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点着头：「放心吧，我会干活了，不知道的，就问mama。」

    mama眼含着泪花微笑起来，神情让人非常怜爱：「嗯。」

    我出生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mama这么难过？扯点别的吧，刚才没亲到mama的嘴巴，还是有些不甘心，所以我又腆起脸来：「妈，下次我考了第一名的话，让我亲亲嘴巴，好不好？」

    说着狠狠地盯了一眼mama的樱唇，还是那么红润饱满，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可惜我只是个学生，只能用成绩作资本。

    还好，这句话让mama不再难过：「不行不行！小磊，我是你mama，不能亲嘴巴。」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mama为什么这么坚决呢。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真正的亲到mama？

    失望写在我的脸上，收好碗到厨房，我拿出抹布，开始闷闷不乐的擦桌子。

    mama注意到了我的情绪，也有些担心，我好不容易肯认真学习了，mama肯定害怕因为这个打消我的积极性，看着我擦完桌子，mama思索着说道：「小磊，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要是你考了第一名，mama什么都肯给你买。」

    我根本不想要那些了知道吗，mama。从你生日的那天晚上看到那么美的你，不只是mama而也是一个女人的你，这世界上就没什么东西能比你更点燃我的热情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像突然开窍了一样，开始拼命学习？

    我没有说话，既不忍心拒绝mama，也不愿意违心的答应mama，只好闷着头，擦完桌子后，低着头拿着抹布走向厨房。

    「小磊……」

    mama轻轻的叫住了我，沉吟了一会，「好吧，mama答应你，只要你能考到全班总分第一，mama就让你亲一下。」

    mama所有的希望都在我身上，只要我能好好学习，mama肯定什么都肯做。

    啊？mama答应我了？我可以真正的亲mama了？真的？我一下子呆在那里，觉得有些颤抖。

    mama看我站了一会，问道：「怎么啦小磊？」

    「真的？」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mama没有回答，而是开心的笑起来：「你不洗碗，mama就来洗啦。」

    声音里似乎有一点羞涩。

    我一下子高兴地手足无措：「我洗我洗！」

    就跑进厨房里。

    11节

    那天我洗了碗以后又拖了地，可惜实在不会洗衣服，还是让mama洗了。从此我开始经常帮mama做家务，不管做点什么，都能让mama多休息一会，每次看到mama坐在或者站在旁边，脸上挂着慈爱和幸福的样子，我就也觉得无比的满足。学习也要抓紧，我再也没有得过且过，完成任务式的念书，而是找到了一个目标。

    全班第一不是那么好考的，挣扎了一个学期，我也只能考到第七名。真累啊，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学校的课程那么乏味。我是一个喜欢想象的人，根本不愿意受那些羁绊，幸好智商还可以，学业也没难倒我，尤其是我不管做什么都很执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性格帮助了我很多。

    有时候很累，有时候也想放弃，我毕竟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可是每次看到mama，想到mama对我的期许，看到我认真学习时mama开心的样子，当然，还有每次看到mama诱人的樱唇，我就觉得浑身都是力量。

    在mama又让我亲了几次脸蛋以后，终于下一个夏天悄悄来到，初二期末考试刚刚结束，正是宣布成绩的时候。这次我觉得语文老师终于不再那么猥琐了，厚镜片，小眼睛和念成绩的嘴都显得特别可爱，就连通红的鼻头也让我觉得开心。

    因为他终于宣布，我这次考了第一名。

    第一名……我是第一名。mama娇艳的双唇在我脑海里浮现，那到底是什么味道？甜不甜？肯定很香，因为亲mama的脸都那么香……

    我颤抖着拿回成绩单，每根汗毛都好像直直的竖立起来，同学们羡慕的小声议论着，我却感到特别的满足。毕竟一年多以前，我还是一个除了物理全部不及格的差生。老师在夸赞着我，我却什么都没听进去，心早已飞回了家里，mama知道我今天领成绩，肯定又是早早回来，正在家里忙碌着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终于熬到放学，我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家，同学们喊我去玩的声音根本是听而不闻。等我窜进家门，才发现mama还没回来。

    怎么回事，mama去哪了？

    我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家里乱转，床上坐一会，椅子上坐一会，满头大汗的一会跑到窗口去张望一番，一会去卫生间擦把脸，终于太阳落山，我再也忍不住，跑出家门，站在门口眺望着回家的路。

    天慢慢的黑下来，我越来越焦躁。终于，一辆三轮车慢慢的开到门口，车上坐着的正是mama。我一下子开心起来，大声问道：「妈？去哪了。」

    mama马上看到我坐在路边，惊奇的道：「小磊怎么坐在这里，很多蚊子，快回家。」

    我这才感觉到身上已经被咬了几个包。mama转过头：「师傅，帮我把这个搬回去吧。」

    我看到车上摆着两个大纸箱。

    夜色中看不清是什么，我走上前去，想要搬一箱，mama赶紧叫住我：「小磊别搬，很重的，mama来。」

    我没有让mama插手，直接搬起上面那箱，不重。车夫也搬起一箱，mama紧张的吩咐道：「小心点，别摔跤了。」

    一边走在前头去开门。

    等进了家门，灯光下我才看清是一套空调，哇，这个时候有空调的人家还不多……mama招呼车夫喝了杯水，付了车钱，等车夫走了，我赶紧问mama：「mama这是你买的？」

    mama笑吟吟地看着我：「是啊。mama看

    好久了，才挑中这台。」

    我紧张地问道：「很贵的吧，怎么不叫商场送上门？」

    mama倒了杯水端给我：「不贵，不到两千块，现在特价，自提还可以少五十块呢，所以我就自己运回来了。」

    这个年代的这样的小县城，两千块实在是一个大数目了，尤其mama这样的单身母亲，我知道mama一个月工资都没这么多，所以我赶紧问道：「妈，没事买这个干什么？又不热，有电扇就行了。」

    mama自己也喝了杯水，才答道：「小磊马上要上初三了，明年就要中考，要是因为太热影响学习就不划算了。小磊这次考试肯定考得很好，对不对？这个就是奖励。」

    我的心里一冷。虽然空调算是个奢侈享受，可是我考了第一名，mama应该让我亲一下的。

    我没有说话，mama走进厨房，开始做饭。闷闷不乐的坐在餐桌边，我有点厌恶的盯着那两个纸箱。

    饭做好了，mama看到我吃得不开心，但是没有说什么。等我吃完了，她才轻声问道：「小磊是不是这次没考好？别灰心，你这一年来都学得很认真，mama不会怪你的。」

    我没有答话，默默地拿出成绩单递给mama。mama低头看了一遍，开心的微笑起来：「小磊！你考了全班第一呢，真是太棒了！」

    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看见我还是低着头，奇怪地问道：「小磊考了第一名，为什么不开心？」

    我摇摇头，盯着空调。mama顺着我的眼光看去，似乎明白了一样：「小磊别担心，mama早就有买空调的计划了。今年又涨了一点工资，负担得起。」

    我还是没有说话，头埋得更低了。mama省吃俭用为我买空调，我怎么忍心指责她呢？

    可是我好不甘心，我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能亲到mama一下。好不甘心。

    mama发现她没有说对，有些担心起来：「小磊，怎么了？今天你应该很高兴才对。」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赶紧站起身来：「我是很高兴啊。」

    就走回自己房间，关起门趴到床上，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过了一会，门轻轻地开了，床一沉，mama坐到我身边：「小磊，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跟mama说说，好不好？我知道你这么大的孩子，肯定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诉mama，可是你又没有爸爸……」

    声音哽咽起来，鼻子像塞住了一样。

    mama好像完全忘了答应我的事情，这也正常，去年mama答应的时候，可能根本没想到我真能考第一名，因为我那时成绩很差，考个二十名就把mama高兴得不得了。

    看到mama难过，我只好坐起来，和mama肩靠着肩：「妈，你别难过，真没什么事情。」

    mama没有再问，偷偷瞄她一眼，眼睛里有泪光闪烁。我只好硬着头皮：「我不想要空调，不热，我只想要mama答应我的事……」

    mama睁大眼睛看着我：「啊？」

    看来是真的忘了。但是很快就回想起来：「小磊……你说那个啊。」

    我尴尬的扭过头去，没敢看mama：「嗯……」

    mama终于微笑起来：「小磊！你都这么大了，不能撒娇了，mama还是让你多亲一下脸，好不好？」

    哼，说我撒娇我就真的撒一次娇，我都好久没撒娇了。于是我看着mama大声说道：「mama说话不算话，气死了，我今年这么努力学习，就是为了mama这个奖励，没想到mama骗我！」

    美丽的大眼睛闪动着，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但是mama还不肯答应：「小磊啊，你马上就十五岁了，应该知道只有夫妻或者男女朋友才能亲嘴……」

    才不管呢。我继续道：「好多国家，每个人见面就亲嘴呢。小时候mama也经常亲我的嘴嘛！再说，mama就做我一分钟的女朋友也可以啊，去年那个车夫都说你是我女朋友呢！」

    mama终于投降了：「好吧好吧。只能亲一下。」

    真的太开心了，一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吗？mama对着我，微微嘟起嘴，饱满的红润上有几条细细的唇纹，太美了，我又有点看得痴了。

    12节

    闭上眼睛，轻轻地，我的唇碰到mama唇上。太柔软了，触觉是若有若无，让我觉得自己的嘴唇是不是已经麻木了。可是嗅觉没有骗我，芬芳的气息丝丝的几乎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使我觉得时间都停止了流逝。

    片刻，mama挪开嘴：「好啦。让小磊亲了，这下满意了吧？」

    我的脑子里像一团浆糊：「啊。啊？什么？」

    mama笑得前仰后合：「我没有说话不算话哦。答应小磊的做到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啊，好像除了mama的香气什么印象都没有。不过我确实亲到了mama的唇，只好点点头：「嗯……」

    mama站起来：「我去洗碗了，小磊以后还要继续认真学习，好吗？」

    我也跟着站起来，看着mama如花的笑靥。这次什么都没感觉到，不行，还要亲一次。于是我大声说：「mama，那我下次还要考第一名，你就再让我亲一下，好吗？」

    mama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会，点点头：「好。」

    我欢呼起来：「哇！我一定能再考第一名的，我还要考上最好的高中！妈，我来洗碗！」

    说着就冲进了厨房。

    mama只好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做完家务，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几乎一夜没有睡着。努力地回想那个吻——其实根本不算吻，只是唇与唇轻轻的接触——除了几乎无法察觉的柔软与淡淡的芬芳，真的没有其他任何印象。

    但是就算只有这么一点，我也很满足，很幸福。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冷静，好好感觉一下……

    结果，我还趴在床上的时候，被mama的说话声惊醒了。爬起床揉揉眼睛，才看到mama和一位师傅在我房里，正在窗口边讨论着什么。

    mama见我醒了，微笑着问道：「小磊起床了。你说空调安在哪里好？」

    哪里都好啊，我不懂。咦，对了，空调安在我房里mama怎么办？

    我赶紧问道：「空调安在我房里？那mama呢？」

    mama站在窗口向外看着，一边寻找合适的位置一边答道：「mama不怕热，只怕冷。小磊要考高中了，不能热着。」

    这怎么行。我赶紧跳下床：「不行不行，哪有我吹着空调，却让mama热着的道理。」

    mama回过头：「小磊，你有这份心就行了，mama的空调本来就是给你的奖励啊，不是因为小磊要中考，mama不会买空调的。」

    我不答应：「mama已经给我奖励了啊。再说，要是mama扇电扇我吹空调，我心里会不安的，这样影响肯定更大！」

    mama的神情显得很难办：「那怎么办？mama没什么事情吹空调，小磊要中考却挨热？」

    那位安装师傅看到我们争辩着这个问题，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有什么难办的。你们娘俩睡一间房就行了，用得着这么推？」

    我怎么没想到……mama看了我一眼，俏脸红了一下，但是没有否决，因为这的确是两全的办法。

    我赶紧附和道：「对啊，妈，就装你房间，夏天热的时候我就去打地铺。」

    那位师傅笑了：「这样不是最好吗。装到那个房间去？」

    说着看向mama。

    mama的确是无法拒绝这个方案了，只好同意：「好。不过夏天的时候把小磊的床搬过来吧。空调房打地铺会着凉。」

    这个倒无所谓，于是我们陪着师傅走到mama房间，选好一个位置，师傅开始动手了，一边在墙上打孔，一边羡慕的说道：「你们母子感情真好。我屋里那个和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天天吵。」

    因为我mama是我唯一的亲人啊……感情怎么能不好？想起前两年的时候我也很叛逆，不由得愧疚的看向mama。

    正好碰到mama温情的眼光，突然觉得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