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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道:“我不要下辈子,我这辈子就要跟你在一起。” 唐冉客见两人耳鬓相磨,一副缠缠绵绵的样子,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死到临头还顾着谈情说爱!” 楚婉冰看了看眼前众人,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小贼,我们打个赌吧。” 龙辉奇道:“什么赌?” 楚婉冰抹去眼泪,笑道:“赌我们一起跳到赤水河,究竟能不能活下来。” 龙辉惊道:“冰儿,你不要做傻事!” 楚婉冰伸出玉指抵住他的嘴唇,不准他再说话,凄然笑道:“如果我们都死了,正好到下面双宿双飞。” 话音未落,楚婉冰便凑够如同玫瑰花瓣的红唇在龙辉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龙辉只觉得口唇之处一阵芬芳,似乎身体又有了几分力气。 轻轻一吻后,楚婉冰柔声道:“要是咱们还都活着,我就嫁给你,而且你想娶三妻四妾也好,六妻八妾也罢,我都随你心意。” 龙辉微微一愣,尚未回过神来,只觉得身子被人拉起,四周的景物不断飞退。 “小贼,千万撑住,不要死!” 龙辉耳边最后响起的便是那温柔的声音,随即便是扑通一声水声。 看着两人跳入赤水河,唐冉客急忙奔到河边查看,只见水流湍急,哪还有什么人影,心中顿觉一阵失落,三百多人的正道联军如今只剩不到一百人,而自己又当众出丑,想起来老脸算是丢光了。 就这样他静静地站在河边,脑海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狠狠地道:“河水这般湍急,这对狗男女绝对没命,这次不能亲手抓住那丫头实在是遗憾!” 想了想后,有叫道:“周峰!” 一名萍山派的弟子跑了过来,恭敬地道:“掌门人,有何吩咐。” 唐冉客看了他一眼,说道:“替我广发武林帖,说妖族少主已经被老夫击毙,这次乃萍山派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你可不要马虎啊!” 说罢眼神朝着那些非萍山派的武林人士扫去,周峰心领神会地笑道:“掌门放心,这场大战过后,只有我们萍山派得以幸存,其余的武林同道都纷纷牺牲。”两人并不是死在唐冉客手上,所以他准备杀人灭口,独揽大功,而且刚才一场大战萍山派的弟子都躲在后面,所以损失不大,故而这里的幸存者又九成都是萍山派的弟子,要杀人灭口实在是太简单了。 那些幸存的武林人士那会想到他这般歹毒,纷纷怒骂,并拿起兵器准备拼个鱼死网破。 唐冉客冷笑道:“诸位,好生去吧,不久之后唐某会以武林盟主的身份祭奠诸位的。” “只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 一声冷笑响起,唐冉客不由自主地冷汗直冒。 小弟文章是模仿甚至照搬霹雳里边的许多设定还有言辞,霹雳道友看到莫喷,一笑而过便可,千万嘴下留情。 主角被虐了这么多集,也该发威了,第六集结束前要让主角复功。 三十和初一可能更新不了,大家莫怪,有时间我会尽量码字的 第十二回 楚婉冰带着龙辉跳下赤水河不到半个时辰,妖后便带着族中高手赶到,袁齐天见现场一片狼藉,堆满了尸体,想起楚婉冰生死未卜,不由勃然大怒,朝着那些仅存的武林人士杀了过去。 “去你妈的狗崽子,通通给我去死!” 袁齐天挥舞着拳头砸来,那些伤疲交迫的幸存者那是对手,被元古大力打得筋骨寸断,惨死当场。 唐冉客即便是精神十足也不是妖后的对手,更何况刚被楚婉冰割伤双臂,看着玉面凝霜的妖后,心中已是一片骇然。 妖后寒声问道:“人呢?” 只是一句,妖后那犹如冰霜般的杀气席卷而来,唐冉客只觉得心脏仿佛都停止跳动,两腿像被灌了铅一般,难动分毫。 “什么……人?” 唐冉客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妖后冷哼一声,嗖的一下,四周气压剧增,唐冉客噗地连吐数口鲜血,双膝一软被凝重的气压硬生生压得跪倒在地。 赤狮性子暴烈,冲了上去,伸出脚朝着他的脸踹了过去,直接踢断了他的鼻梁以及崩掉几颗牙齿。 以唐冉客的修为断不可能被赤狮这般虐待,但妖后将四周的气压尽数加诸在他身上,使得他动弹不得。 “老不死的,你把我们少主怎么样了!” 赤狮怒吼,一把扯住唐冉客的头发。 唐冉客也颇有几分硬气,哈哈笑道:“那个小妖女被我杀了,碎尸万段,尸体丢到赤水河去了。” 赤狮虽知他胡说八道,但还是气得怒上眉梢,一拳打碎了他的两条臂骨。 妖后眉头轻轻一皱,唤道:“狼嚎天,快去闻出少主的气味。” 一名面容阴沉的灰衣男子应了一声是,便在四周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做深吸气的动作,到了赤水河畔,他停留了许久,然后又不住地嗅着。 过了半响,他走到妖后跟前禀告道:“回禀娘娘,属下闻过了,少主的确来过这里,但到了河边属下便闻不出少主的味道,想必少主有可能落到河里了,其气味被河水掩盖或者是冲走。在这里,属下没闻到任何凤凰之血的气味,想必少主应该无事。” 以嗅觉而论,妖族之中以狼族最为敏锐,这狼嚎天又是一头修为高深的狼妖,他的嗅觉可谓是全族最强。 妖后缓缓走到赤水河边,只见地上倒插着一柄赤色的军刀,有一大摊的鲜血,不禁疑惑地道:“这场大战少说也过去了半个时辰,这些血为何还像刚流出来一般呢?” “娘娘,依属下只见,此人定是中了某种令 血液不能凝固的剧毒,导致血流不止,血不能凝。” 一名身着青衫,面容艳丽的女子上前禀报道。 妖后道:“螣姬,你身为蛇族长老,对毒物应该十分了解,你且说说这是一种什么毒。” 螣姬用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下地上的鲜血,放在口中尝了一下,说道:“回禀娘娘,这种毒物应该是苗疆的,这种毒物不但可以叫人内外出血而死,还能侵蚀活物阳气。” 随即她又尝了一口那滩鲜血,喃喃自语地道:“此人阳气极为浓郁,而且十分精纯,应该是个修为深厚的高手。” 妖后思忖道:“这分明是龙辉那小贼的血铸刀,莫非是他中了嗜阳血蛊。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定是针对冰儿所来,冰儿武艺虽不错,但她根本没有对敌经验,更不懂如何应付群战,面对这么多的人她竟然没有受伤,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子的缘故?” 摩云朝妖后禀报道:“娘娘,我已经从那些狗屁正道弟子口中问到了当时的情况。” 妖后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昂首道:“说!” 摩云道:“据他们所说,当时他们一群人围攻少主,但却被一个持刀的男子挡下了,他们有两百多人是被这男子所杀的,后来少主拉着这名男子跳下了赤水河。” 妖后不由微微一愣,思忖道:“竟然为了冰儿与武林正道为敌,而且还中了剧毒命悬一线,看来他对冰儿也并非无情,若他不是如此风流,将冰儿许他也并非不可……楚无缺你当年为什么就没这份勇气呢!”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惆怅,但瞬间又恢复了驾驭万妖的本色,冷声说道:“传令下去,全力搜查赤水河流域,不惜一切代价找寻少主!” “是!” 众人得令,纷纷各司其职,进行搜寻。 妖后看着那殷红如血的赤水,思忖道:“虽然我可号令天上地下的飞禽走兽,妖灵精怪,但惟独不能驾驭水族。要不然,区区一条赤水河岂在话下。” 汹涌湍急的赤水河,宛如一条染血的巨龙,奔流而去。 冷,非常的冷!龙辉想睁眼却觉得眼皮极重,骨rou仿佛被冻僵一般,只觉得浑身不断地哆嗦,牙齿上下打架,忽然寒意剧减,只感到一团火热的滑腻温软将自己包裹。 昏睡之间,龙辉似乎闻到nongnong的药味,嘴唇处时不时触及两片嫩滑的瓣状物,随即会有一股苦热的药水流入口中,虽是苦涩但又带着几分鲜甜滑腻。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眼皮总算变轻了,龙辉缓缓睁开双目,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破旧的棉被,伤口处的缠满了白色绷带,疼痛已经减缓大半,但还是觉得四肢乏力,头昏目眩。 “这是哪?” 龙辉舒了口气,“我似乎还没死呢……” 打量四周,是一间破旧的木屋,虽然简陋,但打扫得很干净。 “小贼!” 龙辉只闻一声脆声娇呼,看到一双蒙着水雾的美眸,又惊又喜。 楚婉冰正蹲在一个瓦罐前烧着火,见到龙辉苏醒,急忙奔了过去:“你总算醒了,这些天都快急死我了!” 龙辉见她美目泛红,不由心生怜意,柔声问道:“冰儿,我昏了多久?”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嗔道:“你这磨人精整整躺了五天,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你今天要是再不醒,我一定丢你出去。” 龙辉见她言语虽带埋怨,但嘴角含笑,眼眸蕴喜,显然是极关心自己,要不然也不回这般高兴。 龙辉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上不着一缕,惊叫道:“我的衣服呢!” 楚婉冰俏脸一红,声若蚊呓地道:“你那身衣服都是血迹,而且浑身是水,说我帮就你换下。” 说到最后,羞得连小脑袋都抬不起来,几乎就要埋到胸口的山谷之中。 龙辉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我的清白之躯都被你玷污了,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楚婉冰差点就给了他一拳,怒目圆瞪,气鼓鼓地看着他,涨红俏脸哼道:“你这色鬼yin棍还有什么清白可言,还是早早切了进宫做太监!” 龙辉吓得急忙在被子下捂住腿胯,思忖道:“怎么这丫头说话跟小羽儿一个德行,动不动就要切人。” 龙辉问起当日脱险的经过,楚婉冰如实相告,原来当日两人跳入赤水河后,龙辉一入水便昏了过去,楚婉冰既要照顾昏迷的龙辉,又得应付水底暗流,十分狼狈。 忽然两人被河底一股湍急的水流冲到了一条河底暗道,这条暗道浑然天成,毫无人工开凿的痕迹,暗道连接着一个隐秘的山谷,于是就在山谷内暂且安居。 龙辉虽然昏迷了,但也因此进入无神无我的状态,武天书自动驱除嗜阳血蛊,五行真元和阴阳二气将毒素尽数化解,后来楚婉冰又在山谷内找到一些有止血愈肌作用的草药,便替龙辉包扎伤口,经过一番急救,龙辉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第一天,你一直在发烧,还一直说胡话呢。” 楚婉冰幽幽而道,“当时吓死我了!我真怕你会烧坏身子。” 龙辉握着她柔腻的小手道:“委屈你,冰儿。” 楚婉冰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不由一甜,这些年受的苦都值得了。 龙辉看着这家小木屋问道:“对了冰儿,这里这么有座木屋?” 楚婉冰道:“这似乎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吧,还留着一些家具床铺什么的。” 忽然闻到一股焦臭的药味,楚婉冰哎呀叫了一声急忙将瓦罐取下,埋怨道:“只顾着跟你说话,都忘了我还熬着药呢。” 龙辉问道:“冰儿,你这是什么药?” 楚婉冰一边整理这烧焦的草药,一边说道: “凝气生血汤啊,你流了那么多血,当然得补回血气了。这山谷虽然小,草药也不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几种药材的,竟然都烧糊了。” 龙辉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鼻子酸酸地道:“好冰儿,快别忙了,歇息一会吧。” 楚婉冰摇头道:“不了,你刚醒,肚子一定很饿吧,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龙辉叫道:“我不饿,我想好好看看你,冰儿,你过来好么。” 楚婉冰嗯了一声便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龙辉握着她柔腻的玉手道:“冰儿,这些天来你也很累了,先休息一会吧。”楚婉冰红着眼,低声道:“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搞成这样……” 说着说着,眼泪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龙辉伸手替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傻丫头,别多想了。” 忽然眼睛一亮,他发现楚婉冰嘴角上有一点药渣,于是用手指帮她摸去,问道:“冰儿,你嘴边怎么会有药渣的?” 谁知这一问,竟把楚婉冰憋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龙辉想起刚才那嘴唇上的感觉,再看到她那模样,顿时了然在胸,打趣地问道:“该不会是你喂我吃药的时候留下的吧。” 楚婉冰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闭口不言,芳心却是乱如麻,这死小贼昏迷的时候根本喝不下腰,自己没法之下便用嘴把药渡到他口中,谁知他竟把舌头伸到自己嘴巴里……不但如此,第一天他发起高烧,一直说胡话,还浑身打哆嗦,就算是生了几堆火也无济于事,自己也不知道犯什么痴,竟脱去衣物与他搂抱在一起,用体温替他取暖,谁知道这混蛋重伤昏迷还能使坏,那根火热的东西一直顶着自己。 想到这些,楚婉冰玉面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贝齿紧咬朱唇,根本不敢瞧龙辉一眼,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竟做出此等羞人丑事,看来是不嫁他都不行了。 龙辉看到她一脸的窘态,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冰儿,我身上这些绷带是从哪里找来的,柔软细滑,应该是上等的丝绸。难道这屋子以前的主人还给咱们留下这么好的丝绸吗?” 楚婉冰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