头上的我妈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不停的用“妈”“我的亲妈”“母亲大人”……这样称呼让她意识到我们之间还存在着“母子关系”这一重要的亲情纽带,还有就是——“明儿就考试了,我压力大的都快疯了,您还不帮我!之前说好的每周解压一次,结果昨天才第四次您就食言,例行工作都没干您就上床睡觉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我见状急忙继续说话好堵住她的辩解:“您还常对说什么干大事的人首先最重要能做到的就是“坚持”,您说的可倒好,可是自己做到了吗?咱就说撸……解压这件事儿吧,第一次,您答应好的,也的确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第二次……”

    “第二次是你逼我的!”

    我妈猝然打断了我的发言:“第一次我就说了,就这一次!……”

    “对,没错,您第一次是就这么说了,但是您别忘了,第二次可也是咱们商量过后,一致决定的,您要这么说的话,我想问您,那上礼拜为什么您什么也没说,咱们不是很默契的不到十分钟就弄完了么?这您怎么解释?第三次我可没逼你吧?”

    “我……”

    头脑并不复杂的我妈这下算是被我的如簧巧舌彻底问住了——我可是学文的,中国文人最牛逼的能力就是逼逼了,什么“合纵连横”

    “舌战群儒”“一言止杀”说的都是我们这些人用语言解决重大问题的佳话。眼下,我正在进行着类似无数前辈当年的创举——只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纯粹是为了解决自己下半身小兄北的欲望发泄问题——一rou不扫,何以扫天下?正所谓天下长jiba的读书人,无外乎毕生要努力做到“修”“齐”“治”

    “平”这四为——“修身——破处:要让jiba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性体验仪式;”

    “齐家——结婚:要让jiba能从此进入正常合法的性生活;”

    “治国——后宫:要尽可能cao到这片土地各种不同的rouxue;”

    “平天下——国际化:冲出亚洲,走向世界,cao遍各国洋妞!”仔细想想,“修身”我应该算勉强完成了,我现在等于是在从“破处”到“结婚”的中间过渡阶段——发育还没结束知识还不足够经验还不丰富技法还不娴熟信心还不强烈……所以一定要勤加练习……练习就需要有个对象……合适对象可不好找啊……干嘛总是舍近求远呢?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是呀!笨蛋!!!还不快点儿让她帮你!!!“妈,帮帮儿子吧~”

    再有一年就快20岁的我,晃着我妈的右手央求道。

    “你呀……唉,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生了你这么个冤家。”

    我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是呀,你竟生了个把自己给cao了的崽儿,搁地球上连人带动物合起来也没有多少这样的案例。一想到这件事,想到自己竟无意间做了件这世间稀有的事情,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就像触犯了一种造物主都明令禁止的红线禁忌,心中竟莫名升起了一种得意的快感——这可比当高考状元都牛逼啊!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心理变态,但是我突然在一瞬间能够理解到那些当变态的人为什么会当变态了——人生只有一次,与其被这样那样的规则束缚绑架,憋憋屈屈的过完这一生,还不如索性打破这些陈腐窠臼,真正解放自己的天性,顺应自己的内心欲望,过把瘾再死呢!我内心窃喜,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了一丝极其诡异的微笑。好在我妈正在咬着嘴唇低头思考,并没有看见我脸上露出来的怪异恐怖表情。

    “脱……脱掉你裤子吧……”

    我妈轻声说道,始终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

    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原本“母亲”这一身份所带来的“母强子弱”的上下权力关系,正在被性关系中的“男强女弱”这一自然规律所颠倒,羞耻心正在通过努力抵抗来保留住尊严最后残存的一点儿根据地——怪不得日本工口漫画里都喜欢把母亲画成儿子的性奴和rou便器,只有到了这一步,儿子才算真正征服了自己母亲的全部身心——权力关系才算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完全颠倒。所以,沦陷母亲的最终形态是“怀孕母猪”。所以,母亲一定要被儿子受孕才行……所以光有性器的抽插是远远不够的,一定要把jingye射进屄里!射进yindao!射进zigong!!!难怪一个月前那天晚上最后一次和我妈交合时,当时我的心里会突然增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zigong。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孕育出来的。我回来了,我要进去!我要……我要……射进去!!!想到这里,我的jiba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由于它“一柱擎天”的力量过大,使得我妈很难将我裤子从腰上扒下来。

    “唉呀!自己脱!”

    我妈在尝试了多次都无果后,有些生气的将已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推了回去。

    “好好好,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我用调侃的语气边笑边说道,话刚说出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傻逼的话——我妈和我都愣了三四秒,我眼看着原本弯腰俯着身体的我妈慢慢将腰直了起来:“你说什么?”

    “啊?”

    “你再说一遍。”

    “说……说啥?”

    “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刚才说啥了?我啥也没说呀……”

    “啪!”

    我妈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这一耳光力道超大,直法的我左颊生疼,耳鸣不已。

    “嘶——啊!”

    我眼泪都被打出来了,疼得我忍不住用双手捂着左脸,边搓边有些委屈的抱怨道:“我说啥了您就下手这么狠,犯得上吗?我不就开了句玩笑么?!”

    “胡重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给我他妈的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哈?”

    我被问得一脸懵逼——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啥意思?“你还给我装傻?!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重复一遍!!!”

    “我说……我说……”

    我见我妈这次是真生气了,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为了保命只得小声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就……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说完后,我怕我妈拿着我自证的口舌之实就更有了暴打我的证据,慌忙解释道:“mama妈,您可千万别多想啊!我只是在和您开玩笑,我和同学平常都是这样互相瞎开玩笑的……”

    边说我边内心暗骂自己遇人不淑,平常竟交了朱哥这样的垃圾损友,天天和他们泡在一起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脏污不堪。怪不得古人会说“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不,我没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我妈一脸冷漠俯视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冷笑的诘问道:“真是什么杂种下什么崽儿。说吧,你去嫖过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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