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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的巨大水花喷溅一身,一个大物嘶吼着向他这面咬来,温若惊得汗都来不及流,就见到一张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的拍过来。身体陡然离地,被人抱在怀中,;连连退了几步,几遇跌倒。站定,发现水中生物大半个身子已经越出了水面,踏足到沙地上来。温若看清东西后吓得腿都软了,想都没想就抓着眼前人的衣襟干噎几下。——是鳄鱼。这东西十分凶残,光看图片就够心惊,见到实物更是说不出的诡谲。皱巴巴的灰绿色皮肤,上面像是镶嵌了钢针一般透着冷意,不规则的头部锋利的牙齿,那黑乎乎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滴溜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已经爬出了水,大嘴一张一合,冲着众人示威着。“我就知道是你。”拉美西斯放开温若,紧盯着它。尼罗鳄,是尼罗河的宝贝,很少遇见。即便遇见一两个人也无法耐他何,他力气极为强大,如果不小心被他那尖利的牙齿咬到,不似也要躺半个月。鳄鱼叫嚣着就要冲过来,众人均后退几步保持安全的距离,拉美西斯围着他转了几步,从后背拿出弓箭,上了箭羽,眼神犀利如斯,他缓缓拉开弓对着鳄鱼的头部瞄去,温若看着紧张的不得了,这种攻击人的动物,要是一下打不死它还会将它潜在的暴虐给诱导出来,到时候恐怕不太好。“嗖——”随着箭羽射出在半空中闪过一道弯型弧度,直直向着鳄鱼射去,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它很聪明的转身一个后尾扫过竟然将箭给扫到了旁边地上,拉美西斯微皱眉头,可以啊,都能躲过它的箭了。一下不成又从腰间抽出一个。这回他更加谨慎,观察着尼罗鳄的一举一动,身后赫特姆一脸严肃准备战斗的状态,墨普仁嗤笑:“喂,你觉得以陛下一人拿不下一条鳄鱼吗?”“你懂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如果陛下被伤到了,随同来的你我都有责任。”赫特姆摇摇头不置可否。“哎~~”墨普仁受不了的白了一眼,女人真的是大惊小怪。陛下分明是想在祭祀大人的面前露一手展示自己的雄威,连这个都不懂。刺嗷——一阵怪叫。二人止住谈话,发现拉美西斯已经将箭羽射到了鳄鱼的尾巴上,尼罗鳄痛的就地乱甩,带起周围沙土滚滚接着再射出一箭正中它的胸脯,汩汩的血水顺着箭柄流下,温若瞪大眼睛,没想到拉美西斯真的把一条鳄鱼给打伤了。“拿着。”将弓箭扔给了温若,拉美西斯拔起手中宝剑,上去就是一阵rou搏。这也太——悍了.冷兵器刺进血rou的声音让人神经都跟着一颤,尼罗鳄张着大嘴的样子让人心生畏惧,偏生拉美西斯像是没看见一样,几剑插入后放了它一拨血,便换了短匕首上阵,掰住他的大嘴上颚对着那排细密的牙齿就削过去。温若有些不忍,毕竟是个活物。“上去吧。”看差不多了,墨普仁唤着身边的搭档,匆匆走过去。一行人将鳄鱼给彻底制服后,拖上了马车。估计有四米多上长,八九个人抬着,还在沙土地上留下一排排血印子。“怕了?”拉美西斯盯着他,脸上是嗜血后的不羁。“倒不是,就是觉得...有点残忍。”实话实说后又觉得自己似乎用词不当,有些讪讪的看着他。拉美西斯到是不在意的摇摇头,温若说出这句话他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瘦弱的男子心生善意,小猫都不会伤害别说一头鳄鱼了。不过:“你不对它残忍,它就会对你残忍。”说完一甩头,在他碎发上揉了揉:“走吧,我们去山里。”这会动物都改出没了。温若点点头上马,拉美西斯说的也有道理,鳄鱼凶残,他潜伏再水面本就是为了猎食,人不杀它,它自然要食人。弱rou强食罢了,人与动物似乎都是一样的。心中那点怜悯随着这个认知也淡了不少。-__山内。一股阴冷袭来,就算天上出着太阳,现在人在深山之内也感受不到半点温暖。“大家散开找自己吸喜欢的猎物狩,一个时辰后在这里聚合,把信号弹都带着,这样危险时刻可以求救。”拉美西斯看着大家淡淡道。“可是,陛下,你的安——”话未说完,就被同伴拖了过去,赫特姆咿咿呀呀瞪着墨普仁。一脸不满:“干嘛?”他们不跟着陛下那他的的安危该如何?“笨蛋。”墨普仁受不了的低骂一声,她怎么就看不出来陛下想同祭祀大人独处?她到底是不是女人,连这么点悟性都没有。墨普仁回头对着拉美西斯说了一声是后,便半拖着赫特姆走了,其他士兵也散开来在四周围着。温若看着他们二人离开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你的手下们。”可真有趣。说了一半,接触到拉美西斯那异样的眼神后便止住了后面的话。拉美西斯看着他牵着他的手:“走吧,别管他们。”算他们中人还识相知道自己的意思。二人在树林里走了一圈。温若几乎没有看见什么动物,除了头顶一阵飞鸟略过树林,惊起树木上的几片叶子落下。“陛下。”温若忍不住开口:“我们这要去抓什么?”“慌什么,不着急。”拉美西斯将配剑别在腰间,拉着温若并肩走在小道上。这里人烟稀少,景色怡人,二人在这里散着步不比抓什么猎物要有意思的多?温若看着自己同他二人在这寂静的道上慢慢走着,忽然想到以前在现世世界里,看见那些个男女情侣手拉手肩并肩的在公园走着,一高一矮的身高差,男生摸着女生的头,一个小动作却分外暖心。如今他和拉美西斯也走在这样的路上,只不过两个人都是男的。温若一怔,他怎么想起这些对比来了。身上一阵鸡皮疙瘩涌出。可怕。不知不觉二人步入林子最深处,身后不远处一双锋利的眸子紧紧锁着他们。二人走到一颗老树下,粗壮的树枝能围着两个孩童的手臂粗,拉美西斯看了一会,温若也跟着瞧过去。“怎么了?”温若出声,一棵树,有什么不同吗?“温若。”他忽然出声。这是他第二次喊自己的真名,温若凝视他还没回应就被按在树上,拉美西斯喝着气:“没怎么,我在想这棵树能不能乘下两个人的力道。”温若惊了,这话。看着对方喉间干涸的咽着,温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他可不想在这里,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