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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不能去的。“我们去酒吧,你不会喝酒,还是别去了。”温渺心虚。林淮北露出淡淡的笑意:“jiejie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喝。”“……”温渺反应片刻,诧异地睁大眼睛:“你还会喝酒???”林淮北咬下冰淇淋的脆皮,咔哧一声,清脆入耳,带着琢磨不透的笑意。“jiejie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温渺再次感叹自己对林淮北的了解太少。既然他没提不让她去,也没提要一起去,她就当他是同意她的话了。前方路口终于通了。温渺把车小心地开出去,开到大马路上后,她问林淮北:“考试考完了,你决定什么时候回去?”冰淇淋已经吃完,林淮北正用纸巾擦着手指,动作不紧不慢。“回去哪里?”“你爷爷奶奶那啊。”林淮北这才停顿住动作,抬眉看过来:“jiejie,这才刚考完,你就已经急着赶我走了?”温渺定一定,怕林淮北误会,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林淮北盯着温渺的侧脸,眸子里折射出渺渺微光,眼眸微压。“你很希望我走吗?”“……”温渺叹气,就知道林淮北是误会了。“小北,我真没那个意思。我就随便问问。”“噢。”“……”温渺噎住,忽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十来分钟的车程,不是很长,但是沉默很久。两人一直没出声。车在车库停下。温渺解开安全带,刚伸手要开门,忽然就被倾身过来的林淮北扣住脸。她提着一口气忘了呼出去,眼睛瞪得很大,看着林淮北在扫荡一圈之后再狠狠地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疼痛袭来,温渺委屈地漾起泪光。林淮北还是捧着她的脸,鼻息交错间,他勾唇笑,充满了薄情意味。刚刚这个动作,似是在惩罚她说的话。她问他什么时候走。他是不会走的。从今天,从此刻开始,他就是真正的大人,他不再是高中生的身份,身上这套校服也不必再穿。以后,他甚至都能正大光明的在外面牵温渺的手,温渺也不必再怕被人指指点点跟一个高中生谈恋爱。他们是在谈恋爱么,应该算是吧。即使从没说过在一起这种话,可是相互喜欢,很自然地发展到现在这种关系。林淮北什么都不说,温渺却在他灼灼的眸光中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让她无端的心慌意乱,胸腔内心脏轰跳。林淮北温度偏低的手指在温渺的脸上勾勒,眼尾,鼻尖,下颌。最后划过脖颈。透白的皮肤底下似乎可见血管脉搏,因着他的碰触而跳动。她感觉他仿佛在看自己的猎物,已经掌握于手心且觊觎已久的猎物。只要她稍一松懈,他就会露出獠牙。温渺害怕林淮北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被□□挟制着,尽是痴迷。“小……小北……”林淮北用拇指按住温渺微张的唇,似是不想让她说话。然后他抓住了她的手。温渺被迫按在了他对她的渴望上。他们对视,目光勾缠。什么都不用说,不需要言语,温渺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需要什么,他一直在等待什么。少年过于炽热,没有遮掩。温渺却想躲。她忽然有些害怕。她知道这是做了就不能反悔的事,他们也真的变成彼此身体里的一部分。姐弟关系不复存在。可是在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姐弟关系了。没有哪个姐弟会接吻,会拥抱,会热烈地探·索对方shen体。林淮北没有将温渺的手抓得很紧,他不容她退缩拒绝,却又给她时间去犹豫害怕。温渺觉得热。车里冷气已经在熄火的时候关掉了。明明只穿了一条吊带背心裙,可却像是在夏天裹上大棉袄。“做吗?”林淮北蓄谋已久的声音,摄取她的心神。温渺再次变成提线木偶,由着林淮北随心所欲地cao控。别墅车库是私人的,外面卷帘门关上,车库里就是一片黑。左上角的摄像头闪着红光,一点猩红,像是在窥探人类的隐欲,那些不可说的情·潮。人类会在浪潮中堕落,迷失自我。温渺觉得很拥挤,如同一艘小船塞不下两个人,不止拥挤还很窒息。闷热让她头脑发胀。座椅已经被放倒,她被他抱过来坐着。“小北……”温渺脆弱软糯地喊他,那是她仅有的一丝理智。一定是下了一场雨,不然温渺怎么可能觉得狂风骤雨忽然来了。她在暴雨中无处可躲,有人怜惜她,给她撑伞,但那只是短暂的几秒。狂风将伞吹落,她被淋湿。她从喜欢上他的那天起,就已经被雨淋湿。那天他站在树下,落叶纷纷落下,他远远投过来的那一眼,她就已经彻底沦陷。少年会莽撞,会不分场合,会不计后果。他低着嗓对她说,“jiejie对不起。”这一瞬间,温渺爱死了这种莽撞。……暴雨暂时停了。温渺双眼失焦,不知在看什么。头发丝被汗水浸着,全身都是汗。林淮北在抽纸巾擦着座椅,还有裙子里面。闷热空气里交杂着难以言喻的气味。他还是没做到最后那一步,因为这里不适合。再怎么样,这里都不适合初次。只是暂时的纾解而已。擦完后,林淮北抱起已经脱力的温渺,亲着她耳朵,循循善诱地问:“回家之后,可以进去吗?”温渺答不出话。腿内侧的皮肤因为摩擦而隐隐发疼。唯一庆幸的是,今天阿姨请假不在家。温渺直接被林淮北抱回房间里。她几乎已经看不清这到底是她的房间还是林淮北的房间。差不多的布局,总感觉模模糊糊。而她眼里,只看得到林淮北。脸部轮廓如此清晰。只有他的脸清晰。他抿住唇,峻刻般的侧脸,哪怕眼底是翻涌的潮流,表情却没有一丝丝的急躁。初歇的暴雨再次来袭,温渺如同一叶扁舟随波逐流,随着林淮北指引的方向去。她想,她是躲不了了。可问题是,她根本没有机会去躲。或者说,她好像也不太能去躲。林淮北蓄谋已久,忍耐已久,等待许久。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