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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样的买了一大堆。回到公寓,何熠挽袖做饭,沈琛贴在他身后,跃跃欲试:“今天就由我来露一手吧。”何熠抬眸看他:“你想做哪个?”“...炒个小白菜吧。”“好。”何熠拿出小白菜递给他,告诉他炒菜顺序,继续煲他的小米粥去了。一会儿...“何熠,这样算是洗干净了吗?”“这怎么切啊?啊?切开里面怎么还有土啊。”“切这么大行吗?管它多大,能熟就行,是吧?”“哎,油好像热了,放姜葱蒜有顺序吗?那我一起放了?你怎么不搭理人啊?你是聋子吗?!”沈琛扔下调料,被扑哧扑哧的油声吓了一跳,回头见何熠还在悠闲的搅拌小米粥,暗暗朝他竖了一个中指。一顿迷惑cao作,终于把食材全下了锅,沈琛有一下没一下翻炒着,噘嘴哼哼:“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二十五呀,没对象呀,一个人呀,也能过呀...”握着勺子的手被另一只手包裹住,何熠从后面贴上来,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声音凉凉地:“唱的什么?”沈琛皱眉:“本主厨正忙着炒菜,麻烦何二少自重,不要打、扰、我。”“...主厨先生,边上快要糊了。”还敢挑错?沈琛转头要回击,俩人挨的太近,微噘的双唇正好擦在了何熠脸上。太戏剧性,沈琛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仰着脖子后退:“菜...菜好了。”何熠关了火,一瞬不瞬盯着他,忍笑:“你脸红什么?”“谁脸红了,是厨房太热了。”沈琛把勺子塞进他手里,嗔怒地模样,衬着脸红,竟有几丝娇羞姿态。何熠重新把他拉进怀里,圈着他的腰不让他走,拿低音炮哄他:“好,刚才是我不对,冷落你了,别生气了。”“你...!”沈琛气结,谁生气了?居然敢调戏老子?生气的猫咪露出了利爪,从人怀里挣扎出来,放的盘子邦邦作响:“把菜盛一下,各吃各的,谁做的谁吃。”“哦,这样啊?”何熠憋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低眸瞧他:“那我做了胡萝卜炒饭、小炒牛和,蒜蓉西蓝花,还熬了小米粥,可要吃不完了。”“你...!”见人要彻底炸毛,何熠不舍得再逗他,摸着人背脊给他顺气,语调沉下来,竟十分郑重。“你的第一道菜,我终于等到了。”这人总是这样,一句话就能戳到人心窝里。算了,沈琛心想,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他计较了。俩人在餐桌前坐下,小白菜一端上来,沈琛率先要尝第一口,心里盘算打的邦邦响:要是不好吃,立马倒掉终结它,决不能丢了人。一筷子下去,沈琛还是收回来,等着何熠夹菜,要他尝第一口。“试试看,好吃的...吧?”何熠夹一口塞嘴里:“嗯。”沈琛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也夹了一口,不好吃,也不难吃,就是一般水平,但何熠吃的开心,满桌子菜只夹这一个,没一会儿都见底了。吃到一半,俩人话题渐渐转移到工作,沈琛想到云航,替他抱不平:“你去公司那几天为难云航了?昨天我看到他,人都瘦虚了。”何熠舀一碗米粥,语气平静:“我让云航来余城是独当一面的,不是跟在你身后偷闲的,这几天他必须全部上手,没有其他的选择。”沈琛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皱眉:“那他都干了,我做什么?”“回华莎吧,阿琛。”何熠抬眸看着他,语气真挚:“洛杉矶距离云京太远了。”这人倒是诚实,沈琛心里啧了一声,其实他也是打算要回去的,华莎明年忙着上新,工作要堆成山了,韩俊一个人是万万忙不过来的。他之所以嘴上不松口,就是想再逗逗何熠。何熠放下碗筷,眉眼浓郁,表情郑重,认真地和他商量:“我要回沈氏,华莎今年也要上新,于情是我,于理是华莎,都离不开你。”沈琛舀一勺米粥,咽下去:“那我考虑一下。”何熠却更郑重,以情动人了:“阿琛,我食髓知味,别离开我了。”沈琛终于装不下去,瞄了他一眼:“什么时候走?”“后天一早。”沈琛放下碗筷,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好吧,那我明天回余城交接一下。”“好。”一顿早饭吃完已快九点,何熠收拾完餐桌后,沈琛挽起袖子非要去刷碗,何熠从后面环着他,手把手叫他冲洗擦干。“没冲干净,有泡沫,歇着冲。”“哎呦,知道了知道了。”沈琛嫌他矫情要他出去,何熠不肯,低头咬他脖颈上的软rou,轻轻浅浅的吮吸。洗个碗洗出一身的火气,沈琛正要踹人,裤子里的手机响了,何熠帮他掏出来抵在耳边,俩人一块儿听。来电人是沈母,说今天上午安安回洛杉矶了,谁也不让去送机,又问他身体好些了吗,别忘了今天回家吃晚饭。沈琛说没忘记,下午会早点跟何熠过去。沈母语气一顿,又告诉他,说你爷爷临时改了主意,今晚是两家聚餐,一块儿吃。“好,知道了。”挂完电话,沈琛呼了口气:“一场硬仗呐。”何熠揽着他的腰,含着他耳垂哄:“没关系,我们一起拿下。”忙完家务活,沈琛也不打算回余城了,在客厅开了个电视会议,何熠坐在他旁边,正好卡在不出镜的位置,给沈遇发了个消息。腹黑对冷血,几句话就聊完。下午两点,俩人去超市买了一堆蔬菜水果,驱车回了何家。何夫人见到俩人很是开心,反倒是沈琛十分拘谨,其实自从他知道那枚血玉扳指的寓意后,就一直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何阿姨,他先前觉得愧疚,现在又发自内心的感动,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竟让他一时消化不了了。何夫人自然看出他想什么,眉眼含笑,朝他招手:“阿琛,过来呀。”沈琛迎上去,声音小如蚊蝇:“阿姨好。”“冷不冷?怎么穿的这么少?快进屋。”何夫人挽着他的手进屋,语调柔和,充满关切:“听你母亲讲你昨天挨打了,一定很疼吧?伤口处理好了吗?等会让郝医生给你看看,可不能发炎。”“谢谢阿姨关心,都是小伤,已经好了。”沈琛换鞋进屋,何老爷子端坐在阳台前的木椅上,正在跟管家下棋,听见声音也没抬头,开口中气十足:“是阿琛吗?”“何爷爷,是我。”沈琛换完鞋快走几步过去,恭恭敬敬地问好。何老爷子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