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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夫人圈里的小meimei详尽“分析”了所谓霍玉辰的特殊心理。此刻,她马上现学现卖:“谁不知道玉辰你最爱浪漫,好色也要好出水平。当初我苦苦追你七年,你一直无动于衷,还不是因为觉得跟我在一起不够浪漫。后来你失血过量,我恨不得抽干自己的血救你,你这才感到我很侠义,和我在一起很浪漫,于是立刻求婚。对结发夫妻尚且如此,搞外遇你更会如此。女明星、女模特多如牛毛,以总统身份与她们在一起根本算不上浪漫,你自然不会动心。但杨惠娟就不同了,她武艺高强:五六个大汉近不了身,枪法虽未百发百中,也至少十发九中;胆大包天:连你霍总统都敢刺杀;容貌美艳、风情万种:要不然那么多贪官怎会成为她石榴裙下之鬼。能把这样的奇女子搞到手当然十分浪漫。昔日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肯娶对他一见钟情的女刺客沙菲娥,图的一定就是这种浪漫。” 妻子这番穿凿附会的“高论”,真让霍玉辰哭笑不得。说有理吧,所有结论全为分析猜测,均无事实依据。说无理吧,不少地方歪打正着,说到自己的潜意识层次里。的确,要是他还是卡扎菲那样的钻石王老五,或者不幸中年丧偶,爱上杨惠娟决非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说不定反而会传为佳话呢。记得杨惠娟刚归案时,自己似乎存在过类似念头,只是理智在说这念头并不高尚,才强行将它镇压到潜意识层次。想到曾有过此类不健康心理,他有些底气不足,不敢继续争辩,转而希望爱妻不要揪住这个话题不放。 听丈夫没了声音,郭锦茜知道已中要害,便要穷追猛打:“杨惠娟还有更让你感到浪漫的地方。她到案后本应打入死牢,蓬头垢面、凶神恶刹、人见人嫌。但不知是谁使的坏,提出要给生活优待,让她今天一套时装、明天一件艳服,简直成服装模特了。要只是服装模特也罢了,更特别的是,还今天一副手铐,明天一副脚镣,后天脖子上加个圈,再后天腰上围个箍,整个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镣铐模特。到了这个份上,这小妖精就算不奇也奇、不俏也俏,不浪漫也浪漫。”她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感觉一好,便有些口无遮拦:“不妨大胆假设,现在我已英年早逝,你看上小妖精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霍玉辰终于明白自我辩解已毫无意义,有备而来的对手早为妻子设计好一切应答辞令,自己有一句,妻子就有十句。激辩的后果无非是夫妻反目,不欢而散。他深爱着妻子,并不愿事态朝此方向发展。思前想后,只有不按常理出牌,不谈外遇谈感情,才能解除附在妻子身上的“魔咒”。而妻子这句不吉利的话刚好让他得到了机会,于是他赶紧柔柔地说道:“茜茜,可不能这样比方,我害怕失去你。不能想象生活中没有你会是什么样子。” 软硬不吃的郭锦茜本来还想宜将剩勇追穷寇,但一听丈夫的这句话,坚硬的心即刻柔软起来。记得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眼见多年追求的爱情终于降临,她简直幸福得要晕眩过去。所以碰到夫妻间偶尔的争争吵吵,只要丈夫说出这句话,她就会心软。“别假惺惺了,你大概是不能想象,生活中没了杨惠娟是什么样子吧!”她言辞虽依然很硬,但语调却并不硬,基本已是少来夫妻老来伴的那种打情骂俏式的戏谑了。 霍玉辰知道事情有转机,连忙乘热打铁表白道:“杨惠娟怎能与你相比?一个杀人如麻的恐怖魔女,如果不是打着惩治腐败旗号,不是部分群众对她存有一定同情,我绝对不会阻止对她的死刑执行,更不用说亲自去与她谈什么政治和解呢!”当然这不是实话,但此时为杨惠娟辩护只能是火上浇油,实属不智。只有把她描得越黑越丑陋,才越能取得妻子谅解,弥合夫妻间分歧。 其实同样深爱丈夫的郭锦茜,内心里对传言也不十分相信。霍玉辰刚才对她咄咄逼人的追问不急不恼,反倒柔情安慰,已令她有些感动。现在又见他竭力贬斥杨惠娟,更是芳心大悦,信任的天平完全倾斜了。不过,她还要试试丈夫是否口是心非,便故意说道:“外面纷纷在传,杨惠娟除恶扬善、劫富济贫,是了不起的绿林女侠。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她就会变得如此不堪?” 这个问题,信口开河的霍玉辰自己也不明白,为不让妻子重新生怒,他只好边东拉西扯边搜肠刮肚寻找理由:“茜茜你想啊,如果想惩恶扬善就可以用色相为诱饵杀人,那整个社会秩序不是乱了套,还要政府干什么?那样的人如何不可恶。”扯了一会,总算让他找到了一条理由:“杨惠娟本人无视法律也就罢了,更为可恨的是,她还勾引、教唆、裹胁众多花季少女共同犯罪。与她同案的九名少女都被判了死刑,难道不是为她所害吗?我若对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动心,而嫌弃我们天使般善良的茜茜,岂非不识好歹?况且她跟我还有一枪之仇,虽没伤到我,但已够让人刻骨铭心了。” 借丈夫的口把假想中的情敌好好骂一顿,郭锦茜心态好了许多。可据她所知,杨惠娟那一枪有些暗送秋波,便又不放心地询问:“可我听说,你向杨惠娟出示了一份鉴定报告,上面说她开枪时是故意打偏的。” 这边霍玉辰又是一怔:他与杨惠娟的谈话内容,属于国家特级机密,严